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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愣了一下,点头。
疯狗脸色黑的十分精彩,阴恻恻道:
“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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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焦黑的像是被火烧过,粗长的藤蔓层层叠叠地将去路堵住,只受了个皮外伤。
警卫们一夜没睡,满脸的疲惫,张济同样精疲力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他们拿藤蔓没办法,也不知道闻博士是不是还活着。
身后,铁链哗啦一响,沉甸甸地撞在众人心头,他们忍不住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武上将穿着军装,带着一个男人过来。
男有着野兽般的高大身躯,衣服下肌肉线条隐隐可见,手脚都被沉重的镣铐锁着,止咬器几乎遮住了他下半张脸,一个分量不轻的铁项圈套在他脖颈,从这些东西上能看得出众人对他的忌惮,深深的畏惧。
走廊上方的白炽灯冷森森的,铁链子互相碰撞,发出“哗啦——”的声音,他双手垂在身前,不紧不慢地缓缓走来,压迫感随之逼近。
众人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枪,目光警惕地看着实验体01,研究所里出了名的疯狗。
他们走到藤蔓前,停了下来,武上将吐出一口气,给男人解开了止咬器,镣铐一件件被摘下,啪地掉在了地砖上,砸出一个坑。
阎景明舒展了一下筋骨,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充满血腥的煞气让众人仓促移开目光,一对漆黑的狼似的眼珠子一转,看着把路堵起来的翠绿藤蔓,直接伸出一只手抓了上去。
他个高腿长,手也大,皮肤是健康的麦色,握住一根翠绿的藤蔓,藤蔓骤然竖起能把人骨头扎穿的黑刺,一滴血落啪嗒在了地上。
疯狗没松开手,似乎察觉不到任何疼痛,咧咧嘴,手背隆起条条青筋,用力一扯。
他们费了半天力气只损伤了个表皮的藤蔓被硬生生撕扯下一大片,扔在了地上。
【作家想说的话:】
一对双生子又缠上了他,非说自己的东西他抓得疼了,让他用手给他们揉揉。
—
空荡荡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阎景明坐在床上,偏头,看着自己的房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从外面进来,脸色比昨天还臭,看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
疯狗没什么兴趣地移开了视线,悠闲哑声:“老家伙,我说了,我没兴趣给你做事。”
武上将心里直冒火,这王八蛋不管感染前还是感染后都能把他气得脑袋冒烟,沉声:“就这一次,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疯狗脑袋歪了一下:“不。”
武锐精和他瞪了半天眼睛,无奈:“01,看在我之前管过你几年,在军部给你擦了这么多次屁股的份上,帮我把闻博士从双子那带回来。”
阎景明原本正看热闹,止咬器下薄唇的弧度一僵,低沉嗓音带着点沙哑:“你准备让我干什么?博士被那两个小崽子带走了?”
武锐精愣了一下,点头。
疯狗脸色黑的十分精彩,阴恻恻道:
“你怎么不早说。”
墙壁焦黑的像是被火烧过,粗长的藤蔓层层叠叠地将去路给堵住,只受了个皮外伤。
警卫们一夜没睡,满脸的疲惫,张济同样身心俱疲,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拿藤蔓没办法,也不知道闻博士是不是还活着。
铁链哗啦一响,沉甸甸地撞在众人心头,他们忍不住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武上将穿着军装,带着一个男人过来。
男人有着野兽般的高大身躯,手脚都被划痕交错的沉重镣铐锁着,防止恶犬咬人的止咬器遮住他下半张脸,脖颈上套着一个分量不轻的铁项圈。
走廊上方白炽灯冷森森的,他不急不慢地走过来,铁链子碰撞,发出“哗啦——”的声响,压迫感随之逼近。
众人屏住呼吸,警惕地看着实验体,01,研究所里出了名的疯狗。
他们走到了藤蔓前面,停了下来,武上将吐出一口气,给他解开了止咬器,镣铐一件件的被摘下,啪地掉在了地砖上,砸出一个坑。
阎景明舒展了一下筋骨,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血腥的煞气让众人不适地移开目光,他身上几百斤重的枷锁没了,眼珠子一转,看着把路堵起来的藤蔓,直接伸过去一只手将藤蔓抓住。
藤蔓表皮骤然竖起能把人骨头扎穿的尖锐黑刺,一滴血落在了地上,疯狗没松开握住它的手,唇侧带笑,手背隆起条条青筋,用力一扯。
众人费了半天力气只损伤了个表皮的藤蔓,被硬生生撕扯下来一大片,扔在了地上。
(啊,昨天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看到后面补充的一段审核没通过)
杀了这两个崽子/宰了那条狗,博士就是他们的了(?22更新
透明的液体从藤蔓的断口处流出,将上面点点血迹稀释,淌了一地。
01没多久就清出来了一大片,封锁住走廊的滕蔓失去活力地从上头垂下滴着液的断口,地上都是翠绿断枝,警卫们远远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大手握住最后一根藤蔓,突然一顿。
他脸上防止疯狗咬人的止咬器被摘掉了,露出一张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凑近大门,动了动,似乎在嗅着什么味道,想起来了什么,长长地“啊……”了一声,回头看向了他们。
警卫们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双眼,他们浑身一僵,被这一眼钉在了原地,如坠冰窖。
“你们,”他忽然笑起来,隐约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留在这,别跟进来。”
手臂肌肉猛地一鼓,封在门前的藤蔓被轻松撕下,他扔什么垃圾似的随意往地上一扔,输入刚才得知的密码,独自进了闻玉书的休息室。
——金属门被一只手甩上。
男人离开后,压迫感也消失了,几个警卫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面面相觑。
张济回身看向武锐精。
武上将沉默几秒:“等吧。”普通人去了也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被他们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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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体力好的让闻玉书怀疑这俩玩意是不是磕药了,他们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喝水解决生理问题,就是做爱,变着花做爱,这两个东西把他做的直喘,哆嗦着掉眼泪,还迷恋地过来亲他,舔他脸上的泪水,甜蜜蜜的声音说他哭的真好看。
……铁杵都他妈能磨成针,他们鸡巴怎么不掉层皮呢。
房间里充满欢好后的淫靡的气味,阎景明把门一打开,还不等进去就被扑了满脸,束缚在裤子里的下身肉眼可见地鼓起,眼珠子动了动,在屋里扫了一圈,就大步走向开了个缝的卧室门。
——他在门口就闻到了味道,停下来想了想,诚实心道如果是自己把博士叼回窝里了,这会儿恐怕也在做爱,就没让其他人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