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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踏进某个院子,又一次度过了独守空房的一日的侯府世子叹了口气,正要差人问一问另一边两个人的用饭情况,就见池砚舟手里拿着个小瓷瓶,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显然心情很是愉快。

“怎么了?”秦知立马扔下了手里没看进去多少的书,站起来迎了上去,“这是什么?”

“迎春散,”绕过秦知在桌边坐下来,池砚舟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我第一次不依靠方子,根据自己所学配制出来的。”

“虽然说效果会弱些,但先生说了,确实是有效的。”这么说着,池砚舟的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些许与年纪相符的得意来。

“好厉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秦知也跟着在桌边坐下,伸手拿过了那个白瓷小瓶,打开瓶塞嗅了嗅,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飘入鼻尖,“所以这是干什么用的?”

一下子晃神,没能及时地阻止秦知的池砚舟:……

目光略显心虚地飘了飘,又最终落回了秦知的身上,池砚舟轻咳了一声:“要不,”他说,“你再闻闻?”

秦知偏了偏头,有些疑惑。

他是不懂药理的,更不可能通过味道,就分辨出一瓶药粉当中,都掺入了哪些药材。

但秦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将打开了塞子的瓷瓶重新凑近鼻端,轻轻地嗅了嗅。

先前闻到的那股淡香似乎变得浓郁了一点,但依旧是浅浅的,萦绕在鼻尖不散,充斥了秦知的鼻腔,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黏黏腻腻的感受。

可除此之外,他确实什么都闻不出来。

秦知重新看向池砚舟,等待着对方进行说明。

然而,池砚舟却只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又接过他手里的瓷瓶重新塞好放到一旁,然后才站起身,把还开着的房门给关上了。

本就昏黄的光线被门扉阻隔,屋内顿时变得愈发昏暗,连站在身前的人的深情都看不清楚。

可秦知还是看到了池砚舟伸手抽掉腰带的举动,心脏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跳。

只是下一秒,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池砚舟就飞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用手里刚解下的腰带迅速地绑到了身后的椅背上。

秦知:……?

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发现池砚舟绑得很紧,动作间手腕都被勒得有些发疼。

窗外的夕阳似乎彻底地落了下去,屋子里顿时变得更暗,池砚舟却一点要去点燃蜡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凑近了秦知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先生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全了……”蓄意放低的声音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软软的,飘落的羽毛一样,拿尖尖的那端搔过秦知的耳窝,带出钻进骨子里的痒,叫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凌乱,“不管是行走跑跳,还是舞剑骑射,亦或是行房……”刻意将某两个字说的格外缓慢与暧昧,池砚舟轻声笑了一下,“……都不会再有影响。”

事实上,即便是不进行这一番的调理,先前的那些事——尤其是最后一件,池砚舟也并不是不能做。只是很显然,秦知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池砚舟能够一直一直,都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池砚舟探出舌尖,在秦知的耳朵上缓缓地扫过。

大抵黑暗确实是暗昧滋生的最好催化剂,分明那之后池砚舟就站直了身子,再没有进行任何的挑拨,秦知的呼吸却仍旧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的热意升腾起来,一点点地扩散至四肢百骸,连胯间的事物都微微抬起了头,然后在几个呼吸之间充血变硬,彻底地勃胀起来。

秦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刚刚的那个……”

“迎春散,”把说过一次的名称重复了一遍,池砚舟捏了捏秦知滚烫的耳垂,不紧不慢的语气里,有着几分掌控了状况的恶劣,“你猜……这是迎的什么‘春’,又怎么‘迎’?”

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暗示”。

秦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越发增长的热意里变得急促紊乱,下身也硬得发疼。

于是眼前模糊的人影俯下身,在他泌出汗珠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如坠入湖面的水滴,荡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层叠着从被触碰的位置,一直蔓延到指尖,又轻晃着返回,撞上体内未散的涟漪。

房间里安静得异常,秦知的耳边只剩下了自己和另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被风吹开了,外面的月色映照进来,朦朦胧胧的,为眼前的景色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秦知听到池砚舟又笑了一声。低低的、短促的气音掠过耳尖,让他的半边身子都开始发软。

“老公。”池砚舟低声喊他,湿温的吻从额头一点点地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在柔软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就沿着下颌与脖颈继续描摹,来到自凌乱的衣襟处露出的锁骨,隔着布料轻柔的吻上秦知的胸膛。

不见丝毫露骨的撩拨旖旎异常,并不明显的触觉化作一团热源,跟着那缓慢下移的双唇,舒张开蛛网般的细丝,连心脏也被抓住,慢慢地收紧。

秦知看到池砚舟抬起头来,耳后的发丝垂落下来。柔和的面容被黑暗吞没了大半,看起来有些朦胧,一双眼睛却被月光映得发亮,令人移不开目光。

“……老公。”池砚舟又喊了一声,比先前又低哑了几分的嗓音氤氲着欲和蛊。

胯间早已经充血粗红的鸡巴被释放出来,握在爱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之间,上面虬结狰狞的经络跳动着,一下一下地,把触压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清晰地传递过来。

眼前的人重新低下头,吻过他全身的双唇印上了龟头吐水的铃口,嘬住了周围的一圈软肉,轻轻地一吸——

“啾”的一声轻响,在没有其他动静的房间内清楚异常,秦知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轻弹了一下,噼里啪啦往上窜的电流却并没有止歇,刺激得他的脊背一阵接一阵地战栗。

池砚舟又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盛着直白又赤裸的欲望。叫秦知的心口发紧。

莫名地,他有种“这样的举动与这个人的性格不符”,和“对方确实是这个模样”的矛盾感受。

冠头再次被亲了,轻软又温柔的吻宛若雨点一般,仔细地舔舐过那丑陋性器的每一寸,乖顺又恶劣地勾出更多、更浓烈的欲望与情感,让秦知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都不受控制地用力,手背上暴出青筋。

像是察觉到了秦知的反应,池砚舟的眸子又弯了弯,带着一点蓄意的勾引。他张开口,将已然变得湿漉漉的龟头吃进嘴里,却并没有往里吞得多深,只含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

然后软热的舌头贴上来,比先前更狎昵淫亵地舔舐着,描着交错勃凸的青筋一直来到阴茎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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