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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沿着泌出汗液,变得湿润的腿心往上,摸到了犹带着一丝湿润与热意的穴口。
就某方面而言,也许可以称之为巨龙的快乐老家?
这话奥斯维德也就在心里想想了,说出口绝对会被恼羞成怒的带土暴揍一顿。
关键是奥斯维德还不能还手,不然也许某人会被气的更狠。绝对没有巨龙好果子吃。
肛口的媚肉很柔软,奥斯维德稍微按揉几下就成功探入了指节,手指刚侵犯进去就被嫩肉吸附而上,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吸吮着手指。
简直就像是,肉体本能地讨好侵犯者。
已经被训练出这么糟糕(下流)的本能了。
到了这种地步,带土也被惊动了,睡眼朦胧地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几乎要散开的浴衣,还有某人正在上下其手的手。
被指姦的小穴一下子绞紧了,飢渴地吸吮着手指,奥斯维德没忍住曲了曲手指,恰好碾过敏感点。
带土舒服地哼哼,回神后羞得满脸通红,没有被眼罩遮住的耳根,也尽是一片绯色。
奥斯维德亲了亲他的耳朵,手上浅浅地抽插,咬着耳尖含糊地问,“既然带土醒了,那我就不客气啦。”
“可以更过分一点的,对吧?”与其说是徵询同意,不如说是引诱。
微尖的虎牙将深色的布料濡湿,勾人的嗓音响在耳边,带土呼吸一颤,脑海迴盪着“可以更过分一点的......”。
奥斯维德把人翻到正面,在带土发懵的时候,掰开双腿,揽着男人的腿弯,满是屌水的龟头稍微蹭了一下穴眼,滚烫坚硬的性器便捅进了穴里。
刚抽出手指的小穴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收缩着,比之前更为雄伟的巨物就进来了,穴口被撑得看不到一丝缝隙。
“...呜?!”
带土瞪圆了眼,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奥斯维德捂住嘴巴,用气音小声叮嘱。
“嘘,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带土听到吧?”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带土瞪着他,配合着被情慾染开微红的眼尾,看上去反而像在勾引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看着心头滚烫,隔着手背亲了亲他。
小心翼翼地盖上了被子,权作遮掩,奥斯维德就开始操起小穴来了。
说着要小声,他却操得十分兇猛。
咕叽咕叽的水声,配合着肉体的碰撞声,在被窝中淫靡地响起。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水弄得湿答答的,雪白的床褥也湿了一小块。
被棉被捂出汗液,汗湿的赤红髮丝黏在额际,被奥斯维德嫌弃地撩开,夹在耳后。
带土有着一张娃娃脸,看不出已经是大叔的年纪,反倒像是刚当上上忍的小年轻。
散开的衣襟,曝露出大片胸膛,蜜色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健硕的胸肌湿淋淋的,只是随着呼吸起伏,便相当夺人眼球。
浴衣多少还是起到了一点遮羞的效果,但这还不如不遮。
激凸顶起的布料,一看就知道他被操到乳首也勃起了,透着一股下流的意味,彷彿带土什么好色的人一样。
带土悲愤地想。
下一秒,他就被陡然加快的速度,捣得没空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分开的双腿陡然蜷起脚趾,滚烫相贴的体温直线升高,肉穴被捣得酥麻,淫水氾滥地流出来,却相当清晰地描摹出肉棒的轮廓,连每一条脉络都能感受到蓬勃跳动的生命力。
带土爽得伸舌头,湿软的舌头舔到奥斯维德的掌心,带来一丝痒意。
奥斯维德觉得带土这是在鼓励他。
下腹一热,性器膨胀带来的连锁效应,把肠道撑得更开,饱胀感与快感混杂在一块。
早已被肏熟了的肉穴,犹如冒水的泉眼,令奥斯维德抽插的十分顺遂。
得了趣,奥斯维德顾不得什么声音不声音的了,抓着他的大腿,不断将肉棒凿进穴里。
奥斯维德放开手,带土连忙自己伸手堵住嘴巴,不敢大喘气,深怕被一旁的宇智波带土听见。
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微微顶开结肠口,带土身体绷紧,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淌下,说不出的紧张。随着下身的捣弄,细微的电流从汗湿的后背升起。
带土被刺激得翻白眼,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指缝洩露出去。
流着口水的性器啪啪啪地打在小腹上。带土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阻止,却被当作迎合,迎来更加大力的肏弄。
奥斯维德没想到带土这么热情,高高兴兴地放开了力道,大开大合地肏穴,把人折腾得厉害。
下身冲击的力道,让带土身体一耸一耸的,颠簸得厉害,圆鼓鼓的胸肌也跟着前后摇晃。
每一次抽插,体内的性器都熟练地碾过敏感点,将人拉上攀上高峰。
“唔唔!”带土不想出声的,但是奥斯维德似乎根本没在顾忌,肏得又兇又快。
‘以这样的力度绝对很快就会被操到高潮的啊!’
“没问题没问题,带土舒服的话就去吧。不需要忍耐。”
多年幼驯染,培养出心有灵犀的默契,奥斯维德瞬间对上他的脑电波。
带土脑袋一片空白,在奥斯维德的准许下,小腹抽搐了下,直接潮吹。
湿软的穴腔骤然紧缩,紧緻软热的穴肉夹住肉棒,奥斯维德轻哼一声,被高潮痉挛的肠道吸得很舒服,低低的眼睫一扫,鎏金般的眼瞳流转开几分迷醉。
带土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抬腿勾在奥斯维德的腰间。
装不下的淫液从穴口流出些许,被肉棒又急又快地肏干,打成白沫,糊在发红的屄口。
带土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捂着嘴巴的手不由松懈下来。
奥斯维德扒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打算干什么,双指探入口中勾着舌头,被带土忍无可忍地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抽出来的时候还黏着牵丝的口水,看上去色情极了,奥斯维德故意在带土眼前晃了晃,带土心虚的同时也被勾引到,手指按在唇肉上时乖乖含进去,讨好地舔了舔。
身体一僵,腰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肉棒又变得更硬了...还在这种时候加快了速度,带土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不可以、我刚刚才高潮过啊...现在还很敏感...!”
带土承受不住地呜咽,浓厚的精液灌入肠道,本就容纳了大肉棒的小穴被撑得发紧,都快要看不清腹肌的轮廓了。
他迷离着眼,叼住奥斯维德的指尖,承受漫长的内射。
比起轻易得到快感的后穴,男性的象徵,已经沦落为更不敏感的那一处。方才后穴高潮了,前头都没有射。
现在却在被中出时,肉棒激动地鼓起青筋,铃口大张,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嗅着空气中的石楠花气味,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