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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蹙眉思索,被奥斯维德牵着走回了住处。
毕竟...带土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实际上红袍下一片泥泞。
“...要洗干净哦,带土。”
奥斯维德拍着带土的后背将人推进浴室,还担心的叮嘱了一句:“不可以为了「感受我的存在」什么的而将精液留在肚子里!会感冒的。”
“啰嗦!谁会那样做啊!”
带土恼羞成怒地喊道,俊朗的面容上晕染开一片红晕。
“好好,换洗衣服给你放在外面了,记得拿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被绕进木叶主义兄弟情的脑迴路的奥崽X弃猫效应的堍
这对真的好纯爱
好兄弟拧巴的情节我喜!
带土终于开窍(?)了,然而最终吐露出的还是“挚友”一词。
堍,真是不争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火影總攻]巨龍今天修羅場了嗎33 龍龍今天修羅場了嗎?
0.
火影办公室中。
弥彦已经长成成熟可靠的大人模样,他头上戴着青色的雨影笠,穿着正式的着装。
在他与伙伴这些年来的努力发展下,雨隐村已经成了五大国之外的第六大隐村。
而因为国土问题,他也兼任雨之国的大名一职,可谓是雨之国的金字塔顶端、绝对的首领。
年少有为的弥彦饱受重视,今年提出亲自前往木叶进行交流洽谈一系列合作事宜,使得其他国家都被惊动到了,纷纷关注起第一隐村与新贵雨隐村的合作。
然而,弥彦亲自来到木叶的原因其实很单纯。
弥彦猛然一鞠躬:“拜託了,请把奥斯维德桑下嫁到雨之国吧!”
“我以雨之国国主的名义起誓,会让他幸福的。”
站在水门身后的鸣人睁大了眼睛,哈?!想要娶奥维哥?
火影大人的笑容向来令人如沐春风,可是在听到雨之国首领的话语后,水门笑容一僵,眼神瞬间充满了恐怖的压迫感。
来到火影楼的带土脚下一滑,直接破门而入:“等等,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啊!”
水门松了口气,虽然也可以由自己回绝,但是带土作为正牌男友出面才是最合适的。
“没错,奥斯维德已经有恋人了,请恕我拒绝,雨隐大人。”
“欸欸欸?”弥彦大惊失色。
他好不容易找到白月光,莽莽撞撞的就找上门来了。
‘没听说奥维已经有恋人了啊!’
弥彦在内心抱头痛哭,崩溃不已。
他身后戴着白犬面具的雨忍短促的笑了一声。
自来也本来乐呵呵的在几人后面站着,毕竟自己的弟子一个成了火影,另外几个实现了理想成为雨之国的统治者,作为师父的自己可谓是与有荣焉。
结果弥彦竟然向奥斯维德求婚了!
自来也眼球差点脱框。
他的好徒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说,你究竟觊觎你师娘多久了?!
奥斯维德慢悠悠地吊在带土身后走进火影办公室,视线扫了一圈,将众人的神色都收入眼底,直到在弥彦身后的白髮雨忍身上,视线稍微停顿了下。
最终他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养父。
“火影大人。”
对上养父温润的笑容,奥斯维德没能严肃几秒,便露出了灿烂的笑颜,走到了水门的身边,一点都不矜持地贴了上去。
“需要我帮忙招待外宾么?”
要鸣人说,这样的奥维哥,有点像是朝铲屎官傻笑地说“我从外头鬼混回来啦”的狗子。
1.
招待弥彦一行人的事自然不可能交给奥斯维德,尽管木叶的外宾一向是由意外地擅长外交的奥斯维德负责。
但是火影大人瞅了眼‘心怀不轨’的雨影,十分担心这会是肉包子打狗,奥斯维德真的嫁到雨之国去。
毕竟这个叫弥彦的年轻人长的也不错,还与带土有几分神似。
于是水门将招待事宜交由与弥彦有着师徒情谊的自来也负责。
“自来也老师,就拜託给你了,请务必招待好雨影大人与使团。”
水门在「招待」一词上加重了音色,笑吟吟地道。
“就放心交给我吧!水门。”自来点头应下,他也很想与久别重逢的好徒弟聊一聊。
并且,他一点都不想与此时的奥斯维德碰面。
要是那件事被他发现了——
自来也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奥斯维德,红髮青年正偷偷勾起一旁的带土的小指,挠了挠他的掌心笑得狡黠。
带土别过脸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实际上耳朵尖都红透了。
怎么看都是一对相当甜蜜的小情侣。
而自来也心知,他已经不是小年轻了。
曾经甜蜜火辣的热恋不过是一场仲夏夜之梦。
那么,便让它埋藏在自来也的记忆里便足够了。
自来也心里泛酸,表面上还要装作洒脱。
他没注意到奥斯维德若有所觉投来的视线。
“奥斯维德?”
“带土,你还记得这本书么?”奥斯维德从腰后的挎包抽出一本粉色封皮的书。
“......”带土眼神飘忽,胡乱应了一声,想起卡卡西曾推荐给他的亲热天堂。
当然,新的系列《亲热初恋》他也买了。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毕竟卡卡西是以恋爱攻略的名义推荐给他的,而新书更加贴合带土的要求了,带土自然不会错过。
奥斯维德眯了眯眼睛。
反应好可疑啊,带土。
“带土,你该不会也看了吧?”他凑近带土耳边,压低了嗓音问道,“你...对着「我」自渎了吗?”
在走之前,他还不知道自来也竟是前男友,将他当长辈尊敬,现在他可算知道了,自来也那个冤种前男友竟然把他当写小黄文的素材!
写的还挺香艳。
带土一激灵,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整张脸都红透了。
“...原来你是知道的吗?”
2.
带土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只觉得三十年多年来,他从未如此热情。
有状况。
我狐疑地望着他,让他干脆点,通通交代出来。
带土支支吾吾半天,方才眼底的滚烫都不知道藏哪儿去了,手倒是挺烫的,被无聊的我拉过来捏捏揉揉时更是升到了新高度。
我吓得贴上他的额头,想确认他有没有发烧。
我以为是孩子烧傻了。
...难道真的偷偷把〇液留在了肚子里了?
结果他颤巍巍地闭上眼,似乎以为我要吻他。
行吧。
我舔了下他的唇瓣,撬开齿关便打算给他一个亲亲。
“...咳!”
我与带土同时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身侧的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