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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废文 完结]地摊文学（1v1）作者：生嶋
本书作者: 生嶋
本书简介: 架空近现代/脏乱差/无道德/全员恶人
黑蟒x狐狸
鬣狗x白鸟
*
像野兽一样活着，
弄脏我们的巢穴
制造烟与蒸汽，敲碎杯子和酒罐，
汽车的废气——
人类文明在街上肆意排泄，
美丽的黑雾弥漫于居民区
河道里流淌着的油污
鱼静静地浮在水面上——
节选自 艾伦·金斯堡《展翅飞过黑色的深坑》
第01章狐狸与蟒#01*长腿01老啊姨01
暴力/性/脏话
“神父有个儿子，你知道吗？”
“不是女儿吗，修女。”
“不是修女，神父还有个比修女大两岁的儿子，十七岁还是十八来着。”
“修女应该是神父的独生女吧。”
“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上次开会的时候，我听见狗和鸟在洗手间聊这个。”
“他们在洗手间干什么？”
“抽烟，”克里斯说着，应景似的狠狠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随手扔在地上，“修道院不让抽烟，除了洗手间。”
“我不抽烟，没注意过。”
“噢对，你不抽烟。……不是抽不抽烟的事，是神父还有个儿子的事。”克里斯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窗户上有陈年的污垢，灰蒙蒙的，克里斯只能看到发散的霓虹光，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嗯，你接着说。”
乔森反应冷淡，但又总很适时地、恰当地把话递上，让克里斯可以往下说。
于是克里斯接着道：“那个儿子，被神父关在罗曼岛的农场里。”
“为什么？”
“……神父还有个弟弟你知道吧？”
“知道。”
克里斯忍不住勾起嘴角，略略细长的眼睛眯成缝，很是得意：“具体的不是我说的，是听狗和鸟说的。……说是几年前，神父的儿子在家跟人做爱，被神父当场撞见。”
没熄灭的烟蒂在污黑地面忽明忽暗地闪着橘光，听见克里斯的话，乔森也跟着浅笑起来，伸出脚不紧不慢将烟碾灭。
屋子里味道不好，但丝毫不影响克里斯聊八卦的兴致。
“你知道对象是谁吗？”
乔森摇摇头。
克里斯更加得意了：“是神父的亲弟弟。”
“……”乔森沉默片刻，要笑不笑地说，“厉害，亲叔侄。”
“还没说完呢。”克里斯道，“据说神父当场暴怒，你能想象神父暴怒的样子吗？哈哈……不过神父的弟弟完全无所谓……哦，忘记说了，狗跟神父儿子也上过床，当然，神父不知道的。事儿是那个谁亲口跟狗说的，说他叔叔无所谓，他就问了怎么回事。”
克里斯故意停下——要等着听八卦的人足够好奇，他才乐意继续往下说。他走回煤油灯旁，一手揭开灯罩，一手在风衣内袋里掏出烟盒，轻巧地一抖手腕，一支烟便冒头。他不慌不忙，微微低下头，油灯的火苗缠上烟，房间里都稍稍亮了些。
乔森看着他，看他深深吸气，再仰起头往上吐，喉结在动作间凸显。
克里斯忽地打量起手里的烟来：“……这牌子真的很难抽。”
“闻着没什么特别。”乔森说。
“完全不一样的，温士顿比较苦，万宝路比较涩，BASA最好抽，很香。”
“那你现在抽的什么？”
克里斯又拿出烟盒，依着煤油灯那点光看上面写的字：“……‘爱与和平’，操，我最讨厌和平。”他皱眉骂了句，接着把整包烟扔进了旁边的空油桶里。
就在这时，房间冒出了第三个人的声音：“……神父的弟弟，不接着说吗……”
“让你插嘴了吗？啊？”克里斯呵斥一句，顺手拎了把木椅到乔森身边，迈开腿反着跨坐下去。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乔森道：“四个钟了，终于想开口了？”
“哦对，”克里斯这才想起他们在这里干什么，“终于想开口了？”
这是间废弃已久的工厂办公室，室内一共三个人，克里斯，乔森，还有个被倒吊在吊扇下的男人。男人满身的血污，在被吊上去之前已经被揍得半死不活。但男人骨头很硬，被吊了四个小时也不肯吐口。
克里斯很少做这样的活儿——他是修道院里出了名的美貌，也出了名的没耐心，神父通常喜欢让他去处理些首尾，干净利落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拷问。
意识到自己不能开口，男人又紧紧闭上嘴。
办公室再度沉默下来，直到乔森突然开口：“说话。”
他和克里斯说话时，声音只能算沉；但和倒吊男说话时，声音里有些隐隐的威吓。
男人被他吓得一抖，吊扇咯吱地晃了晃。男人开始咆哮：“……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杀了我吧！”
克里斯叼着烟，两只手搭在椅背上，烦躁不已地垂着头。片刻后他倏地抬头，看向身旁的乔森：“杀了他吧，杀了他，再绑个来问，他一个人可以嘴硬，他不可能全家都嘴硬吧？就算他全家都嘴硬，S·T里总有嘴不硬的……”没等他说完，乔森微微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与克里斯正相反，在拷问方面，乔森是行家。
乔森往前走了几步，靠近男人道：“你不怕死，我知道。”
男人死死瞪着他，可视线只能落在乔森的裆部，反倒显得滑稽。
“但你对叔侄挺感兴趣，”乔森说，“喜欢男人还是喜欢乱伦？”
“……呸，你才喜欢男人，你才跟你亲爹乱伦……畜生，猪狗不如的贱种……”
“Fox，”乔森回头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都不喜欢。”克里斯说，“别叫我Fox。”
“他不喜欢男人，”乔森转回去对男人道，“但我无所谓。”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住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下巴。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男人惊慌失措，克里斯什么都没看清楚，只听见“咔嚓”一声。
“弄死了？弄死了怎么问话……”“唔……唔唔……”“没死，下巴脱臼了而已。”乔森忽然开始摆弄皮带，
“接下来我会操他的嘴，你可以先出去等着，Fox。”
“别搞得太恶心就好。……还有别叫我Fox。”
话虽如此，克里斯仍不自觉地别过头。他可没有看别人做爱的癖好。说到拷问，除了放血割肉，他也想不到其他的，尤其是性层面上的。
皮带扣叮叮当响了几声，乔森疲软着的性器露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搓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