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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什么过分的要求,到目前为止,也就被多灌了几杯酒而已。

——这其实并不那么正常。

要知道,明明池砚舟前面和后面的要求都一个比一个劲爆,可一到了他这里,那些“命令”,就都变成了不痛不痒的“调一杯酒”、“连喝三杯”之类的事情。

目光不经意似的在边上,同样没有受到什么过分要求的秦知身上扫过,池砚舟很快就压下了扬起的唇角,又装模作样地吃了点桌上的小菜。

“7号!”突然抬高的声音让池砚舟惊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抽到的数字,“还、还有十一号!”说话的人显然已经醉得很厉害了,大着舌头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手里拿着一颗糖不停地往前送。

池砚舟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弄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被点到的两个人吃同一颗糖——嘴对着嘴、能看到糖的那种。

这显然比刚才的交杯酒还要更进一步。

池砚舟挑了下眉,侧过头朝秦知看了过去。没有任何意外地看到了对方面前翻开的卡牌上的数字——十一。

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池砚舟接过那颗桃子味的水果糖,撕开包装放进了嘴里。然后微微偏过头,弯起眸子凑近了就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微微吐出的舌尖上是一颗粉色的糖果:“吃吗?”

12国王游戏/当众被深吻吸奶手指插逼

秦知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眼前的人应该是有些醉了,薄薄的眼皮上晕开了一点不明显的粉,被酒液润过的嘴唇艳红而湿润,一双看过来的眸子黢黑发亮,蕴着往常并不会有的戏谑笑意。

两个人本来就紧挨地坐着,在对方贴近之后,双方的距离更是少得可怜,秦知能够修道池砚舟身上香气、酒味,以及那颗舌尖上的硬糖散发出的淡淡桃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同样在不久前被酒水润过的喉咙传来明显的干渴感。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勾引自己。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胸腔不受控制地鼓噪个不停,秦知想问池砚舟如果换了个人,对方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介意地进行“游戏”,可最终,他只是低下头,连同那颗浅粉色的水果硬糖一起,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响起,大概是其他人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可以说是被硬留下来的人,会这么配合地——这么放得开。

池砚舟闭上了眼睛。

秦知的舌头很快就伸过来,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就卷着那颗糖果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下一秒追着池砚舟的舌头舔过来,生长的藤蔓一般绞紧、纠缠,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后颈被扣住了,嘴唇也被含着,重重地吮过,带着浅淡芬芳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逐渐融化的硬糖在唇舌交缠间被来回地推送,磕在牙齿上,发出轻微的、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响。

池砚舟的呼吸很快变得不畅,却根本没法躲、也不想躲。他就像是一尾被紧紧抱拢、夹住的鱼,连徒劳的扑腾和拍打,都是某种出于迷蒙与清醒之中的回应。

远超过预计的深吻结束,池砚舟的全身都已经软了,呼吸也乱得厉害,兜着口水的嘴里含着仅剩一点的水果糖,迷蒙着醉意和春情的眸子里,几乎看不到一点清明的残余。

另外几个人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又玩了两轮,其中一个人上身的衣服都解开了,锁骨那里能够看到一个清晰的吻痕。

两个人被拖着又加入进去,很快就再次被双双点到。

秦知抱住池砚舟,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原本应该是钻进衣服底下的,但池砚舟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偏修身,根本兜不下一个多出来的脑袋,只能这样退一步地完成。

但刚才没被拒绝的深吻,显然让某个人动了更多的心思。

池砚舟感到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动了动,小动物似的拱了两下,而后胸前的一点肉粒就倏地被蹭到、压扁,刻意一般地重重碾过。

难以言喻的酸麻一瞬间窜起,让池砚舟低低地惊叫出声,引来了旁边几个人投过来的视线。可身前的人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被寻到了准确位置的乳头被隔着布料用力地舔过,被软热的舌尖抵着,来回地拨动戳弄,压扁又放开,整颗肉粒都肿胀了一圈,在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底下,透出隐约的靡红。

“啊……!”没能及时咽下的呻吟再次从口中溢出,池砚舟下意识地抬手抓住秦知的肩膀,想要把人推开,乳根却忽地被牙齿叼住,恶意地咬了一下。

刚刚搭上了秦知肩头的手顿时就失了力气,哆嗦着滑了开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没从上一重快感当中缓过来,另一边的奶尖就被有力的指尖捏住,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搓揉,又狠狠地摁在乳晕上,像是要将其压进那层薄薄的软肉里。

池砚舟又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腰身用力地往前拱了一下,本来就被秦知含在嘴里的奶头被送得更深,像是他在主动给对方喂奶。

五分钟的时限很快就到了,池砚舟的胸前已经被舔出了两块明显的水迹,被过分蹂躏的奶头硬硬地肿着,顶出的弧度在依旧完好的衣装上,有种撩人的色情。

送到唇边的酒被从善如流地喝下,池砚舟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自己又被点到了。

面前摆着的纸牌被翻开,池砚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忽然被抱起来,坐到了秦知的腿上,屁股压上了一根形状分明的硬物。

就是这会儿的脑子不太清醒,他也能知道那是什么。

池砚舟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口正要说话,一只从后面绕过来的手,却径直解开他的裤链,往里伸了进去。

“嗯、你干什么……”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手,池砚舟进行着没有多少用处的抵抗,从逼里流出的水很快就浸透了紧贴着皮肤的布料,润到伸进来的指尖上。

“玩游戏。”秦知回答了池砚舟的问题,含着欲望的声音沙沙的,就落在池砚舟的耳边,掀起了一片乱爬的小虫子似的,让他的耳朵一下子就变得痒痒麻麻的,脑子也更加迷糊了。

这才应该算是勾引……

池砚舟有些晕晕乎乎地想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去,任由那只钻进了裤子里的手挑开内裤,拢住了他胀鼓鼓的阴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本来就没平复多少的呼吸再度紊乱起来,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止不住地发抖,唇齿间泄出忍耐不住的断续呻吟。

然后一杯酒再次被灌了进来,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掐着下巴转过脸去——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住,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席卷、攫取,舌头都好像要被吃掉。

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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