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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事物的肉逼软烂又淫浪,急不可耐地吞咽、绞缩着,企图把那已然撞到了最深的鸡巴更多地吃入。
拍摄到的影响被成功保存,站在一边的人放下了不属于自己的手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无比平常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见丝毫违和地重新加入了其他人的哄闹当中。
并没有带起多大声响的举动,依旧引得池砚舟朝那边投去了一点视线,轻微转动的眼珠被滚落的泪珠浸得湿亮。
在急速的冲撞与快感当中,池砚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混着凌乱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甜腻含糊得几乎要听不清楚:“是、嗯……是催眠、啊……催眠、吗……呜啊……”
不过短短一句话的功夫,他就被操得射了一次,穴道内肉嘟嘟的宫口被撞得酸软泛疼,整个腹腔都抽搐起来,两条腿用力地伸直又曲起,最后在秦知的后腰交扣,用力地缠紧。
“什么?”秦知被夹得爽死,一下子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粗喘着在池砚舟的耳边发问,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通红的耳朵,往敏感的耳窝里吹气。
“他们、啊、你……唔、哈、你对……他们……啊啊……”体内的顶操越发激烈凶猛,池砚舟的灵魂都要被那根横冲直撞的棍子给搅乱了,被吮得湿肿殷红的嘴唇痴痴地张着,好半天才挤出几个混乱黏软的音节,“是、催眠……吗、呜……”
秦知挺胯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发狠地操开始服软的宫口,下颌滚落的汗珠滴在池砚舟的身上,激起一阵不明显的轻颤。
“为什么、会这么问?”过了好一会儿,秦知才再次开口,握住池砚舟腰肢的双手缓缓地往上,在已经熟知的敏感带游移。
“……呜……因为、哈、别摸……因为、他们……啊、他们不可能……轻点、嗯……”池砚舟说得颠三倒四的,间或还夹杂着一些无关的语句,眼泪掉个不停,“哈啊、不可能玩到、这种……这种地步、再怎么……嗯……怎么样也……”
哪怕其他人真的私底下玩得那么好、那么开,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
好似一早就在脑子里盘桓的念头只浮现出一瞬,就迅速被疯狂填进身体里的欢愉冲散,池砚舟仰起脖颈,双手死死地掐住秦知的肩背,从小腹到腿根的肌肉全在剧烈地抽搐着,喷涌而出的骚汁跟泄了闸似的,溅得秦知的腰腹和胯间湿亮一片,连胸膛和面颊都沾上了些许热液。
但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只让秦知的情绪越加亢奋。勃发到了极限的鸡巴丝毫没有停顿,蛮横又粗暴地破开还在高潮中抽搐的逼肉,要把这骚贱的淫逼给直接操烂一样,发了狠地凿着紧闭的宫口,生生地将其撞开了一道缝隙。
“他们只是喝醉了……”被水声晃得模糊的话语飘落在耳畔,池砚舟胡乱地摇着头,缠在秦知腰间的双腿滑落下来,在靡乱一片的沙发上没有章法地踢蹬着,还在喷水的湿逼绞缩着,努力地试图把自己从那根可怖的巨棒上拔下来,却被凶猛的野兽叼住脖颈拖回去,徒劳地挣扎着,被凶恶的巨物贯穿、钉入,连最隐秘的部分也被破开,毫无留情地侵入。
软韧的腰肢猛然地往上拱起,又随即无力地重重跌落,池砚舟连叫都叫不出来,翻着双眼在秦知的身下抖,在今日被开发过的尿孔里,哆哆嗦嗦地抖出透明的尿液。
秦知终于舍得放慢动作,俯下身把池砚舟紧紧地抱在怀里,兴奋又急切地亲。“老婆”、“好湿”、“好紧”、“好棒”之类的话语,很快就填满了池砚舟的耳朵,把其他的声响全部盖过,嗡嗡作响地让他的脑子越发迷糊。
彻底瘫软的身体被掐着腋下扶了起来,软软地往前扑进秦知的怀里,底下的骚逼把整根鸡巴都吃到了底,抽搐着好似要把饱满的睾丸也一起吞掉。
池砚舟被掐着下巴接吻,两条腿在当前的姿势下避无可避地往两边分大,两瓣滚圆挺翘的臀肉随着猛烈的操干疯狂晃动,又很快被伸过来的两只手掐住,肆意地揉捏拉扯,印下艳红的痕迹。
他彻底被钉在那根可怕的性具上了。滚烫的龟头每一次都砸在极度敏感的宫腔上,啪啪的拍打声稠密而绵延,混在那一声又一声的“老婆”里,浇灌池砚舟的全身,让最边角最隐秘的地方,也窜起热烈的电流。
太超过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的思维和理智,池砚舟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全部的意识都成了拼凑不起来的碎屑,在卷腾不歇的情潮当中翻飞。他甚至连笨拙的回应都做不到,只如同一个软绵绵的性爱娃娃、鸡巴套子一样,被迫承受着无休无尽的凶猛快感。
但秦知依然不感到满足。他往池砚舟的身体里灌进又一泡黏腻的精液,又把他翻过来,按着背压在了沙发前的矮桌上,自下而上地顶操他腾空的屁股。
“……不……呜、太……啊、啊啊……不、嗯……啊啊啊……”这个姿势下造成压迫感格外明显,那根杵进身体里的鸡巴每抽送一下,都好像勾着整个子宫撬动一下,尖锐可怕的快感叫池砚舟的手指都痉挛起来,不受控制地在光滑的桌面上乱抓,扫落了一大片还没撤去的杯碗酒瓶。
有人被这巨大的动静吸引着看过来,满是潮红的脸上在对上池砚舟的视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分明大脑混沌得根本无法理解这种举动的含义,一阵难言的战栗却猛然贯过了池砚舟的全身,让他的小腹止不住地抽搐,往外泄出一大股淫热的汁液。
然后这样的潮吹就再没有停下。
池砚舟感到自己像一个被干漏了的水壶、一个被杵捣得软烂的浆果,无时无刻不在往外淌出熟烂的汁液。
那根用快感折磨着自己的鸡巴,却还能进得更深。
内脏仿佛被挤压到了,池砚舟被干得呛咳出声,眼泪和唾液划过脸颊,在桌面上积起缓慢扩散的一滩。
他不受控制地往下坐,却根本就坐不到实处,悬空的屁股被有力的腰胯一撞,就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趴在矮桌上的身体甚至需要依靠背上压着的手,才没有往前滑。
前面的阴茎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红红的龟头上粘着白精,拼命绞缩的铃口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不知道是尿水还是腺液的清汁。池砚舟全身都软了,整个人的支点只剩下了胸前被压得变形的乳头,还有身后不知疲惫地捣操的阴茎。
所有的感官被过量的快感搅和成了一团,拉扯着浑浑噩噩的意识越发下沉,池砚舟在情潮的欢愉中起伏着、呻吟着、沉溺着——被享用着。
根本没有办法闭合的嘴唇里被塞进来一根舌头,在湿窄的口腔里热烈地搅,池砚舟几乎连最后维持的呼吸都要断绝,眼前的景象也朦胧成一片,什么都没有办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