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发颤。

卡在门把上的军工铲被拿了下来,紧闭的金属门被打开,轻微的声响将池砚舟的注意力扯开少许,秦知却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和自己接吻,插进宫腔里的鸡巴随着迈步的动作,开始缓慢地顶弄。堵不住的精水沿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

一只双目猩红的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刚要朝着这两个散发着鲜活血肉香气的生物扑来,却陡然顿住动作,掉头朝着反方向飞速地逃开,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飞速地从近处往远方挪移。

秦知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那些东西,径直抱着池砚舟来到了二楼稍大的那间卧室里,把人放到了柔软干爽的床铺上。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啵”的一声往外拔出,混乱的性液流到床上,很快就扩开一大片,合不拢的肉口之内,能够隐约窥觑到猩红的骚肉。

贴上去的手掌包住整个肉逼,兜满了流出来的精水和骚液又放开,秦知低下头,盯着那口还在抽搐绞缩的雌穴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倏地嵌进臀缝之中,借着滑腻的性液挤进菊穴之内,简单地抽送两下就拔出来。

没有释放的阴茎抵上去,顶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嫩肉,一寸寸地插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又一次紧密相连。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沐沐*3、创飞清水、娃娃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后穴被操开灌满浓精/“我们是天生一对。”

初次承受侵犯的后穴又紧又热,肠肉柔软极了,簇拥堆叠在柱身表面,艰难又热情地接纳着陌生的硬具,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强烈而陌生的撑胀感让池砚舟喘了一声,不断颤动的眼皮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眸却聚不起焦点。

持续太久的性爱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连眼前的景象也看不清楚。池砚舟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身下坚硬的水泥地板,也变成了柔软的床褥。

他只是哆嗦着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茫然地比较着此刻身体里传来的酸麻,与先前究竟有哪里不同。

“小舟。”有熟悉的呼唤钻进耳朵里,池砚舟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

这是秦知在混乱失控中,仅有的能清晰吐出的话语之一。

嘴唇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池砚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秦……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池砚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仰起头,追寻着退开的双唇,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勾过秦知的唇尖。

呼吸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秦知迎上去,给了池砚舟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

他咬着池砚舟的舌头,紧贴着对方脊背的胸腔轻微地振动:“叫老公。”

池砚舟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后穴夹紧、嘴唇开合,乖巧地顺从了秦知的要求:“老、嗯、老公……”

有烟花在身体里炸开了,连指尖都被迸溅开的火星烫得战栗,秦知不受控制地扬起嘴角,鸡巴硬得发疼。

“老婆好乖,”怜惜轻柔的吻落在池砚舟的嘴角,秦知沿着脖颈亲下去,在圆润泛粉的肩头留下湿红的吻痕,深埋进肉腔内的巨物开始动作,缓慢又克制地,轻轻地往里碾顶,将稍显干涩的甬道干得软烂,从深处溢出水,“……好喜欢你。”

初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的话语传进大脑,好半晌才被分析、处理,理解其中的含义。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所有的感知一瞬间回笼,意识也恢复清明。

“你、哈啊……呜……嗯……!”他扣住秦知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往里挺入的巨物却倏地碾过了内壁的敏感点,将还没出口的话语撞成变了调的哭叫,足尖也用力地绷直。

“我醒了,老婆,”秦知却知道池砚舟想说什么,他低声笑了一下,把池砚舟按在自己手背的指尖往下拉,按在了自己的小臂上,“你看,”他说,“已经好了。”

“……就是可能会留疤。”带着笑意的声音伴着蓄意吹出的热气,直直地钻进耳窝里,一路带起密密麻麻的痒,让池砚舟的半边身子都发软。

一瞬间,池砚舟的脑子里浮现出很多念头——病毒的感染真的能这样消除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其他的后遗症?为什么秦知要把他带到这个房间里?那些之前把他们追上天台的东西呢?

但很快,他就没有那个余力去思考那些事情了。

身体被翻过来,压在了床上,肚子里太过满盈的精液立时就被挤出来,失禁一样从烂红的屄口往外喷,池砚舟发着抖,努力地想要夹紧肉逼,后穴里的巨物却陡然改变了进出的速率,以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蛮横架势,不由分说地往鼓涩的肉口里捅。

密密实实的快感有如陡升的火焰,焚烧着池砚舟早已越过极限的身体,本就没能夺回多少的掌控权又失去,根本没法合拢的花穴里溢出精水,一股又一股地浇在身下干净的被褥上,硬不起来的阴茎在布料间磨得发疼。

“……慢……嗯……呜嗯……”哑得要命的嗓子连呜咽都无比艰难,池砚舟咬住秦知伸进嘴里的手指,整个人都软在对方身下,被凿成了一滩四溅的水。

秦知俯下身,亲着池砚舟的肩胛和脊背,叼住他后颈的软肉磨,胯间顶弄的动作慢下来,维持在池砚舟能够承受的限度之内,清醒地感受着那肉贴着肉的清晰交合感。

池砚舟很快就高潮了。太过持久的性爱和快感,让他的身体变得过度敏感,几乎只要秦知加重力道顶两下,就会从身体里喷出水,前面的阴茎也坏掉一样,从翕动的尿孔不断地淌出清液。

实在是太可爱了。

秦知吻去池砚舟眼尾滚落的泪滴。

被逼到绝境的、脆弱的、可怜的、色情的、诱人的、可口的——属于他的池砚舟。

滚烫的巨物猛地入到肠道深处,抵紧了最为脆弱敏感的结肠口,硬着开始射精,秦知低下头,将额头贴上池砚舟的肩,挤进小腹底下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弄,帮着他排出身体里装得太满的精水。

床单彻底不能用了,底下的床垫也需要更换,秦知为失去了意识的人掖好被角,起身开始在这用以居住的二楼里翻找起有用的东西来。

托了底下那些群聚的小东西的福,这里显然没有被人扫荡过,除了一些干净的衣服被褥之外,和卫生间紧挨着的厨房里,居然还有着半罐没有用完的煤气。而接连几天的暴雨,让天台上放着的几个塑料桶都接满了。

给池砚舟烧了热水洗了澡,穿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又煮了些热食小心地喂下去,秦知还不放心地一起喂了点感冒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举动起了作用,池砚舟并没有发烧。只是过度的消耗,还是让他昏昏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