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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的叫床声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们俩被性欲完全冲昏了脑子，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声呵斥，把里恩“早泄”的恼羞成怒完全勾了出来，他松开凯希，连裤子都没工夫穿，直接一脚踹在暗室入口的旋转书柜上。

几乎同时，市政办公楼里的报警器尖锐地响起来。

里恩踏出去，就看见已经被玩晕过去、躺在沙发上的娼男，和站在墙边正按报警器的史密斯。

“老子今天结婚，”里恩骂着，枪口对准了史密斯，一边开枪一边走近，“你捣什么乱啊操你妈的！”

“啊！！……”

砰、砰、砰、砰。

他一连开了四枪，枪枪打在史密斯胸口上，但他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大腹便便的史密斯像泄了气的轮胎似的，顺着墙面瘫软下去。那些子弹并没有打中他的要害，可光是疼痛已经足够让他生不如死。他扒着墙面试图挪动，张嘴讨饶：“别杀我，别杀我……你，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别……”他说着说着，嘴里涌出大量的血。

楼下传来仓皇的脚步，里恩走到了史密斯面前。

他蹲下身，把消音管直接插进史密斯的嘴里：“下地狱吧你。”

里恩扣响扳机，史密斯的血和脑浆在墙上溅出一朵盛放的花。

但警报声并没有因为史密斯的死而消停，脚步声已经逼近六楼。早知道会弄成这样的话，他们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史密斯一枪做掉……里恩心想。他拖过沙发，连着娼男一起把沙发拖到门边堵上。史密斯玩得够狠，小娼男甚至睁着眼，却动弹不得地流着口水；八成在那熏香之前，史密斯就还给他喂过什么好东西。

时间紧迫到里恩来不及再补上个茶几，门外就已响起守卫队的高呼：“史密斯议员！史密斯议员！……把门撞开！”

他扭头回暗室，在看见凯希的状态时，又觉得在暗室里等机会真是最棒的决定——他的凯希已经完全神志不清，斜靠着暗室的角，闭着眼自顾自用他那只黑钢的义肢手淫。砸门声在催促他们赶紧离开，里恩咽了咽口水，努力压下那股马上跟凯希做个痛快的冲动。

现在最要紧的是，他们要怎么从这种局面里全身而退。

晚上值夜的人大概有六人，都拿着连发枪，至少是八发的装弹。而这警报肯定不会只通知这六人，大概率还通知了别的警察或者军官，上次演说现场都有军官保护。现在办公室的门和堵门的沙发，最多还能撑两分钟；这两分钟之内他要带着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凯希离开这间位于六楼的办公室，在条子们杀过来之前离开这片区域……怎么想都不可能。

“嘀！嘀嘀！嘀——”

突然，几声鸣笛加入警报的节奏里。

里恩立刻推开窗往下看，那辆在路边随手开走的车就停在这间办公室的正下方，在道路垃圾车旁边。洛克从驾驶座下来，急忙朝他挥手。

“……他人还挺不错的嘛。”

里恩迅速将办公室内华丽的织缎窗帘全部扯下来，撕开其中一片，先把保险柜里的东西全部打包扔下楼；再拿剩下的窗帘接成绳，绑在正欲仙欲死的凯希腰上。

“你真的应该奖励我，”他把凯希的东西塞回裤裆，“等你清醒了我再奖励我一次哈。”

接着他一手绞着窗帘布，一手扛起凯希，在急促的警报声和撞门声中，把凯希放下了窗台。

下面的洛克刚把第一个包裹捡回车里，就看到里恩放绳的动作。他吓得目瞪口呆，着急忙慌地伸手，时刻准备着接住“超大件行李”。

里恩虽然是究极的瘾君子，身体能力却强得过分，除了乔森之外，修道院里最强的就是他。即便如此，要靠手劲儿支撑住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也不是件轻松事。他尽量轻尽量缓地将人往下放，才放到三楼，办公室的门就被砸开了，几个守卫一起往里撞，沙发也就只拖延了他们几秒钟。

“他妈的，”里恩骂着，不得不换成单手抓窗帘，另只手握枪，“找死是吧？”

守卫可不比史密斯那种好吃懒做的蛆虫，他两发子弹打出来，守卫们第一时间躲进掩体后。里恩再想开第三枪，但弹夹已经打空了；他当机立断，扔掉手里的枪，从上衣内袋里摸出另一把备用手枪。然而就这电光石火的功夫，有守卫找好了位置，立刻回敬他三颗子弹。

里恩面前可没有掩体，他下意识躲开，左手便无法再维持力量。凯希倏地下落了两米，在空中荡起来。

“凯希！！……”

他咬着牙硬拖住窗帘布，转头又朝门方向打光了一梭子弹。

“我能接住！我能接住！！”洛克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里恩下意识往楼下看，去确定凯希的位置——立地还有五六米，这个高度摔下去充其量是摔断腿；洛克如果能接住他，基本等于安全。

也就他扭头看楼下的瞬间，又有守卫“砰”的开枪了。

这次里恩没来得及躲，子弹凌厉地从他侧腰边上射过，打穿了他的肉。

剧痛倏地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终于松开了窗帘，腾出手换弹夹；楼下传来洛克的惨叫，他一边开枪一边摸出手雷。

男人咬住手雷的保险栓，狠狠一拽，朝着史密斯的尸体扔过去。

“轰——！！”

市政办公楼的六楼突然亮了，爆炸声引得附近的流浪狗都跟着叫，许多在睡梦中的平民被惊醒，纷纷打开窗看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谁也没看到，有人从六楼跃下，摔进了垃圾车又迅速爬出，上了旁边的小车。

总有人会写得很烂，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与自己和解了（个p）

第18章白鸟与狗#08*长腿18老啊姨18

“我把枪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脑浆都打出来了”。

洛克坐在墙根，吹着冷冽的夜风，反复回忆这句话。

他不知道人的脑浆被打出来是什么样的，他从来没见识过。但里恩在说这句话时，正用手指在自己腰腹的伤口里掏残留的弹片；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腰上渗出来的血，对脑浆迸裂有了简陋的想象。

他控制不住地手抖，慢慢摸出口袋里的便宜烟，哆哆嗦嗦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腿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伸手去接三层楼高处掉下来的人，对洛克来说难度还是太大。

“呼……”

洛克仰起头，后脑勺贴着冰凉的墙面，徐徐呼出一大口烟。

烟雾在黯淡天光里飘散开，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萝拉，但下一瞬一切就被夜风都吹散了。他鼻头发酸，接着忍也忍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洛克夹着烟，垂下头抱紧了自己，小声哭起来。

而一墙之后，他的房子里，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