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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方多麻烦麻烦他才好。
他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几秒,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随后任由他一手抓着领口,顺着力道低下头,和他接了个火热的吻,舌头搅动出一点水声,黏腻湿漉,在黑暗中暧昧地响着。
一分多钟之后,小混蛋松开他的衣领,笑盈盈的:“今天的事别告诉我姐姐。姐夫。”
他在国外长大,更放的开,冲动了就冲动了,嘱咐完男人,戴着头盔,潇洒地离开。
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夜色不早,他走后,周围更加安静,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人。
“………”
聂明朗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沉默地点了一根烟,静静抽完,才发出一声几乎散在风里的轻笑,对方倒是一点也不让他意外,他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回过身,走到了车上去。
老宅失火的事,闻婵第二天才知道,听说他爹在现场被气得晕了过去,住院了,她怔了怔,忍不住偷偷问聂明朗弟弟昨天在没在家里,原因无他,这行事风格可太像她弟弟能做出来的事了,聂明朗自然替对方遮掩,说一直和他在一起。
她半信半疑,没去问弟弟是不是他,平白让他伤心,不过当天就借着出差的名头,带着闻玉书和聂明朗一起去度假游玩,躲开那老东西,不然他生了病,当子女的怎么也要在身边陪伴一二才行。
顺便出去散散心,也能缓和一下二人的气氛。
天空碧蓝如洗,没有一片云彩,耗资26亿的游艇行驶在深蓝色的海面上,靠近小岛附近的区域,海水呈浅蓝,白色沙粒铺满了地,一颗颗椰子树绿油油的,海风吹过来的气息令人舒畅极了。
柔软的沙滩上,放着几把白色折叠椅,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宽松短裤,躺在中间的椅子上,阳光下,流畅结实的肌肉泛着淡淡蜜色,让路过的外国游客时不时往他身上打量。
快艇的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男人觉得不妙,刚把眼睛睁开,“哗啦——”一大片水花,砸在了他身上,把他从头到尾淋了个彻底。
几个金发碧眼的游客惊呼一声,用英语嘀咕着什么,看了过去,语气似乎更激动了一点。
聂明朗摘下了墨镜,看过去。
青年白背心被风吹的贴在身上,一身皮肉在阳光下白的发光,微长的浅金色头发不被束缚,任由海风吹动的飞到脸边几缕,他看上去自由极了,也潇洒极了,站在一艘摩托艇上,笑着挑衅沙滩上,几个外国美女正准备去接近的男人。
“来比一场啊,姐夫。”
聂明朗被淋湿了一身,非但不生气,看他这样,还想把他抓过来操:“比什么?”
男人那天帮了妻子的弟弟,他们也的确在车上做爱了,但要说关系缓和倒谈不上多少,青年爱和他较劲挑衅他还是没变,偏偏男人也喜欢。
闻玉书闻言,回头望了一下四周,海面一望无际,他看到了聂明朗的游艇,游艇面积极大,他们当初来的时候就是坐着直升机先停在游艇的停机坪上,去海钓了一圈,才回到小岛上休息的。
就回头和他姐夫说:“看谁先上游艇吧,来么姐夫?”
“奖励呢?”聂明朗坐在沙滩椅上,看着他。
闻玉书其实并没想过奖励,也没想过什么惩罚,就是单纯找茬儿,挑眉:
“姐夫输了……把游艇送我?”
聂明朗闷笑:“好啊。”
—
热带海岛风景如画,阳光灿烂,两辆摩托艇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互相追逐,天空上方,海鸥成群飞过,下面两辆摩托艇溅起浪花,在身后拖起长长的线,冲向远方,一片深蓝色的海上的巨大游轮。
闻玉书和聂明朗驾驶的摩托艇足足有三百马力,在大海上你追我赶,猎猎的海风带来咸湿的气息,吹在他们身上勾画出男人们的身体线条,露出光滑的额头。
大海并不平静,偶尔有浪浮起,他们就被颠的浮空,冲出去一段距离,又落在海面上,看得出出来玩儿让二人心情都很不错,表情一直是放松的,时不时瞥向旁边观察一下对方超没超过自己,偶尔搞个坏,故意甩对方一身水。
两艘摩托艇在海面上咬的很紧,这个刚超越一大段距离,后面那个就紧紧追了上来。
但论运动因子还是闻玉书要略胜一筹,他喜欢各种极限运动,在这方面,聂明朗是比不过他的。
摩托艇的发动机声和闻玉书熟悉的摩托车发动机声差不多,他握着摩托艇扶手,油门开到最大。
两侧飞出了浪花,在后面拖成长长的线,海水不停的颠簸将摩托艇顶飞起来,他像是在征服不驯服的烈马一样,任由摩托艇怎么晃,都又稳又冷静,率先冲到巨型游艇旁,一个甩尾停下,看着离他有七八米的男人,他扬声说了一句:
“你太慢了,姐夫。”
聂明朗输了,却一点也看不出要赔出去26亿的不甘,英俊的眉眼还带着一抹笑,想要过去,但没想到大海喜怒无常,忽然一个浪顶过来,摩托艇剧烈一晃,上面的驾驶者被顶到了海里面。
另一旁的闻玉书脸上笑意消失,发现对方消失在了海面,脸色更是一变,立刻跳了下去。
游艇停的地方已经离岸边很远了,海水都是深蓝色的,其他人并没注意远处这个意外。
水中闻玉书灵活的像一尾鱼,刚游到聂明朗身边,就被对方的胳膊抱住了腰肢,往怀里一带,两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紧贴,闻玉书能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肌,冰凉的海水包裹着他们,温热的唇贴在了闻玉书的唇上,随着一点苦涩的海水进入,舌头钻进来,气泡从唇边飞了上去。
海面上停着一搜巨大的游艇,里面厨师之类的工作人员正闲聊,可宽阔的大海,只剩下相拥的两个男人,偷偷的火热深吻。
游艇的一处房间。
湿漉漉的二人从侧面上去,闻玉书就被一下压在门上,贴着衣服的白背心被一只火热的手掀起来,男人在他脖颈处轻轻亲吻着,滚烫的呼吸让他忍不住难耐的扬了一下脖子,低喘着用膝盖顶住男人的下半身,漫不经心地和他说。
“姐夫,你输了。”
聂大总裁将人笼罩在身下,摸着背心里冰凉的肌肤,把昏君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在他颈窝间低笑:“输了,回去带你去过户。”
“真舍得?”
“舍得,怎么舍不得。”
闻玉书本来也没打算要什么奖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男人一点都不勉强,慢悠悠道。
“算了,我可没钱给它保养……姐夫,你顶着我了。”
聂明朗身上滴着水,都湿透了,却散发着淡淡热意,笼罩着青年松散倚着门的身体,笑了一声:“它现在可不听我的,”他低头在闻玉书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