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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民主,自由,国家才能更进一步,小成伤了人是冲动了些,但他初衷是好的呀,他还经常带头游行呢。”
闻玉书不说话,坐在一旁默默品着茶,心说这人真奇怪,和渣男为了钱害原主的时候不谈民族自由,享受着贺家庇护的时候不谈剥不剥削,看来只要威胁到自己的生存环境,她口中坚定的信仰也只是一捧沙,风一吹,就散了。
“伤了人就该罚,而且……”
一身浅褐色军装的贺雪风坐在太师椅上,将茶杯放在一旁,似笑非笑:“你们嚷嚷着自由民主,怎么还求上我这臭名昭著的军阀了?”
季凡柔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有些懊悔和不甘心,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裙子的布料,心里有着模模糊糊的不甘心,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那位被关的学生,还是不甘心失去了好机会。
她不死心的想要继续说什么,索性贺承嗣还是个有脑子的,连忙拉住她,对贺雪风说他跟季凡柔说几句话,就拉着对方去了耳室。
他俩拉拉扯扯地去了隔壁,正厅就剩下贺雪风和闻玉书,气氛骤然安静,渐渐变得古怪。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也想走,但没想到贺雪风这么大胆妄为,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身后那红木太师椅上,闻玉书只来得及“呀”了一声,便整个儿坐在了他怀中,一双黑润的眸惊慌的看着他。
他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旁边耳室里说着话,小叔子将他抱到腿上,一只手给他揉着劳累过度而酸疼的腰,黑漆漆地眸含着笑。
“嫂子不是恨死我了?还管我不爱吃什么呢?”
闻玉书面上瞬间红了,羞赧地心想就该让他难受去,忍不住在他腿上挣扎地动了动身体,十分害怕丈夫突然回来看见自己坐在小叔子腿上被对方摸着腰,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你放开我。”
贺雪风紧紧禁锢着不停挣扎的男人,低笑着:“别动……让二爷看看嫂子是怎么恨死我的。”一只手顺着长衫缝隙伸进去,罩住一半那雪白微凉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捏揉了一下,闻玉书瞬间一颤,脖子和脸顿时红了,快要冒热气似的。
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圆尾巴上的毛都气的炸开,红着一张秀气脸十分生气地低下头,扯开贺雪风领口的军装,恨恨地在了他脖子上。
贺雪风闷哼一声,搂着又香又软的男嫂子,轻轻吸着气,哑着嗓子戏谑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
话虽这么说,但闻玉书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挺了起来,他原本回过神,还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说不过就咬人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唇准备好好说话,现下脸色爆红,吴侬软语的调子绵软的骂着:
“变态。”
二爷黑漆漆的眸盯着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东西欠骂的很,竟然更精神了。
他准备听季凡柔说完话就去军部,军装穿的十分威风,连皮手套都没摘下来,脖颈处被扯开,露出脖子上一个渗血的牙印,那只手捏着闻玉书雪白两腮,低头吻上沾了他血迹的唇。
“舌尖上还有我的血呢……”男人叼着嫂子软软的舌尖,吮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呢喃一声。
隔壁的耳室,贺家大爷和别的女人说着话,他的男妻坐在弟弟被军装裤包裹的双腿上,屁股压着硬邦邦的棍子,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捏着男妻雪白两腮,一点皮革的味道被急促呼吸吸了进去,他们双唇齿交融,两条嫩红舌头湿哒哒地缠在一起,唇瓣时不时离开一些,露出一丁点端倪来。
身穿军装的男人霸道又强势地顶着胯,把身上穿着旧式长衫的男嫂子撞起来,唇舌交融发出滋滋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闻玉书唇角流到下巴,他双手紧紧抓着贺雪风胸膛处一点军装,在热热硬硬的棍子上颠簸,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猛的一颤,竟是就这么射了。
一双黑眸雾蒙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来,湿湿地淌了满腮,贺雪风一只手捏着他脸颊,从他两瓣唇里抽出湿哒的舌尖,拇指擦了一下闻玉书脸上的水痕,笑着说:
“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被变态亲了亲就受不住了?看来嫂子和我天生一对。”
……
贺承嗣和季凡柔在耳室谈了许久,好不容易劝好季凡柔,可一出去才发现正堂早没了人影儿,只有两盏凉透了的茶,和隐隐约约的香。
继子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摇,戏谑地逗弄的他脸色通红(肉渣
贺家叔侄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自从贺承嗣被灌醉那天开始,就没在闻玉书的床上睡过了,每天晚上喝的汤中都被他弟弟和儿子下了药,半夜三更,众人睡得正熟,二人就会摸着黑来夜袭男妻,霸道的霸占属于男妻丈夫的位置。
当然白天叔侄俩还是互相使绊子,不让对方见男妻,可到了晚上总不能叫人把对方一棍子敲晕,来偷香窃玉的二人尝尝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弃,为了能和男妻温存,只能捏着鼻子先忍了。
闻玉书每次被叔侄俩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终于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处,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几天早上起来神色略有疲惫,倒是让贺承嗣觉得他下的药终于起了作用,对他越来越冷漠,任谁都看得出他们二人有了隔阂,下人们背地里嘀嘀咕咕说着小话,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怜悯,不过幸好有人变着法儿哄他开心。
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早虽出了太阳,但花园的石板路还没干,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
四角凉亭中摆着一张八仙桌,陶瓷的围炉圈着烧得正红的碳火,一个紫砂茶壶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着白烟,茶香四溢。
闻玉书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旧式长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着茶杯送到唇边,垂眸浅饮。
忽然,脚边蹭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围着他的脚欢快转圈,他惊讶地瞧着。
“呀,哪儿来的。”
踩着木质台阶的脚步声响起,慢悠悠的,越来越近,一道男音啧了一声。
“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闻玉书听见声音,一抬头,来人可不是贺巡么。贺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头发没抹发胶,懒洋洋的垂着,他个子高,腿很长,虽然一双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着调的模样,遮不住一身的坏劲。
闻玉书抿了一下唇,垂下头,看围着他转的小狗,不与贺巡说话。
那小狗十分活泼,爪子勾着闻玉书的长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刚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