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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无尽的酸痒。
秦知把身上还披着的上衣粗暴地扯掉了,胡乱地扔到了一旁,盖住了地上的碎片、茶水和药粉。
空气里的香气淡了一点,身体内部已然蒸腾起来的热意却并未散去,滚烫的汗珠滴落到池砚舟的胸口,掀起一阵连绵的战栗,叫池砚舟连指尖都攥紧了,烂红的肉逼拼命地绞缩起来,好似要把那两颗鼓胀的睾丸都一齐吃进去。
“你刚刚确实说了,你已经好全了,”几近喑哑的声音简直就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满满的都是下一刻就会全然绷断的克制,秦知扶着桌沿的手臂绷出明显的青筋,“……对吗?”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化作悚然而生的战栗,沿着脊背来回地流窜,池砚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挣扎和逃跑。可池砚舟看着那双被情欲逼得通红的眼睛,还是轻轻地、轻轻地点了下脑袋。
“……嗯。”几不可闻的声音有如蒲公英的绒毛一般,轻飘飘地落进了秦知的耳朵,让死死压制的火焰一下子窜高,倏忽间便将他整个焚烧殆尽。
发了狂的野兽被释放而出。
池砚舟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里,眼前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肉色,密集落下的吻让他根本分辨不清自己被亲、被咬的究竟是脖颈还是胸口,神经和感官被太过猛烈的快感挤压,完全失了原本的形状。肚子跟被捅穿一样,在凶猛又可怖的欢愉当中,夹入了陌生又古怪的痛楚。
窄嫩的子宫被彻底地操开了,脆弱的内壁每每被那狠撞进来的鸡巴顶着,在肚皮上凸出一个圆圆的弧度,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两条腿被抓住拎高,扛到了秦知肩上,池砚舟的屁股不受控制地被带着抬高,摆出更方便被插入、奸淫的姿势,一圈操到烂红的软肉几乎被撑得透明了,腿根到膝窝的皮肤上,也遍布着凌乱情色的红痕。
秦知的双手掐着池砚舟的屁股,手指陷进软腻的臀肉里,指缝间夹着漏出的软肉,劲瘦的腰背弯着,像一把拉满的弓——胯间赤红的巨物就是那支被射出的箭,每一下都直直地贯穿池砚舟的身体,正中汁水四溅的骚心,让这个淹没于快感中的人抖着双唇,发出无声的哭叫。
秦知舔了池砚舟汗涔涔的小腿,又俯下身去吃池砚舟胀鼓鼓的奶包。他咬住顶端红肿挺翘的奶头,往上用力地拉扯,又在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哭喊踢蹬时松开,拿嘴唇含住,细致地安抚亲吮,温柔又恶劣地将其玩得肿胀殷红,连上面的乳孔都哆嗦着舒张,仿若下一秒就会流出甘甜的奶汁,哺育他这个辛勤劳作的工蜂。
肉体交媾的碰撞水声激烈又绵延,填满了池砚舟的耳朵,神经和意识也几乎罢工,再次吃入一泡精液的宫腔再没有一点空隙,肥软的内壁裹着精水和鸡巴,被退出的冠头拖拽出去,涩涩的又爽又疼。
从某一个节点开始,池砚舟的高潮就再没有停下过,坏掉一般的阴茎耷拉着,每被插入的鸡巴顶得晃动一下,就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小孔吐出一口稀薄的白浆,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被秦知伸过来的手抹开,往下涂到胀鼓鼓的阴蒂上,连抽搐的穴内都被塞入了一点。
桌面上全是他喷出来的淫水。
但身体里那根疯狂进出的鸡巴连片刻的疲软都没有,射出精液就又硬起来,凶悍地往池砚舟的灵魂最深处入,连意识都要被搅散。
“……不……嗯……不要了、哈……不、啊……”池砚舟掉着眼泪,身体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从双唇间泄出的哭吟低得快要听不到,连穴道内被捣出的水声都能将其盖过。
他被掐着腰翻过来,翘立的冠头压着湿软的穴肉碾了一圈,又狠狠地钉进抽搐的宫腔之内,逼出了一声短促抖颤的尖叫。
两条发软的腿倏然间落了地,根本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池砚舟被架住两边的腋窝,强硬地直起身体,吃进龟头的子宫被压着内壁,强硬又蛮横地撬动,整个儿不堪重负地皱缩起来,失禁一样往外尿水。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往后去推秦知的身体,根本推不动,又往前要去扶那近在咫尺的桌面,却也根本扶不到,整个人就那样被吊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踩在了悬崖边缘似的,往前迈空的那只脚却怎么也不落下,摇摇欲坠的神经绷得死紧。
“你咬得好紧、老婆……”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后颈,凶悍的巨物抵紧了肉壁深处的敏感点,打着转剐蹭,又在怀里的人耐受不住地弓起背时猛然肏入,顶得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扑,本能地夹紧了往外滑出的鸡巴,仿佛像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
“舒服吗?喜欢这样吗?”秦知一边问,一边操,一边还用手去摸他肉鼓鼓的阴户,揉他发抖流精的阴茎,指甲缝里都是他流出的精水和骚液,“你一直在喷水……老公操得你这么爽吗?”
池砚舟拼命地摇头,却根本说不出话,在高潮中失控痉挛的指尖掐住秦知的胳膊,在上面划拉出几道歪歪扭扭的血痕,喷出来的骚水连那硕大的鸡巴都堵不住。
然后秦知忽然就把干到了最深的肉棒整根拔了出去。他咬住池砚舟的耳根,对着还在喷水的阴穴快速地挺操几下,倏地挤开了臀缝,粗暴地肏进了紧闭的菊穴之内。
仍在高潮里的身体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窄热的肠道里塞进来一根湿烫的鸡巴,不留任何余地地被拓宽、撑平,一口气被操到结肠口——有力的精液激射出来,持续又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仰起脖颈,抓紧了脚趾被送往更可怕的高峰。
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快感、爱意,还是别的说不清的什么。池砚舟抽泣着承受、推拒,又在身后的人真的停顿的时候,哽咽着纠缠上去。浸泡在药香当中的身体淫浪又多汁,哪怕已经承受不住,依旧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更多、更汹涌的快感。
池砚舟抗拒不了。
而更让他无法抗拒的,是那个贴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婆”的人。
往外退出的鸡巴又操进来了,挤开结肠口又往里进了一点,过分昂扬的入侵感几乎蔓延到喉口,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半软着漏了一样流水,烂红的女穴夹不住精液,流了池砚舟自己满腿,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是被吮出、掐出的靡乱印记。
意识混乱的两个人紧密地贴靠、相连,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去,插在穴里的鸡巴顶撞在柔腻的骚肉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战栗。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肉刃拔出又插入,持续的交媾宛若永远都不会停歇。
池砚舟仰起头,吻上秦知的喉结,止不住哆嗦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小幅度地磨蹭着。汗液和体液交融在一起,散不去的情欲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