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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到哭/“我好像比我以为的更爱你。”
池砚舟又被抱起来了。两条软绵绵的腿被分开,挂在秦知的腰侧,坐在秦知身上的下体还在流着水,压住了一根硬胀滚烫的事物。
高潮之后的神经还乱着,池砚舟连秦知的声音都听不清楚,眼前的画面都蒙着一层细闪的光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然后他就被亲了。
带着腥臊味道吻深入而热烈,把池砚舟肺中的空气抽干,又把情欲的尾韵填进他身体的边边角角。池砚舟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一双湿黑的眸子迷离得更加厉害,湿湿软软的,全是晕开的春情。
“然后,”他听到秦知这么问,低哑性感的嗓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隔着水幕,朦朦胧胧的,“该怎么做?”
“……你说了问你的。”秦知说。
那些前段日子通过书籍、画册、口述所习得的方法与技巧,在碰到怀里这个人的一瞬间,全都从脑海当中消失了,只剩下那满满当当的占有欲望,将他的身体和灵魂填满,挤挤挨挨地不留下一丝缝隙。
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池砚舟有些迷迷瞪瞪地,仰着脸盯着秦知看了一会儿,就凑过去亲他,与他紧密相贴的下体无意识似的轻轻动了动,把那根滚胀粗肥的鸡巴卡进了柔软的肉缝里,压着轻微地蹭了一下。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刹那贯过全身,让秦知的头皮都是一阵止不住的发麻。
可怀里的人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依旧黏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嘴唇,两条细细发颤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软绵绵地收紧。
秦知嗅到池砚舟身上散发出的情欲味道,感受到他更多地靠在了自己身上,抑制不住抖颤的腰肢小幅度地摇摆、扭动着,带动湿漉漉的下体,在秦知粗勃硬烫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地来回蹭动。
早已经被舔软了的阴唇很快就被蹭开了,湿蔫蔫地包裹在壮硕的茎身上,湿嫩的穴口紧贴着狰狞的青筋,缓慢地一寸寸舔舐、嘬吮,吐出的骚水从柱头一直淋到阴囊,连自身紧闭的后穴也被擦到、弄湿。
池砚舟喘得更加厉害,发软的双手几乎要抱不住秦知的脖子。一种温软又深入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头顶,陌生却又致命,搅地他本该恢复一点清明的脑子像一潭越发浑浊的水,散乱的思绪都无法连接。
秦知也同样爽得要命,那根勃胀到发红的阳具一跳一跳的,每每被那湿软娇嫩的肉户给磨蹭一下,就用力地往上顶一下。坚硬的冠头碾过小小的尿道口,一口气操到拼命抽搐的雌穴,又往后一直撞上后穴才停下,等待着怀里的人进行新一轮的侍弄与讨好。
但池砚舟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太轻了,纵使秦知有意顺从、迎合,身体里被高高吊起的情欲与渴望,却让然没能得到半分缓解——反倒被越推越高,几乎要越过了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老婆,”他扣住池砚舟的肩,把人更加彻底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被舔得湿亮的嘴唇亲着池砚舟的耳尖,吐出滚着欲望的低哑嗓音,“我难受。”
池砚舟软软地“嗯”了一声,停在龟头处的阴穴难以自制地抽搐着,倏然往外喷出了一小股骚热的淫水,汩汩地浇在了硕大的冠头上,将两人身下相贴的部位也弄得湿黏。
“……呜……”细微的呻吟从双唇间泄出,池砚舟像是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努力地绷直足尖,想要继续动作,小腿却软得更加厉害。
“我、我没力气了……”他的脸颊贴在秦知的脖子一侧,低低软软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委屈。跟小勾子似的,勾得秦知的心脏一阵接一阵地发痒。
“所以,”秦知托住池砚舟的腰,被淋得水亮的鸡巴小幅度地抽蹭着,压在雌穴入口处的冠沟勾得周围的一圈软肉来回翻倒,“我应该做什么?”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迷茫。他把脑袋靠在秦知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秦知湿淋淋的鸡巴,稍稍挪动自己的屁股,让那硕大的冠头更加准确地对准了自己还在痴痴流水的女穴。
他面上的神色甚至还是懵懂的,带着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小得意,眉眼弯弯的,又骚又软,浸着他自己也未能意识到的媚意。
仿佛是被情欲给泡得醉了。
秦知没有阻止池砚舟的动作,却也没有进行任何的配合或者帮助,只是垂下眼,看着这个人努力地抬高屁股,用那张湿软淫浪的肉穴,吃下自己憋胀到通红的阳具。
“嗯……”穴口的一圈嫩肉被顶开了,绞缩着捁住了过于巨大的龟头,池砚舟蹙起眉,小小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只是慢慢地、卖力地,把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怕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并未真正经受侵犯的嫩穴经过了接连的几次高潮,已经彻底被玩熟了,整个儿都变得烂红,滚热的肉洞开合着,生涩又贪婪地吞吃着太过可怖的巨物,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
在吃进去大半个龟头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停了下来。他急促地喘着,额头和脖颈满是细汗,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握不住湿滑的鸡巴,紧绷的腿根抑制不住地轻微痉挛。
秦知的手背暴出青筋,阴茎硬得发疼,胸腔里鼓噪的欲望几乎要从喉口满溢出来。
但他出口的声音却依然耐心而克制:“疼?”
池砚舟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滚落,在潮红的面颊上拖曳出歪歪扭扭的水痕。
“我听说有膜、会出血……”秦知更慌了。他伸出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低下头想要去看那里的情况。
池砚舟抓住秦知的手,又摇了摇头。
“没有的、嗯、我自己……试过,没有的……”他张开双唇,极力让自己的吐字更清晰一点,“但是、好胀……呜、好大……哈……感觉,要……撑坏了……”
脑子里仿若有什么东西直接绷断了,秦知几乎是没法思考地按住了池砚舟的后腰,用力地往下压,胯间的事物也猛然往上,擦过池砚舟的手心,直直地撞进了深幽潮热的肉洞里。
萦绕在周身的快感好似一瞬间落到了实处,紧密相连的两个人的身体同时紧绷,秦知仰起头,咬上了池砚舟展露出来的脖颈,在那轻颤的喉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然而,秦知并没有立即开始抽送。他揉着怀里的人的腰肢,等着池砚舟从那陡然降临的巨大侵入感中放松下来,才吻着对方的唇,轻声询问:“还好吗?”
就连秦知自己,都为自己此时的自制力感到不可思议。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弄伤怀里的人分毫。
池砚舟似乎没有听清秦知的话,只靠在他的身上,抽抽搭搭地哭,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