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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折磨谁的?

她把杯子递给了乜生,他接过,放在床头柜上。李危瞧着他倒是真乖,老老实实跪在她双腿之间,眼神也没了刚才那般吓人,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湿漉漉的小狗。

只是一想到曾经那些都是他装出来的,李危一阵恶心。

算了,好累,大脑容量本来就没有多少,再想下去就要炸了。

他说,约会,做爱,让痛苦被溺死在其中。

这样做当真能让痛苦消失吗?

乜生,你不会就是想和我过家家酒吧,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腰痛...”李危不想再去想了,“给我按摩,阿止。”

就算知道这个名字是假的,却还念着,李危大抵是有恋旧情节的。

不过他倒是欢喜得很,好像看他,念他,就会让他得到满足。

五十五*长腿55老啊姨55

他膝盖着床,在李危的腰两侧,半跪着轻揉她的腰肢,李危身上无一处赘肉,按着都是紧致的肌肉。她穿着小狐狸睡衣趴在床上,指示着乜生按哪个部位,他很听话,手法也很好,不会没什么力气也不会按痛她。

感觉肚子终于不再殴打她了,但脚还是冷得慌,李危下意识地让双脚摩挲着取暖,乜生看她大腿轻微地摩擦着,他边揉着腰边侧身转过头去,忽然松了手。李危感觉脚底一热,腰上的揉捏也没了,胳膊支起身侧过脸抱怨:“你干嘛停下啊!”

他用双手包裹着李危的一只冰冷的脚,大拇指在穴位上恰到好处的按压,捂热了便覆上另一块冰的地方继续捂,李危觉得脚暖呼呼的,又被他的手按得特别舒服,没再说话又趴回了枕头上。

“来例假不要不穿鞋。”他手暖着另一只脚说。

李危感觉被训了,嘴里嘟囔着“你管我”脚就往后踹他,被他抓着脚踝放回了床上。

她嚷嚷着腰又痛了,乜生爬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给她揉腰,大拇指从腰沿着脊骨往上推,似乎是想给她背部和肩膀也做个按摩,李危没阻止他,因为她真的被揉得很舒服,有些飘飘然的。他握着李危的肋骨,感觉其实她会很容易碎,重量约莫是来自她的大腿肌肉,从胯一直滑上腰和背,能够轻而易举地握在手掌里。

手指能隐约按到柔软的轮廓,大拇指沿着脊椎带动手掌向上推,似乎是碰到咯吱窝了,李危怕痒,抖了抖肩膀说“别碰”。他捏上李危的肩井穴,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按压过程中拉扯到了脖子的肉,她疼得用手肘往后打他,乜生连忙松了手,李危捂着脖子上的纱布说:“别往上了,疼死了。”

他问李危肚子还疼吗,李危说废话。

“你去...客厅,我忘了哪个抽屉了,有痛经贴。”她有气无力地说。

他听话地去找了,在外头问她是不是艾草暖宫贴,李危不想回话,没力气扯嗓子,一扯嗓子脖子就痛,乜生没得到回答只能拿着痛经贴进来凑到李危跟前问,她瞥了一眼包装,把脸埋进枕头里点头。

“这个...是贴哪儿?”

“肚子。”

“要隔着衣服贴吗?”

“你以为是暖宝宝吗?”

乜生仔细看了包装上的说明,他推了推李危的手让她翻身,李危不情愿地翻过来,因为要对上他那双装得有多可怜的眼睛,但他只是专注地撕开包装,撩开李危的衣服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将痛经贴里面的一颗球状物体对着肚脐眼贴上整个下腹。

李危盯着他不怀好意的姿势,明明可以就坐在床边贴他非要埋进自己双腿之间。

他把李危的狐狸睡衣拉下来盖住小腹,抬眸撞上李危的视线,好像就跟有什么开关似的,本来没什么情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近乎自然的清纯,我见犹怜的,难怪之前会被骗得团团转。

“这个姿势是要干嘛?”李危瘫着也抬不起脚踹他。

他摸着李危肚脐眼的地方,慢慢往下,她下意识双腿夹紧,说:“你不会想我来月经的时候做爱吧?你是想被操还是想操我都能不能考虑我——”

食指和中指指腹按上下腹部,轻轻揉捏着肚脐眼下方四寸的归来穴。

李危觉得那地方被按着很痒,但乜生说“按这里能缓解痛经”,她感觉痛经贴在发热了,经血还是像洪水一样往外泄,但被他的手指按压得很舒服,可那里实在是太靠近私处,他的手也总有意无意地蹭到她大腿内侧,弄得她又爽又难受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分明还可以按别的地方非要以这种姿势按摩这里。

“可以了...别按了...”

“李危,来例假的时候也这么色情吗?”

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他在说什么呢。

“你一条狗还能指着主人说色情?”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从刚才揉她的腰开始就感觉他硬了,睡衣很薄,他那根东西又大,总蹭上她的屁股又抬起来,虽然只是蹭了一下下李危还是能感觉得到。

包括现在那根东西也硬邦邦地抵在她下面。

“李危你不让我叫主人,也不拽我的项圈,我现在只是一条未被驯化的野狗。”

“那之前那么听话是为了蹭口饭吃?”

“为了让李危从无数条高贵的狗中对我这条野狗感兴趣。”

她大笑,但肚子又痛了,只能压下声来说:“刚刚还要把主人生吞活剥的吃人野狗,我怎么敢养,以后趁我睡着,把我分食了可怎么办。”

他按压着穴位的手指开始往上抚摸,掠过腰的线条,他膝盖着床,阴影覆盖李危的上身,李危觉着他头发又长了,她伸手拨弄着他的刘海,露出那双不再伪装的眼睛,一双咀嚼她翻来覆去的人生又把她全身的皮肤摸了个透的眼睛,她当初若是没看到这双眼睛,是不是就不会痛苦了。

乜生怀抱着李危,如同怀抱他的母亲,在子宫里绞痛着她,作为一个寄生物,榨取她的血肉,却还要她来爱他。

李危,我好爱你。

李危,我好想吃掉你。

李危,我好想被你生下。

然后用脐带绞断我的脖子,完成我母亲没能完成的事。

五十六*长腿56老啊姨56

打大腿

“跪好。”

李危把他手脚给绑一块儿了。

电视上还放着俗套又火爆的恋爱喜剧,李危枕着靠枕躺那儿,手摸在小腹发热的痛经贴上,乜生就跪在她大腿边,手腕脚腕被拷在一起中间有根很短的铁链连着,她说这样他不会乱动,但乜生总念叨着绑他也没用,李危轻笑,谁说绑他只是怕他乱动。

“不是想被驯服吗?”李危单手扒他裤子,他配合地动着,嘴里喃喃为什么不在绑之前脱,李危往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他不再说了。

裤子就被扒了一半,被压在膝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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