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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还是有点不死心,顺手带上了有着最大钻石的那一枚戒指。看得池砚舟忍不住感到有点好笑。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知的这份幼稚给影响了,在看到街对面的那家婚纱店的时候,池砚舟忽然就起了一点别的心思。
相比起钻石珠宝来,婚纱礼服这种尽管同样价格高昂,却只能应用于特定场合的、华而不实的东西,显然没有多少人会特意去搜罗。这家店门上的锁都是好的。
稍微花了点功夫开了门,池砚舟来到了给客人进行试穿的二楼——却并不是放着男式西装的那一边。
看着池砚舟伸手拿起了一件婚纱,秦知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你要穿?”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把手里拿着的长裙,在他身上比了比。
“试试?”池砚舟歪着脑袋看着秦知,笑眯眯地提议。
秦知:……
秦知:好哦!
连两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果断接过了池砚舟手上的婚纱,秦知毫不避讳地在池砚舟面前开始脱衣服。
池砚舟:……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给了面前的人一个大大的白眼,池砚舟背过身去,重新挑了一套婚纱,往自己的身上穿。
大抵是双性的原因,池砚舟的骨架偏小,身体线条也更偏柔和,纯白的婚纱套在他身上,竟丝毫不显违和,有一阵子没有修剪了的长发散下来,更是让人没法一眼分辨出性别。
而与之相对的,另一个有着无比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的男人——
看着那快要被绷断的肩带,池砚舟没能控制好的嘴角往上勾起,形成了微妙的弧度。
“想笑就笑吧。”秦知有点无奈地扯了扯一字肩的领口,低下头在池砚舟的嘴唇上重重地“啾”了一下。
“没,”池砚舟的声音里没能压抑下笑意,“很好看。”
“不过还是先换一件吧。”他轻咳了一声,很快拿过了自己挑好的另一套。
秦知:……
他觉得,对方手上这会儿还缺一部能拍照的手机。
又在池砚舟嘴上啃了一口,秦知才乖乖地再次开始换衣服。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那些款式各异的婚纱对两人来说又确实新奇,池砚舟和秦知就那么在婚纱店里玩了一整个下午,几乎把每套能穿上的婚纱都试了试——充分地体现了幼稚是会传染的这个事实。
感受到系好了自己后颈细带的手指移开,擦着自己裸露的脊背收回,池砚舟回过身去看此刻正穿了一条及膝旗袍的秦知,一双眸子略微弯了弯。
不得不说,相比起那些基本都有着蓬松裙摆的西式婚纱,这种更注重勾勒躯体线条的衣服更适合他——尽管并不柔美,却有另一种难以具体言书的魅力。
至少在池砚舟的眼里是这样。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擦过秦知的眼尾。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镜子里,穿着艳红旗袍的男人和穿着纯白婚纱的双性人在接吻。
欲望在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里滋生,空气被点燃,窗外昏黄的日光洒进来,在地面拉出交叠在一起的暧昧光影。
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并未被脱下,宽大的手掌却从裙子底下钻了进去,摸进池砚舟软热的腿心里,粗糙的掌心压着柔软的肉阜磨,很快就让肉缝里渗出水,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也开始发抖。
“想在这里做?”秦知低喘着,抵住池砚舟的额头,牙齿轻轻地咬着池砚舟的唇尖,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滚滚的侵占欲。
“嗯,”池砚舟从鼻腔发出回应,“在这里……做。”
于是情感和欲望一齐失控,池砚舟被压到镜子上,两条腿被抬起架高,挂在秦知的肩上。屁股腾空了,纯白的裙摆却一直往下垂挂到地上,大片裸露的后背贴在冰凉的镜面,被扯烂的内裤丢在一旁,湿淋淋的下体里塞进来一根滚烫的鸡巴。
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经万分契合,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和扩张,湿热的肉逼就哆嗦着张开口子,吞咽下那粗壮坚硬的肉棍,被挤开堆叠的软肉,轻而易举地操到了底。
全部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整个肉道彻底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好似天生就该套在这上面一样,贴合又自然。
池砚舟艰难地喘着,张开口含住秦知的舌头,下面也包着他在吸,整个人乖软得不像话,穴里的淫水湿哒哒地往外流。
秦知很少看到池砚舟露出这副模样。他总是柔和的、稳定的,站在更多地给予包容的那一方的位置上,像在需要时,总会敞开、给出回应的怀抱。
可现在……
秦知说不清楚,他只感到在那些之外,这个人的身上,多出了一点别的什么。不是先前跟着他一起表现出的幼稚,不是对他无理取闹的接纳与放纵,也不是过去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时,所表现出的细致与温和,而是别的什么——什么更难以描述的东西。
要秦知来说,有点像是——
“……骚……”无意识的呢喃从舌尖推出,秦知看到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被撑开的穴肉用力绞紧,又很快重新放松下来,软软地贴在柱身表面嘬。
秦知毫无疑问地被勾引了。他更紧地把人压实,胯间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开拓。
并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一进去就急吼吼地往最深处的地方凿,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和面颊,身下深深浅浅地顶,硕大的龟头压着内壁上凸起的肉点磨,没几下就让怀里的人全身都软下来,上面和下面都流水。
“好可爱,老婆……”低低地喊着早已经被允许的称呼,秦知贴着去蹭池砚舟发烫的面颊,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拱,湿热的嘴唇含住颈侧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吮。不紧不慢的动作带起水声,把温吞的快感一点点地填进池砚舟的身体里,让他的腰肢发抖,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肚子里热得不正常。
“好喜欢你,好爱你……”一句又一句充满了爱欲的话语灌进耳中,流淌的熔浆一般具有实质,一直烧进身体的最深处,“好想一直插着你、操你……老婆,小舟……”
体内的抽送在急乱的喘声当中越来越快,秦知像是要把自己塞进他身体里一样,发了狠地操他。池砚舟的指尖打着颤,抓不住对方身上服帖光滑的布料,两条手臂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秦知的身体,努力抬高的身体紧贴上秦知的胸膛,被泪水迷蒙的双眼越过对方肩头,倏然望进了对面同样巨大的镜子里——
和自己直直地对上了视线。
强劲的电流猛然贯过全身,灭顶的爽意在被重重肏入的腹腔内炸开,池砚舟蓦地绷直足尖,屄穴里夹得好紧。
秦知低哼了一声,顶胯的动作越发急切深重。有力的耻骨撞上白软的臀肉,在镜子里晃出绵腻的肉浪。
喷出来的骚水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