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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出了一个孩子,这些都让水门的底线被磨得越发岌岌可危。
理智线迸裂的火影大人直接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奥斯维德以公主抱的姿态抱起来。
奥斯维德露出了有些讶异的神色,双臂环住水门的脖子,“水门?”
“我...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奥斯维德。”水门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就算你这个孩子喜新厌旧,我也不会再放任你抽身离去了。
水门收紧了手,怀中沉甸甸的重量让他的心落到了实处,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焚烧着自身的禁忌感交织,默默地发动了飞雷神。
“我也不打算反悔。”奥斯维德轻挑的笑道,“毕竟这还是水门第一次答应我啊。”
两人瞬间转移到家中,奥斯维德一反攻势,将水门按在柔软的床铺上。
看着手足无措的养父,奥斯维德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令水门逐渐平復了心绪,他闭上眼睛,抱住了奥斯维德。
唇舌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久久未停。
水门被吻的气喘嘘嘘,满脸驼红,碧眸氤氲着水光,看上去相当可口。
偏偏他还紧紧的勾住奥斯维德的脖子,像是不想就这么结束一样。
1.
从未对水门生出父子之情?
我说谎了。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任何亲族,人类之间名为「亲情」的情感让我好奇又羡慕。
肉慾,爱情,亲情,友情...全部都是人与人之间联通的桥樑。
那么,要来尝试看看吗?所谓的亲情。
贫富、强弱、善恶...对我而言都无关紧要。
我将用尽全力的去爱他。
而他也一定要深深的爱着我才行。
我知道这样很任性,可是水门通通都做到了。
所以忍不住依恋的待在他的身边,像是被他庇护的雏鸟,沉溺在这样的温馨感中...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没有什么经验...就交给你来好了,可以吗?”
水门眼睫颤了颤,咬着唇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光着身子的他面颊浮现薄红,忍着羞耻说道。
这是在勾引我吗?绝对是的吧...!
“请把屁股交给我吧,我会让水门舒服的。”
我牵起他的手落下一个吻,像是宣示般,语气真挚。
2.
水门双手摀住脸庞,躺在床上颤颤巍巍的朝我张开了双腿,指间能够隐约看到他羞涩的目光。
小穴一缩一缩的样子十分青涩可爱,我看着这样的小穴有些不确定起来——真的没问题吗?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够将我的性器吃进去?
但是都做到这一步了,要我放弃那属实不可能。
我试探舔了一口,小穴状似慌乱的收缩了下,双腿也要併拢,我连忙按住他的双腿,“别,不扩张的话会很难受的。”
“可是......”水门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很小声的道,“舔那种地方......”
“没事的,水门。”我吻了下他的大腿内侧,“别怕。”
水门的腿温顺的张开,我舔舐轻吻着羞涩的处子小穴,将小穴舔的湿漉漉的,情动的微微张开。
舌尖滑到穴壁,被穴肉死死的咬住,舌头强硬的将穴肉一寸寸的推开,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律动。
我听见水门的抽气声,他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从喉咙里溢出可怜的呜咽声。
我笑了下,“很舒服吗?水门。”
“嗯...呜......”
手指揉搓翻搅地将嫩穴揉出了水,我一路向吻上去,吻上肚脐眼时水门的腹肌惹人怜爱的轻颤,腰也不自觉的挺起。
难道说这里是敏感带?
我精神一振,舌尖戳弄着水门白净的肚脐眼,又绕着肚脐眼划圈似的啄吻,手上也一点也没落下的抽送着逐渐松软起来的后穴。
水门不知何时放下了手,轻轻的抓着我的髮丝,指节与红髮交缠,像是想要制止又像是克制不住的失控。
“...奥斯维德?好了吗?”水门呼吸不稳的问道。
“想要了?”我按了按他的腺体,笑意盈盈地问道。
“唔,嗯......”水门胡乱的点了点头,嗓音带着情慾的暗哑,“哈啊、你这样一直...已经忍耐不了了,快点进来......”
水门挺起腰将手指吞的更深,蠕动的穴肉裹住手指往里头吸,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看样子真的忍耐的很辛苦。
水门被我弄到发情了。
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我掏出裤裆里硬的发胀的性器,抵着被手指撑开的湿软穴口便插了进去。
“嗯...好温暖啊,水门。”
我的性器在水门温热柔软的甬道里再度胀大了一圈。
水门的穴口是粉嫩的颜色,似乎吃的很吃力,花瓣般的褶皱都被撑平,严丝合缝的箍住肉茎。
“哈啊...奥斯维德......”水门微微蹙眉,吸着气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手臂不安的缠上我的身体。
性器浅浅地抽插,粗壮的肉茎不用仔细去找也能辗过肠壁中的骚点,被肏到骚点的水门僵硬了身躯,哼出一声低吟。
清透的肠液将肉穴弄得乱糟糟的,前头的耻毛都被滴落的淫液打湿,我看到水门的阴茎兴奋的翘起,颜色却如那天一般粉嫩。
水门真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他竟然从没有去找过别人。
我一边抚慰着他的性器,一边狠狠将性器钉进他的肠道深处,顶开紧绞的软肉,凿出藏在穴里的清泉。
水门颤抖着搂紧了我,汗水划过他的身体,没有忍耐的咽下呻吟、反而像是发洩似的,含糊地夹杂着些许爱语,将一切不堪的声音都放声叫了出来。
“唔嗯...奥斯维德...哈啊...奥斯维德呜......”
“...不可以一直插那里、嗯...感觉要变得更奇怪了...好酸、好胀......”
听着他含着哭腔的嗓音,我的鸡鸡更硬了。
“一直这样勾引我的话,我会忍不住的,水门。”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被他勾住脖子压下身子。
“那就别忍耐了...抱歉,我一直害你忍的很辛苦吧?”水门哑着嗓子道。
“没关系...今天奥斯维德想要怎么做都可以...嗯啊!”
性器陡然加重力道撞入男屄深处,水门的双腿猛然绷直,像是拉开的弓弦,颤慄的身躯绽放出十足青涩的媚态。
被狠狠奸淫一番,变得又湿又热的骚窝讨好的含住肉棒吮吸,裹紧了性器。
肉棒捣得又快又重,打桩似的抽出,又重重插入被肏开的软穴,每一次操进骚窝时,水门的穴壁都会颤抖着紧缩,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