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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顾卿涵的时候。
“我在开会,你这是做什么!”
“对、对不起,城靖……”听到电话那头惊慌失措却又带着点泪音的声音,顾城靖原本怒气的心渐渐消去。罢了,当初看上她不就是因为她看他时那种爱慕、依赖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不像家里那个强势的女人……
“怎么了,是这个月的钱不够了吗?”他声音终于恢复平静。
“不是的,是……城靖,你今天有空吗?”
“父亲刚把公司的事务交给我。”最近那女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看他看得死死的,男人的眉皱得更深。
“对、对不起,城靖,我是想着我们很久没见了……”
男人沉默了会,似乎,是有一两年没见了。自从在忙公司的事后,顾靖城连家都很少回,更别提去对方那了。
最近因为这事家里也吵个不停。至少这人,没有吵的胆子……
“我今晚过来。”
顾城靖原本以为他是来过会难得放松的感觉。但当他看到那个女人把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男人就知道他必须得丢弃掉她们。
“林若,我明明叫你打掉这个孩子。”
“医生、医生跟我说这是个男孩,男孩……我想给靖城你……生个儿子。”
就是因为是男孩所以才必须得打掉!
但这句话顾靖城没有说出口。男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是没问过医生检查的结果,如果是个女孩还好说,但是这是个男孩!
顾靖城知道自己的父亲知道他有外遇的事情,但他从来都睁只眼闭只眼,他说过只要不闹出扰乱家里财产继承权的事就一切都无所谓。
这孩子的出生要是被老爷子知道等同于自己的继承权就会被剥夺!
顾靖城不敢闹出人命来。但他知道他必须想方设法瞒住家里人。首当其冲就是让这个女人闭嘴。
……
等到成功安抚好对方,男人第一时间去医院销毁了女人所有的孕检和分娩记录。
他只当这个儿子从没出生过。
男人也不担心那个女人会闹,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那一颗傻傻的真心。他跟她说让她等,他就知道她会一直等下去。
……
会见室的灯光依旧白亮到惨白,但这回坐在椅子上的却换了个人。
颓废的青年早已让被收买的警卫绑了去。只能大睁着眼在角落不住地挣扎蠕动。
“虽然他成了个男扮女装的大小姐,但他依旧进了顾家的门,您的说法,与现如今事实显然不同。”
温和的声线波澜不惊。
对面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自己儿子被绑后全程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看到江琛坐在自己儿子刚刚坐的椅子上,也只是抬了抬眼。
男人听完了他的质疑,嘴唇上方的胡须随着嘴角的扯开而上扬。
“上天,可是跟我开了个玩笑呢。”
那粗哑浑厚的的声音在会见室久久徘徊。
四年。
足够使得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夫妻情感,更加消耗殆尽。面对来自世家大族的妻子的胡搅蛮缠,就更需要一个最后的导火索。
一个能够使老爷子同意离婚的引子。
他最终还是想起了那个女人。还有,他的儿子。
那喉咙滚动着,一阵又一阵的冷笑滚落,“谁能想到我联系那个女人的后一天,我的正妻就被诊断出怀孕了。”
“我推了一次……两次……直到推无可推……”这么久,他也累了,“索性就摊牌吧。”
“我说过补偿她,但她却来我儿子的诞辰宴那大闹了一场。”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虚无缥缈。
“……那个女人也是个疯子,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动手。”
“送到医院的时候,那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玻璃渣子全扎进肉里,脑震荡,内脏器官挪位,多处骨折骨裂。”
“老爷子说让那个孩子当个女孩活着,既然老爷子都承认了那个孩子,那就没有什么阻碍了,后来医生诊断说,那个孩子活不过十八岁,我的夫人也没什么意见了。”
“我听说过你,虽然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好运攀上了林家,但你也有你想要的东西吧,不然不会一路跟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但你不应该先来找我。”他眼一斜,“你要先找……他的母亲。”
他在那个孩子身边从未呆过一刻钟,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才是终生的。
虽然,那个女人听他的。
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失误,之前把阿实的年龄设置太小了太不正常了(擦汗)现在改好了,俩人统一成23岁(不忍直视)18+4+1
第42章很像结局的过渡章*长腿42老啊姨42
长条的饼干横在两人中间。
包间内的光线变幻,捏着一端的指尖若隐若现的润白,他注视着对面。
谁料前面的人已经老实的将另外一端含在嘴里。丰厚的唇间露出的那一部分的饼干带着湿润。顾卿涵看得一眼不眨。
“痛快!”旁边的人一阵欢呼,恢复元气的少年挤眉弄眼地推了推另一头人的肩膀,“还差一位。”
顾卿涵摇摇头,接着含住一端。
吴实这时却没了动作,只是面带茫然地看着前面的人。顾卿涵咬着饼干,不急不缓,但两人的距离的确在不断缩短。
前进的动作直到抬眼看到吴实突然反应过来的神色才终于停住,知道对方果然不知道真正的步骤。
等到顾卿涵再次咬着饼干向前,这回更是直直注视着吴实,四目相对,看着人果然红了脸。
他一口咬碎最后的距离,伸手捧过对方就这么直直吻了上去。
毫不意外,是品尝过很多次的味道。
舌尖卷走嘴边的细碎,邀请对方一同品尝,感受着对方喷洒在嘴边的热息在加重,甚至还有些不稳。
他看着他,垂下的眼里是揉碎了的光芒。
最后一口,他在他鼻尖轻咬,品尝那红透了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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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
“会。”
陆九瑜头落得更低,吴实怎么可能给他答案。
“要过、过日子。”
少年撇撇嘴,有时候他还挺羡慕像吴实这一类的老实人的简单直白,明明心里也会患得患失,但只要他们想,他们就绝对能把日子经营下去,除非另外一边的人主动断绝关系。过日子在他们看来永远是首要的,自己的情绪则永远是次要的。
“我跟你说是想带你出去放宽心,但对那边说的是‘约会’。虽然知道他们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