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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声一变,他就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热气突然持续地喷洒在乳尖,想要忽略也难。
严暄和一击不成,灰溜溜地偃旗息鼓。
“……我抱你去洗澡。”
浴室里,特意加宽的浴缸能轻松容纳两个人,还有富余。
“你昨天发什么疯?上个月没感觉你这么折腾。”Beta懒懒地撩起一捧水,看温热的水流从指间淌落,润泽了青红相间的皮肤。
一时上头,没有留力,已经有些紫了。
Enigma耷拉着脑袋,力道放得极轻,小心翼翼地拂过表面。
“还疼吗?”
Beta摇摇头,更深地陷进他怀里,问:“你昨天发什么疯?”
他不答,心虚得要命,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说,你把我定位开了,对吧?”他这才回过味来,前天的行程他明明说过,在明知道的前提下,反复询问,显得相当怪异。
Enigma垂头不言,他知道这是承认了。
大手在底下缓缓地揉,骨缝都被舒服的暖意填满,他下意识伸展躯体。
察觉到他喜欢,严暄和越揉越远,专往酸软的地方去。
这个境况下,根本生不起气来。
但该说开的还是得说开,否则下次不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你开定位,我不管了,毕竟是双向的,我想看你的时候,你也瞒不了。”
“嗯。”他又开始蹭,平日硬质的发湿了水,蹭得有点痒。
环绕周身的信息素波动一瞬,Beta敏锐地发觉不对,径直问出口。
“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按摩也不要了,甩开他的手,一拧腰就要捏他的下颌,不给人转移视线的机会。
“嘶……”忽略多时的痛感趁机反扑,严暄和忙不迭替他揉,殷勤得很。
“这里疼不疼?”
杨开霁睨他一眼,他心慌的丈夫几乎完全侧过脸,只剩一边泛红的耳廓。好嘛,装傻充愣,以为能混过去。
趁他低头,手臂正好靠近胸膛,“啪”一下用力,还不解气,想让他吃个教训。
身体不免跟着移动,扯到下身还满胀的东西,自己反而吃痛。
严暄和赶紧抱住他,手摸向下身,按住开关,缓缓拔出治疗仪。
上面只有一小点水渍,没有红痕,不需要深入清洗,避免给承受了过多侵入的内腔造成负担。
昨天一通胡闹下来,套子没破,完美地阻住了精液流出。
Enigma专用的发情期成结款,特种材料,厚薄适中。是严暄和恋爱后,未雨绸缪地回信息素检测科定制的。
“……你就气我吧。”
见他不回应,杨开霁看着他清理,哑声道。
那是怕你知道以后更气。严暄和在心里回。
他头也不敢抬,完全失了昨天那副只手遮天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才后知后觉开始着急,刚发泄过一天,发情期的余威仍在,大脑还不清醒,体内隐隐蕴着一股热意,遥远地叫嚣着要毁灭什么。
他分辨出零星的余音,但并不当回事。
“没有,”他闷闷地说,“不是故意的,就是……”
“就是什么?”杨开霁眯起眼,浴室的光被水汽晕开,不太明晰。
面前的人离得近,但依然隔了层水雾,他无声地喘了会,平复突然的心悸。
换气系统仿佛罢工,浴室越来越朦胧……
严暄和听见了,他张张口,话语将出,又收回去。心跳不规律地跳动,在鼓噪的背景声中,他终于听清“自己”想要什么。
【要他。】
那声音不紧不慢地引诱。
【靠近一点,闻不到那股香气。】
大手再度抚上那截细腰,前后摩挲,缓缓收紧。
落到他手里了。
头也跟着埋进颈窝,鼻翼翕动着,像将死之人全力抽吸一点维持生命的空气。
【再近一点。】
“要怎么近?”
“哈啊……嗯?”Beta的呼吸同样不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再靠近一点。】
刚才……他要问什么来着?
【这个距离很好,把手放上去。】
想不起来……为什么严暄和突然出声?
【激活你的腺体。】
周身的信息素开始烧灼,滚开的茶香浓密,展开天罗地网,笼罩这个空间。
边角溢出一点花香,但每一丝都被早有察觉的分支勾缠,圈禁在自己的领地内。
“什么……要怎么近?”他迷迷糊糊地凑近,去嗅Enigma腺体里鲜活的气息,“已经,唔嗯,够近了啊。”
毛孔承载不住这股浓度,淅淅沥沥化作水液,争先恐后地逃离体表。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抱稳了,紧一点,再紧一点。】
水声离他远去,心跳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咬下去。
心声再度和欲望重合。
肿胀的腺体再次下陷,留下一道新的痕迹,和一旁仍旧泛着紫意的旧痕极其相似。
Beta呜咽一声,难耐地动动身体。
仍旧有些意识不清,但室内的窒闷散去一些,足以看清面前的黑色湿发,以及从上头滴落的水珠。
还有底下藏着的、有些发红的眼睛。
他一下被这眼光制住,没等解读出里头藏着的各种信息,那颗脑袋又低下去,专注地流连在他脖颈之间。
严暄和舐净血液,咽下嘴里的一点甜腥,还觉得不够,犬齿不依不饶地抵在腺体上,放柔了力道磨。
Enigma抬眼,冲动依然在耳膜旁鼓噪,余光扫过那只被冷落的治疗仪,艰难地克制自己的冲动,伸手抚上前方半硬的性器。
秀气的阴茎昨天被过度使用,热源触到敏感点,还是可怜兮兮地半耷着,快感中夹杂着疲累,爬升得更慢,也更深。
“唔哼……”
杨开霁摆头想要推拒这种快感,他有点怕,却被双臂锁紧,一下下啄吻敏感的颈侧,有意无意侵入腺体的领域。
“乖,不闹你,射一次,一次就好。”
轻浅的泣吟随着水流高高低低地响,过了一阵才藏进水声里,在突然拔高后截断。
略微透明的白色液滴散落成絮,很快消失不见。
严暄和打横将他抱起,水滴恋恋不舍地滑过曲线,被柔软的浴巾擦干,随后包裹严实,送回床上。
Beta全身无力,被他一放,整个人更深地陷进枕头里。手累得只能抬起一寸,嘴里呢喃:“我之前,想说什么来着……算了,你离我远点。”
被嫌弃的Enigma反而不想按原计划去收拾浴室了。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床头昏黄的光线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