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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念贺海楼。当年性别隔离政策实施后有很多不同地域的beta社区可供选择,顾沉舟选了如今这座多雨的城市,因为可以经常闻到雨的味道。

“你怎么变成beta了?”贺海楼问顾沉舟,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寻找过顾沉舟的踪迹,但在关于顾家的新闻里一次也没出现过这位接班人的名字,贺海楼在顾家的网站上也没找到顾沉舟的信息。

他甚至怀疑过顾沉舟是不是死了,除了死亡外他想不出其他顾沉舟会彻底消失的缘由。

“不是变成。”顾沉舟说,“我分化的时候就分化成了beta,是大家一直都误以为我是alpha。”

“怎么会,我都能……”贺海楼想说他明明闻得到顾沉舟的信息素气味,说到一半又觉得这个话题会造成两个人的尴尬,硬生生卡住了。

“你现在还闻得到吗?”顾沉舟拽了一把贺海楼的手腕,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过去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时肯定会接吻,要么就是互相舔舐腺体。如今却连彼此的味道都不再闻得出了。

“是没有味道了。”贺海楼轻轻拨开顾沉舟的衣领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也没有了啊。”过去他明明可以摸到顾沉舟的腺体,alpha的腺体在情动时会凸起一小块,温度很高,源源不断地释放出让贺海楼着迷的信息素。

“分化成beta后腺体会渐渐萎缩,这些年几乎没了。”

“那你呢?”顾沉舟问贺海楼,“你是已经分化完成的omega,怎么会变成beta?这些年我以为你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了。去年我在网上刷到一个很火的视频,全网最萌婴儿,也姓贺,还以为是你的孩子呢,能长那么可爱。”

顾沉舟的后半句话让贺海楼完全没办法接,有点伤人也带点埋怨,太不友好也太不像顾沉舟会说的话。在贺海楼的记忆里十六岁的顾沉舟话不多,不会像这样挖苦别人,对贺海楼说过最多的话是喜欢。他说过喜欢听贺海楼唱歌,说过喜欢看贺海楼演出,说过喜欢和贺海楼一起淋雨,也说过喜欢和贺海楼做爱。说过最多次的是喜欢贺海楼这个人。

“我怕我会永远喜欢你。”顾沉舟曾在酒吧小小的休息室里这样对贺海楼说。

“为什么会怕。”贺海楼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承受性器进出的地方还在往外滴水。

半梦半醒间贺海楼听到顾沉舟近似于自言自语的呢喃:“因为我怕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如今看来顾沉舟是对的 ,贺海楼想。没有什么是永远的,顾沉舟不会永远十六岁,他和顾沉舟无法永远留在南安街的酒吧,甚至连性别他和顾沉舟都无法保持永久。

Alpha和omega是与生俱来会互相吸引的两种性别。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Beta和beta呢?贺海楼想了想,可能像石头碰石头。

“我身体出了些问题,为了保命只能摘除掉腺体。”贺海楼边说边把T恤领口往下拉来几寸让顾沉舟看。

很长的一道伤疤,顾沉舟目测有五六公分,歪歪扭扭地爬在贺海楼脖子上。

“抱歉。”顾沉舟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话太过刻薄,比起自己没有如所有人期望中的那样分化成alpha,贺海楼这般不得不摘除掉腺体变成beta的遭遇显然更凄惨。

“什么时候的事?”顾沉舟用手指轻触贺海楼的疤痕。

“好多年了。”贺海楼侧身摆脱了顾沉舟的触碰,“你不知道吗?”

顾沉舟茫然地看着贺海楼:“我不知道。是……我们还认识的时候吗?”

顾沉舟想说是不是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但他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一种逻辑不通但意思明确的说法。

贺海楼没去纠正,说算是吧。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就好了。”贺海楼看着顾沉舟的眼睛说,“不过我现在还挺高兴的,知道你当初不知道。”

顾沉舟还在努力理解、猜测贺海楼话里的意思。贺海楼又问了他另一个问题:“顾沉舟,你什么时候分化成beta的?”

“我们认识的那年冬天。”顾沉舟说。

“那可能这就是命。”贺海楼听后下了结论。

“你也是……”

“我也是那年冬天摘掉的腺体。”贺海楼笑了笑,“你看,我们注定是没有办法匹配的。是不是命?”

他们相遇也相爱在夏天,以一个omega和一个未分化的alpha的身份,彼此需要,谁也离不开谁。又在同一年的冬天都变成beta,谁也不再需要谁。

“那咱俩命都挺不好的。”顾沉舟问贺海楼,“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我们还有重新认识的机会吗?”

“顾沉舟,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个季节吗?”贺海楼没有回答顾沉舟,而是突兀地问道。

顾沉舟没说话,等着贺海楼给他答案。

“明天告诉你。”贺海楼笑着摆摆手,先顾沉舟一步离去。

十六岁的顾沉舟曾因为贺海楼的那句“下周告诉你”而总是期待着新的一天。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没有过对新一天的期待,没有过对告别的不舍,没有过见到一个人就高兴的心情。如今又有人给了他这些,幸运的是这个人依旧是贺海楼。

第145章-美少年之恋(5)*长,腿145老啊姨145

第二天上午八点顾沉舟就到了和贺海楼约好的画廊门口。但他和贺海楼约的其实是十一点。

停好车绕着画廊外围走了一圈参观全貌后,顾沉舟就站在了门口透过玻璃门朝里面张望,只能看到刷着白漆的窄长走廊。

画廊没有名字,也没有任何标识,如果不是真正闻名而来的艺术爱好者应该连这栋藏在小巷中的单一建筑是什么用途都不会知道。

正是早饭时间,周边的居民大都出门买早餐,这片的住宅有些年头了,老年人居多,会自己带鸡蛋买煎饼。

给顾沉舟送早餐的酒店继续歇业整顿,顾沉舟是空着肚子来的。

距离和贺海楼约定的时间还早。顾沉舟混在大爷堆里吃了一碗粉,觉得很满足。

过去在南安街时贺海楼也常带他去吃藏在街尾深处的路边摊,味道好不好顾沉舟不记得,只记得那些不干不净的油烟总能翻炒出热闹和快乐。后来顾沉舟一个人再去吃,怎么也吃不出记忆里的味道。后来他也想明白他想的根本不是哪家的路边摊,而仅仅是贺海楼,和贺海楼有关的一切他都会去想念。

他原以为这辈子和贺海楼的关系都只能靠想念去维系了,而今却有了机会坐在贺海楼的画廊门口吃一份路边的早餐。

再等两个半小时贺海楼就会出现了。回画廊的路上顾沉舟又开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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