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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一声闷哼,门口的柳持不止头皮麻了,后背也麻了。
在他的视线中,保镖冷淡的脸潮红,上半身穿着西装,耳后战术耳机接收线没来得及弄下去,下身西服裤被脱了下去,坐在床边,一根昂扬充血的肉棒被冷白的手就着湿润黏液来回撸动,制服诱惑扑面而来,活色生香。
他把本来嫩到透着粉的肉棒撸的发红,可怜兮兮地淌着水,似乎在自己粗鲁的自慰中到达了极限,雪白腿根微微战栗,踩在地上的脚脚趾蜷缩,加快速度,透明液体飞的到处都是,急促的喘息声仿佛让空气都跟着燥热,令人口干舌燥。
“唔……”
保镖突然浑身一颤,握住被蹂躏到有些发红的肉棒,抖动几下,射出乳白精液。
闻玉书爽得身体战栗,眼前一阵白光,一分多钟的余韵过去,他才喘息着看向门口。
门关的紧紧的,那里已经没人了。
他放松地躺在床上,抬起那只粘满了精液的右手,微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
不经意动了一下腿,扯到发红的肉棒,他吸了口冷气嘀咕。
“嘶,好疼啊,都红了。”
……
柳持狼狈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直接大步走进浴室。
半个多小时后,他穿着一身黑色浴袍从浴室出来,湿润的头发耷拉在眉眼,正往下滴着水,滑进浴袍敞开的领子内,在麦色胸肌上蜿蜒出一道湿淋水痕。他俊美的眉眼阴沉沉,脸色难看,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坐在沙发上还没等喝上一口,就隐隐约约听见隔壁又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能听出来那边的人极力隐忍,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像羽毛从心头划过,随后消失不见了。
柳持啪地捏扁了易拉罐,酒水冒着沫子流了一手,他脸色铁青,觉得自己有病。
谁也不知道柳苒苒的催情药下了多大剂量,大半个晚上,柳持都能听见那边消停片刻后传来的闷哼。
他一晚上没怎么睡,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秘书来向他汇报行程的时候看见他这张微冷的脸,心里一突,打开文件,说话十分小心。
柳持垂眸听着,整理着袖扣。准备拿过领带的时候身穿黑西装的闻玉书便进门了,他熟练地拿起盒子里的领带,站在他面前,给他戴好。
微凉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喉结,柳持喉结忍不住滚动,皱了皱眉,明明以前也是闻玉书帮他系领带,他还能笑着调侃对方身上好香,但今天他笑不出来,甚至浑身都不对劲,心里仿佛突然涌入一阵热流,没头没脑地乱窜,让他心烦。
他淡淡垂下眸,观察着站在他面前,给他系领带的保镖。
闻玉书穿了一身规矩的黑西装,但即使在规矩,也将他这细腰长腿的优点衬托的淋漓尽致,他垂着眸,给他系领带,这冷淡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活色生香,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隐忍,情动。
柳持喉结滚动一下,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再次闻见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冷香,心态都仿佛变得不同了。
闻玉书和柳持差不多高,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西装,恭敬站在他面前,垂眸给身穿衬衫西服裤的男主系着领带,悠哉悠哉心想。
谁说撩不动,这不就好了。
铺垫了那么久,男主越是不在意,到最后爆发的时候,就越像是热油泼了水,炸的噼里啪啦。
……
柳持觉得自己这些日子都很不对劲,不对劲到打球打热了,看见旁边有冰淇淋车,给自己和其他保镖都买了个冰淇淋,看闻玉书一身黑西装制服垂眸舔冰淇淋,都要眼皮一跳。
他差点捏碎了脆筒,忍了又忍,语气不怎么好地让他好好吃,引得保镖愣了愣,冷淡的脸满是疑惑,看见这一幕柳持觉得自己更有病了,坐在台阶上气闷地咬冰淇淋,嘀咕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场晚会被打破。
柳家的芯片研发到了关键时期,所有眼睛都在盯着这一块,那些乱七八糟的邀请柳持不愿搭理,邀请函毫不留情地进了垃圾桶,只有一两个,因为种种原因没法推脱,比如陈家老爷子七十大寿。
陈父和柳听岚交好,柳持一个做小辈的,怎么也要带着礼物,去他老人家的寿宴上一趟。
而且因为间谍,柳家下一任继承人便害怕的闭门不出,当了缩头乌龟,也让外界笑话。
但前几天被暗杀的事柳持透露给了一位政客,听说现在外交部在谈判方面正占据上风让y国给个说法,局势紧张,也加强防范。
他这次不能带秘书去了,需要个能打的女伴,本来属意的人选应该是女保镖武莺,但不知怎么,突然看向站在一旁,冷冷清清的闻玉书,开玩笑似的,让对方办成女人和他一起去晚会。
本来柳少爷只是想逗逗这个大冰坨,没想到忠心耿耿的保镖皱着眉想了想,虽然不太愿意,还是答应了。
……
房间里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床上被子掀开,有点乱,桌上放着一把手枪,不管是挂起来的西装,还是悬挂起来的沙袋,都象征着这是个男人的房间,但衣柜旁的穿衣镜前面,却站着一位身穿侧开叉红裙,身形高挑的长发美人。
镜子里女人长得很高,腿又白又直,长发挽了起来。玫瑰红的侧开叉长裙好看的令人移不开眼,她化着精致的妆,红唇,像一朵热烈的野玫瑰,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反而更加冷傲。
系统机械音拉长:“哇,宿主好美。”
闻玉书的声音也拉长:“哇,我好美。”
一人一系统美滋滋地拍了好多照片,闻玉书才心满意足,拿过桌子上的手枪,插进大腿外侧的枪套里,用裙子遮住,才踩着高跟鞋出去。
外面。
柳持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里面搭了一件黑衬衫,多了些玩世不恭。他听见门锁咔嚓一声,随意地抬头看过去,猛的一愣。
别说是他,就连他身后同样又冷又闷的武莺看看闻玉书这一身侧开叉红裙,喉结被脖子上的红色玫瑰花蕾丝丝带遮挡,脚踩细高跟鞋朝他们走过来的模样,都狠被狠地惊艳了一把。
柳持看着闻玉书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清了清嗓子。
“走吧。”
他率先往出走,武莺跟在闻玉书旁边一起过去,看了一眼他的高跟鞋,沉默一下小声问。
“首席,难吗?”
闻玉书听懂了她在问什么,冷傲的脸表情立刻变得认真,点头:
“比杀人难。不过没关系,我看过,这个鞋跟可以当凶器。”
武莺闻言看了一眼他细长的鞋跟,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一脸学到了。
在前面听的一清二楚的柳持:“……”
他唇角抽动一下,停下脚步,等闻玉书过来,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