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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聿风并未起身相送,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缠着的珠串,瞧着小皇帝夹起了尾巴,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没……没有,厂公多想了。”
索性仇晗远也没放在心上,小皇帝哪有一天是不怕他的,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罢了。
【作家想说的话:】
5/2号请假宝贝们,本来打算昨天晚上把修罗场补完,后来困得直迷糊,就先睡了,今天国师的肉写不完了,明天一起发
摄政王九千岁修罗场,国师龙体上画丹青图(剧情)
没有人不怕死,想来小皇帝也怕,怕的胆子都大了点。
江聿风这些日子把视线都放在了那胆小软弱,绵羊似的少年身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在仇晗远和闻鸣霄中间周旋,怂怂地左右逢源。
那二人哪个是好相与的?偏偏被蒙了心智一样,毫无所觉,把他当什么乖孩子,被耍的团团转……江聿风有些忍不住发笑,心中赞叹一声,好本事,对小皇帝的兴趣也日渐浓厚了。
本事大的闻玉书正坐在摄政王的腿上,满脸愁苦地吃糕点。
自从闻鸣霄和侄子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御书房就没让人伺候了,房门关的严严的。
男人戴着玉扳指的手扶在他腰腹,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拿着奏章,慢慢看着。
桌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奏章,贴在上面的票拟,还有一个白瓷盘里装着牛乳做的糕点,已经没了一小半,旁边放着一杯解腻用的茶。
摄政王干活,他负责吃。
闻玉书就像一只刚断奶的,毛色雪白的小狗,狗狗祟祟地在占山为王的野兽和毒蛇中间周旋,着急忙慌地从这个草丛里钻出来,脑袋上顶着叶子跑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去。
幸好那二人暂时还没发现,前几天仇晗远给他抹药的时候,还惊讶怎么好的这么快。
他望天的心想,能不快么,一天抹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没有比他还遵医嘱的患者了。
然后第二天夜里他就又被那条蛇给吃了,幸好那天闻鸣霄在大营,过了一天才回来的,只不过轮到他皱着眉,疑惑怎么好的这么慢了。
他只当是小皇帝年纪小,即使含了那么久玉势,也不大能承受的住自己,摸着小皇帝细瘦的腰,一言不发依旧,最后还是放了他一次,还叫御膳房拿牛乳做的糕点来给他吃,想让他长结实点。
闻玉书乖乖吃了两天,没胖,反倒让闻鸣霄找到了养孩子的乐趣,每日都抱着他看奏章,让他坐到他腿上,吃糕点喝茶。
闻玉书苦大仇深地啃了一口糕点,吃的肚子都圆了,再好吃的东西也腻味了,偏头去看闻鸣霄。心说这狗男人侧脸真好看,下颌线条好清晰,可怜巴巴的:“皇叔,我吃不下了。”
闻鸣霄垂下视线,小皇帝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唇角还有一点糖霜,这几天吃多了牛乳,身上都有一股糕点的香甜甜的味道。
他把奏章放到桌子上,将闻玉书转过来抱着,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笑:
“肚子还没鼓呢,就吃不下了?”
闻玉书生怕这天杀的皇叔丧心病狂要逼着他吃光,他真不行了,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牛乳了,忙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想努力把肚子鼓起来点,可惜只是徒劳,期期艾艾的:
“鼓了,真的鼓了。”
闻鸣霄被他抓着的手,隔着衣服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瞧着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模样,手摸着摸着就伸到了他衣服里面,抚摸着那一点也没鼓起来的紧实小腹,低笑几声:
“臣怎么觉着……还没圣上吃着我的东西时鼓呢?”
小皇帝脸一下就红了,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闻鸣霄看着他眸色逐渐幽深起来,掌心摸着他光滑的肚子:“牛乳糕好吃么,圣上?”
小皇帝磕磕绊绊地:“好……好吃。”
“是吗?臣也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小皇帝忍辱负重:“这些都给,皇叔吃。”
闻鸣霄没听他的,脊背向后倚,一只手在他龙袍下摸弄,黑眸看着自己腿上的少年:
“低头。”
闻玉书看上去不太情愿,又不敢违背男人,扶着他胸膛,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就被亲叔叔亲了上来,充满侵略性地含住了他的唇舌,抚摸着肚子的那只大手顺势滑到了上面,不轻不重地捏几下乳肉,弄得他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哼。
摄政王一肚子冷漠心肠,欺负自己侄子却凶的很,闻玉书舌根被对方吮的发麻,眼眶里多了些泪花,呜呜咽咽的,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
等闻鸣霄的舌头从他口腔中抽离,他都要喘不过气了,唇上更是被碾的一片绯色。
他紧紧抓着闻鸣霄的蟒袍,昏昏涨涨地把脑袋抵在他颈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闻鸣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眼睛餍足地眯了一下,看来很满意这次尝试。
“味道果然不错,圣上太清瘦了,多吃些牛乳,长得高。”
屋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哭声,被咬了半块的糕点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茶也凉了。
一番云雨过后,闻玉书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小声喘息,他穿着衣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