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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显然要比其他东西更容易获取……也更容易让人接受。

尤其在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亲密的举动,就越是能增强治愈效果的情况下。

池砚舟忍不住攥住了秦知的衣袖。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钻进来的舌头不知道收敛,像是要一直舔到他的喉咙里。

屋子里的灯没有打开,浓稠的黑暗铺满了视野的大部分角落,池砚舟的耳朵里塞满了翻涌的水声,整个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人,连自身的触觉与感知,都全部被对方所掌控、所掠夺。

与深冬时节并不相符的闷热漂浮在空气中,让贴得太近的皮肤变得黏黏腻腻的,在轻微的磨蹭间分泌出细密的汗珠。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来,秦知顺着舔下去,将池砚舟的下颌和脖颈都弄得湿漉漉的。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觉得秦知会解开自己的衣服,追着那没入衣襟的液体咬上他的胸膛。可对方却在凸起的锁骨处止步,又重新亲上来——依旧是温和、轻柔的力度,再一点点地加深、用力,加上了嘬咬的动作,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嚼。

肺里的空气快被抽干,池砚舟艰难地发出呜咽,脑海当中隐约浮出的念头根本抓不住,每每在指尖触及之前就消散。

身体整个都软倒在秦知怀里了,两条腿细微地抖,池砚舟感受到那根戳在了自己身上的事物,脑子却迷迷糊糊的,意识不到这代表了什么。

“……好了。”在自身的理智即将绷断之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秦知就着贴合的姿势收回了舌尖,急促的喘息喷在池砚舟的脸上,嘴唇张合间与对方轻微地擦蹭。

而这个被亲得晕了的人,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只仰着脸呆呆地看他,微微张开的双唇吐出热气,眼睛里还蒙着氤氲的水雾。

——毫无自知的诱人。

横在池砚舟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又收紧了几分,秦知擦着他的面颊,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那独特的气息。

“对不起,”极力克制的声音依旧带着沙哑,秦知低低地开口,“因为只来了两个人……我以为我能解决,没想到他们手上带了枪。”

“枪?!”池砚舟一下子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想要去更仔细地检查秦知的状况,却反被更紧地抱住,下身也紧密地贴在一起。

“唬人的,没有子弹,”秦知说道,感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后来检查了一下,连扳机都是坏的,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

池砚舟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秦知抢了先:“下次不会了。”

“我知道错了……不应该不叫你的。”刻意放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池砚舟原本还有一丁点的气闷,倏然就那么散了,只剩下了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

但他还是强调了一句:“再有下次,我真的会生气。”

换来了身上大型犬忙不迭的应声。

池砚舟忍不住也跟着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还紧紧捁住自己的手臂,想要让对方放开,却并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

“让我再抱一会儿,”彻底放弃了形象似的,在池砚舟的颈窝里蹭了蹭,秦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我之前真的以为要见不到你了。”

池砚舟于是不再动了。还没有放下去的手迟疑了片刻,缓缓地回抱住了面前的人,微微地收紧。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然而,某些被挑起来的东西,却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变得安分。

池砚舟感受着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存在感万分鲜明——甚至好像还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精神起来——的事物,脊背都不由自主地有点发僵。

他当然知道在接吻的时候,产生某些生理反应是正常现象,也很清楚这个人一直都和自己待在一起,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对象去解决某些生理问题,这种情况实际上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但——

池砚舟稍稍往后缩了缩腰腹,又不敢做得太明显,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

但这一点小动作,依旧被抱着他的人发觉了。

仿若倏然回过神来,秦知赶忙松开了环住池砚舟腰肢的手,少有地表现出些许尴尬和无措来:“对不起,我、那个……”他像是要表示自己的无害一样,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话也说得磕磕巴巴的,“可能、憋得有点……有点狠了……”

“啊、嗯,没事……嗯,正常现象……”本来就有点不自在,池砚舟顿时被秦知给带得越加心慌,脑子都跟浆糊似的搅成了一团。在看到秦知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冒出来一句:“要、帮忙吗?”

秦知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回头看过来的双眼直勾勾的,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池砚舟无端地有种被肉食猛兽盯住的悚然感。

“我、我是说,”几乎是本能的,池砚舟结结巴巴地补充,“用,用手……”

那种后颈发麻的危机感又持续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退去,秦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好。”

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酒吧老板的原来有人想看吗,我还想着设定有点重复想跳过来着……趴,都没人觉得这篇番外太多了吗(我自己都这么觉得1551)

2沙发上69口交舔逼鸡巴磨穴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很暗,借着窗外稀落的星光,只能隐约看到沙发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池砚舟趴在秦知的身上,殷红的嘴唇含着他胯间赤裸的巨物,嘴角被硕大的龟头撑得发疼。下身的裤子脱掉了,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地张开,湿热的肉逼压在秦知的脸上,溢出来的骚水不停地往他的嘴里流。

脑袋晕得厉害,池砚舟撑在秦知的胯上,根本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最开始的时候明明只是用手……就和说好的那样,秦知甚至连裤子都没全脱下去。但中途的时候,对方忽然亲上来,说胸口还有些疼,可能是之前伤到了。

池砚舟总是受不住秦知那温柔的、仿佛绞索一般,将人一点点拖进泥潭里的深吻,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连对方的手是什么时候伸进自己裤子里的都不知道。

再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池砚舟只隐约能够回想起“互相帮助”“总是忍着会伤身体”之类的只言片语。嘴巴里被塞进来一根鸡巴,浓郁的性欲味道熏得他手足发软。

下体被舔了。湿热的舌面贴在翘起的肉柱上缓缓地舔过,又压着下方浅浅的肉缝,一直碾过了会阴,软滑的舌尖轻轻地扫过臀缝间紧闭的菊穴。池砚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双腿本能地想要并紧,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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