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学,我手气很烂的……"

成壑瞥了她一眼,她还一脸天真道:"我想看你玩嘛……"
何轻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学,我手气很烂的……"

成壑瞥了她一眼,她还一脸天真道:"我想看你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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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壑只好把她圈在怀里,让她坐着看。

也不知道是佳人在怀,这两把成壑手气还不错,一边跟她讲牌还能赢两把。

"别乱动了行不行,想学怎么玩就老老实实听我说。"成壑一只手圈着她,一只手打牌,实在受不了她动来动去。

何轻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学,我手气很烂的……"

成壑瞥了她一眼,她还一脸天真道:"我想看你玩嘛……"

说着直接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戳他下巴,抬头仰视他道脸,笑嘻嘻道:"你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帅呀……"

语气很小女生,天真浪漫,听的成钺一身鸡皮疙瘩,但是成壑居然很受用,就这这么个别扭姿势继续打。

成钺实在受不了了,夸张的抖抖肩膀,对成壑道:"阿壑,你这样可不行……"

他手指夹着烟,指了指何轻:"不能这么惯着,她一撒娇你就屈服了,你的原则呢……"

他看着撅着嘴瞪他的何轻,长叹一声对成壑道:"你也稍微反抗下啊!"

他们私底下开玩笑道,何轻这么个小呆瓜拿下成壑,那真是成壑一点也不带反抗的。

这话估计成壑也听见过,看见何轻继续窝在他怀里,对成钺比鬼脸的样子,就道:"我怎么没反抗了——"

成钺斜眼看他,眼神凉凉,还带着丝鄙夷。

然后就听见成壑语气很平淡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反抗啊,反抗的可激烈了。"

隔壁桌的白子睿一口酒喷了出来。

成钺也没憋住,笑出了声,看着反应过来的何轻爬起来使劲锤成壑,笑的越来越大声。

气氛很欢快,除了羞愤难堪的何轻,一边捶他一边道:"你少胡说八道!"

她哪有!

成壑很敷衍的点点头:"嗯,你没有。"然后就继续摸牌,出牌。

何轻气呼呼爬下来,跑走了。

把小女友气跑,成壑也没啥反应,不过打完这把他就撂了牌,站起身让位置:"不打了,来个人替吧。"

他系上袖口的扣子,对成钺道:"你们玩吧,我出去哄哄她。"

屋子里有些闷,他今晚也有些懒洋洋的,成钺倒没留他,反倒调笑道:"快去快去,不然今晚又要……"

成壑也跟着笑了,摇了摇头就出去了。

出门后他在走廊尽头停下,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了想又算了。

站了会儿,平复了下烦躁的心情就去找何轻了。

屋子里的韩祀长长叹息了声:"原来是耍我啊!"

"不然呢?"成钺叼着烟,含糊不清道:"分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韩祀老大不高兴,他是真动了几份心,成钺一看他这样,就道:"我劝你一句,以后少跟阿壑开这种玩笑,他估摸着来真的,看着逗你玩,说不定早就不高兴了。"

"我哪知道啊!"韩少爷也很无奈:"明明是我先碰见的……"

"那你去抢呗!"有损友开玩笑道:"没有挖不动道墙角,只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踹了一脚,韩祀踹完直接往后一趟,怎么也想不明白:"你说现在的小妞,口味怎么这么特别呢!"

他也不是真不敢挖墙脚,就算成壑喜欢,但是他也没啥不敢的,大家各凭本事罢了。

只是何轻每每对成壑流露出来的迷恋,就让他感到挫败,那是真的喜欢,单纯的少女心事,谜一样的喜欢,那是非常真诚而又热烈的喜欢。

韩祀想了想,还是去找个差不多的妞试试吧。

今天成壑破天荒耍他,已经有些吓人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壑壑还要下章才是吃到点肉,所以他现在是在口嗨。

虽然看起来心理状况好了不少,但是问题还在,只不过跟人接触多了,弱化了。

口嗨是个发展,说明心里动过念头了!他想吃肉了!

素了这么久他再不饿,就要出问题了!

虽然剧情依旧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找到何轻花了成壑一点时间,她个头不高,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娇小,她看见成壑过来,瞬间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甜香,成壑低头就能闻见,来自细嫩的脖颈,来自绵软的胸脯,来自这具小小的身子。

令人心烦意乱,他半抱着女孩,微微倾身——

何轻躲着他突然的亲昵,脖子被他呼出的气息刺激的痒痒的,一边笑一边问他:"你干嘛呀……"

台上还在热火朝天,但是男人没有看别处,低头亲亲她的脸,嘴唇贴着她的脸慢慢落到唇上。

周围人三三俩俩,像他们一样抱在一起不知多少,何轻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舌头被吮的发麻,想挣扎却又被他咬了口。

"唔——"

成壑还在捏她屁股,他很喜欢这种滑嫩翘弹的手感,捏的她屁股发麻发酥,脸红心跳。

"……今晚跟我回去?"他贴着何轻的耳朵,故意压低了声音,勾引她。

何轻刚摇头,嘴就被堵上了,等不及的火热的舌已经侵入,缠绵又强势的侵略她的理智。

亲了会儿,男人还不罢休,嘴唇贴着她的,蛊惑道:"陪陪我,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虽然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但是这样假的不能再假的鬼话,何轻是不信的,拼命的摇着头,躲着他不断落下来的吻,抗拒道:"不行……真的不行,裴欢欢会打死我的!"

成壑失笑,随手从桌子上取了杯酒,自己抿了一口,又把剩下的半口嘴对嘴喂给她。

他一边慢悠悠晃着杯子,一边道:"难道你一辈子都跟她住一起?我听说,裴大小姐玩的比你开放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何轻气鼓鼓道:"不许说她坏话!"

"行行行!"成壑圈着她,不让她乱跑,见她不抗拒亲亲摸摸,开始不怀好意的给她喂酒。

很快,何轻就晕乎了。

其实真的没有灌她,就是渡两口,含在唇间,两个人纠缠着——一杯酒大半杯都进了成壑肚子里,但是就这么点,何轻就醉的不行。

他第一次知道何轻喝不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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