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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未说话。他有些疲惫,垂眸静坐休息。先生不答话,独自留他的学生面对这幅难解的棋局。萧攸在一瞬间惊醒,真正的棋局绝不是被柳催毁掉的那幅。

“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救世?”柳催冷笑道,“有人逆来顺受,有人不堪压迫便起反抗。安定一时,动乱一时,这世道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

“那这是什么世道?是天一定要人间变成这样吗……”萧攸看着柳催冰冷的眼神,忽然失语,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他在想眼前这个人是否真的全无仁慈,不见一点良善。

这是无情的恶鬼,如果这个人掌控一切,那世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柳催不想再和萧攸对视,他起身离开那张凌乱的棋台,伸手握住了一把刀。这把叫做“彰暴众愆”的刀,是他从死人岭里带出来的刀。柳催漠然道:“如果同样没有粮食和饮水,乞丐会死,皇帝也会死,天本来不会偏颇,可为什么现在只有乞丐会饿死?”

“因为皇帝有权,他将一切都收揽囊中,把乞丐的那一份夺走了。”

夺,萧攸忽然睁大了眼睛,柳催不理会他的震惊,抽刀出鞘。

“没有皇帝,还是会有无数人能夺走这些可怜人手里的东西,一切都可以被争夺。天地广阔,众生芸芸,你最不想看的纷争,偏偏这世道里有的是最多。”柳催提刀回身,众愆直指萧攸,他一步步朝萧攸走去。

萧攸看着那刀向着自己的心口,他被逼着进退两难,局促着就想看往伏东玄的方向,但柳催厉声喝止了他。那把刀上映照出一个苍白惨然的脸庞,萧攸和自己对视一眼,柳催眼中的他便是这样的。

愤世嫉俗,以为看尽了世间的一切苦难。幼稚天真,幻想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将一切都处理妥当。柳催按着他看锋利的刀口,这刀能轻易刺破皮肉,也能轻易取人性命,让萧攸万分恐惧自己会不会死在这个疯子手上。

他定定看着刀面上那个狼狈惶恐的自己,两唇嗫嚅道:“所以你想要什么?”

雪欺梅耶,抑梅欺雪。孤高之操,凛凛清绝。——【宋】袁甫 题梅四首

其实前天晚上就开始写了,但是写了两千多字的废稿,非常不对劲。还想着七夕写个什么番外,不过有个可怜?从早八上到晚八,一整天都在教室,实在提不起任何一丁点的欲望了……

虽然离完结还有好几章,不过应该可以提前问问?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想看的番外,我提前酝酿一下子,当然想是一回事,写不写得出来另说??????

第170章-江山旷劫争168*长,腿170老啊姨170

岭南王世子即将入京,柳催那边的布置越发紧张起来,当日一别,竟是数日都没再能见过面。

叶听雪这边同样没能闲住,四面八方的消息都如潮水般涌来,信纸也堪比雪片,他需要尽快过目这些消息,并采取布置。

几日下来后,叶听雪直接宿在了世宝钱庄的书房里,那里灯火半夜不歇。

世宝钱庄的掌柜李彰今夜收了封无名无款的信,这信本来古怪,但他却做主留了下来。只因为送信的是一个小鬼,叶听雪与黄泉府的人关系匪浅,李彰便留了心。

信来得很晚,正巧他将手边琐事清理干净,便带着东西往书房过来。

人定时分,霜重夜浓。李彰还没走近便看见了一点长明的灯火,其中纸页翻动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还没走到门边,叶听雪的声音便落了下来:“掌柜找我是有急事?”

“无事,公子操劳了。”

李彰动静虽轻,奈何叶听雪耳力不凡,他一进后院就被叶听雪感知到了。门扇很快推开,屋内烛火照不到门边。他无意进门,便站在外头,两人间唯一的光亮,出自李彰手里提的灯盏。光不明朗,仍照得那神仙人物气派不凡。

他知道事务繁琐紧张,也最清楚叶听雪数日来都不曾松懈,全将精力放在这些事上。

那人面上不见倦怠疲惫,倒是让李彰模糊了,他叹了口气。

叶听雪垂眸接过那封无名无款的信,并未立刻拆开。李彰听人道谢,随手摆了摆,他看着叶听雪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在看到那双眼时,所有的话都散在口中,付作叹息。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那些客套话便不说了。

将信送到以后,李彰匆匆离开,叶听雪捏着薄薄的信件关上房门。

门方掩上,叶听雪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他用信纸去点环在腰上的那双手,但手的主人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

柳催不说话,叶听雪静静由他抱了一会儿。

他将头埋在叶听雪颈间,身上力道放开几分,短暂使自己挨着叶听雪。后者被颈上气息弄得一颗心酸软无比,微微偏头和他挨住,叶听雪有些好笑地说:“怎么来的比信还快?”

柳催顿了顿,伸手想去把信拿回来,叶听雪指上一掸,将这信件送到了另一只手上。那人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顺着他动作去摸。被放开的叶听雪忽按住柳催手臂,一时间衣袖翻飞浮动,信笺不知所踪。

“阿雪……”柳催终于叫了他一声。

被呼唤的那个人已经回身和他相对,柳催手上动作疏散,很快也不动了。叶听雪朝他欺进,不待那人把话说完,就勾着那人脖颈吻了上去。

叶听雪比往常主动热络许多,抱着柳催吻得动情,将人吻得一步一退,最后把柳催按到在桌案上才堪堪松口。他兀自去喘息,桌上的人瞧见叶听雪垂头轻笑,心里不免生发恶念。

柳催捏着他下巴,使叶听雪仰面看向自己。

“我……”叶听雪想说什么,但柳催这回也没让他说话,直直咬上那抹闪着水光,艳丽红润的唇。叶听雪纵使唇上吃痛,也不舍得将人松开,顺从地抱着柳催,任由其在自己口腔中放肆。

柳催从他袖口里把信摸出来,他也不拦,只是定定看着那个人。叶听雪看着柳催把信拆了,在自己眼前展开,低头就能看见纸上文字,但这刻他只看柳催,不想移眼。

刚刚被人咬痛的唇,又印在这罪魁祸首的眉边,叶听雪示意柳催念来给他听。

“阿雪想念我吗?”柳催把信纸随手抛开,并没去念,而是抬头看着那个撑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叶听雪,忍不住将其往上托了托,使人离他更近。

“很想很想。”叶听雪自然不吝和他说这些,心中也有千句万句。只是他们两人都身处洪流变数之中,停住的这一刻短暂,那些话不必说柳催也全都知道。

就像那页薄薄的纸上原来是要写相思,可费尽笔墨能写出什么,柳催更想自己能立刻见他。

叶听雪抱着柳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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