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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解药是路过的龙龙h

0.

因为过於悠闲,哪怕是接小朋友放学这样的事情,奥斯维德也兴致盎然地参了一脚。

也许是那份不曾改变过的赤子之心,奥斯维德一个成年男性竟然与小朋友迅速混熟。

“看招!”

“这一招怎麽样?是我新构思的招数!”

鬼灯水月嗓音活泼,向奥斯维德发动了水化之术联动的刀术。

奥斯维德姿态轻松写意,一边接招,一边指导小朋友。

在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他面前,比起小水月认为的切磋,在外人看来更像是指导战。

鬼灯满月目光柔和地望着小院之中的一大一小。

‘相处的很好啊......’

在鬼灯满月眼里,奥斯维德不太像会喜欢小朋友的人,能够相处的这麽好,多半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吧?

1.

“...总之,就是这样,等下你就可以出发了。”

宇智波带土坐在办公椅上,抬眸向照例侧坐在桌上的奥斯维德交代任务。

奥斯维德状似认真,实则目光落在虚空之中,盯着宇智波带土发呆。

宇智波带土说完後问奥斯维德明白了吗?

“再说一遍好不好?”奥斯维德回神,露出了朦胧的微笑。

“...你根本就没有听吧?!”

宇智波带土捏着任务卷轴的手暴起青筋,没了奥斯维德每日的骚扰,他身上缠着的绷带至少可以少一只手。

宇智波带土不快地问他在想什麽。

奥斯维德露出甜蜜的笑容:“当然是在想带土啊!”

“我好久没见到带土了。”

“...我再说一遍,不准再恍神了。”

宇智波带土不自然地微微偏过头,真的很想念自己吗?

然而。

“你最近和枸橘矢仓、鬼灯满月走的很近。”

交代完正事後,宇智波带土的目光审视地看着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的反应跟宇智波带土想的不一样,他彷佛完全不存在心虚之情。

红发青年眼睛一亮,“带土你吃醋了?”

他的身体往宇智波带土的方向倾斜,两人气息交缠,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距离。

“想我了吗?”

红色的额发间,金色的眼眸是如此的明亮。

宇智波带土被蛊惑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来,触碰上他的侧颜。

“...稍微有点吧。”

他言不由衷地道。

分明在办公时抬起脑袋,视线中却失去了那一道鲜红的人影时会不适应地皱眉。

少了奥斯维德炽热的视线,也会怅然若失,彷佛这个如往常一般的办公室缺了什麽一样。

宇智波带土闭了闭眼,推开他的脸,冷酷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不许再勾引我了,快点给我去做任务!”

“真是无情啊,带土。”奥斯维德垮下表情,嘟囔道:“这麽久没见了,至少也要给我一个吻吧?”

他说着,身体却乖乖地准备从桌子上下去。

骤然被宇智波带土从身後拉住,奥斯维德身体都被那股力道带回,及腰的红色长发扬起如燎原之火一般的轨迹。

宇智波带土拉着他的手腕,起身在奥斯维德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虽然因为太过粗暴,比起吻,更像是咬痕。

一个标记。

昭示着水影大人的占有慾。

“这样就行了吧?”

宇智波带土抹了把染上艳丽血痕的唇角,泰然自若地坐回了位置上。

奥斯维德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来的嘴唇,舌尖舔去渗出的血珠,心满意足地笑了。

“对了,这次的任务,我另外有事要交办鬼灯满月去做,他不会与你同行。”

宇智波带土突然想起似的,在奥斯维德踏出办公室的时候,抬起脑袋,出声提醒道。

奥斯维德随意地摆了摆手,便离开了办公大楼。

2.

启程之前,奥斯维德收到了宇智波带土派人送来的新和服。

盒中,和服的上头放着一张信纸。

【新衣服,换上。】

奥斯维德打开折起的信纸,只见行云流水般的墨迹写着一行字。

奥斯维德翘起唇角,脱下身上在任务中沾上血迹的小袖。

白色的衣料上留下暗褐色的血点,本该是一件极为瞩目的事,奈何奥斯维德颜值出众,小袖上头的纹样又是赤红色的。

血污反倒被当作了独特的装饰花纹。

也唯有他身边的人,从上头嗅到极淡的血腥味、或是近距离观察,才能够知道那是向来大大咧咧的红发青年犯的蠢。

奥斯维德拒绝了矢仓与鬼灯满月送来的新衣,却接过侍者手里的盒子,笑眯眯地朝他道谢。

雪白的新衣落在他的身上,尽管很快就要再度染上血污,却没能影响奥斯维德的好心情。

他知道,宇智波带土会再度送来的。

3.

奥斯维德提刀走在路上,宽大的袖袍多少遮掩了几分刀具可能引来的视线,然而他醒目的外貌,还是令许多人或明或暗地投来关注。

奥斯维德神情自若,无视了所有视线。

完成了任务的他漫不经心地盯着路边的摊贩,脑海里想着要不要买份章鱼烧什麽的来吃。

水之国盛产海产,人们将这份优势玩出许多花样,章鱼烧、烤鱿鱼、还有许多海鲜类型的小吃摊贩堆满了路边的街道。

正当奥斯维德陷入思索,视线中却陡然映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奥斯维德脚步顿了顿,眨眼间将一身气息收敛得乾乾净净,转道跟着那人走向越发阴暗崎岖的小巷。

那道身影一开始还能维持稳定的步伐,到了後来却越发踉跄,到了一处暗巷後,便坚持不住地倚着墙面滑坐在地上。

男人垂下脑袋,一头银发被不正常分泌的汗液打湿,狼狈地贴在颊侧,面罩外裸露出来的肌肤尽是一片绯色。

这是中了媚药?

奥斯维德垂眸打量【旗木卡卡西】,在与带土交往之前,奥斯维德长年游走在男男女女之间,被(试图)下药的次数不计其数,见过往自己身上下药的人更是令他可以称得上一句见多识广。

他很快就分辨出【旗木卡卡西】中的药物,眉头皱起,这可有些难办了......

也不知道卡卡西到底去执行了什麽任务,竟然会被下这种媚药,莫不是委托人见色起意,看上了卡卡西?

奥斯维德想了想,先在巷口放下了手中的刀具,再逐步走近【旗木卡卡西】。

那是约莫24、5岁的卡卡西,似乎已经退出了暗部,也不知道为什麽跑到水之国。

但是忍者,大抵都是为了任务吧。

奥斯维德脚步极轻,似是怕惊扰了对自己还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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