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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整个人都原地爆炸。
喜欢是藏不住的,厌恶更是藏不住的,所以江闯必须坦白,就是不知道顾小淮在得知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后会不会气到昏厥。
“你不是跟我妈说喜欢单纯的吗,我就找人问怎么样才能变得单纯,所以才会发生昨天和今天这些事……”
“停,你等会儿,”时乐打断问,“单不单纯跟你做的这些事有什么联系?”
江闯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干脆拿出手机把顾小淮发给他的那个秘诀拿给时乐看。
从头到尾看了这十五条的内容之后,时乐很快就明白了,原来从昨天到今天江闯做的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反应,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单纯?
时乐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江闯给气笑了,但是又笑不出来,最后挤出来的表情是一张苦瓜脸。
不过时乐还是有一点不太明白,于是问道:“就算你昨天的愚蠢行为是为了表现单纯,那跟于柏年的又算怎么回事,你又想表现哪方面的单纯了?”
“这上面不是有写‘很容易相信一个人’吗,于柏年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要是拒绝了,是不是就表现不出单纯了?”
时乐扶额叹息,心想那上面还写了“很容易怀疑一个人”,那你又要怎么表现出来……
时乐叹了口气,难得很耐心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白费心思的吗,你去找个你喜欢而且也喜欢你的人行不行?”
“可我就喜欢你,”江闯直视着时乐的眼睛,“无比深情,“我只喜欢你。”
“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只是觉得一时新鲜而已,不信我跟你打个赌,三个月之后我敢保证你绝对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好啊,我跟你打赌,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那我就愿赌服输,到时候再同意跟你交往。”
第一百零二章 江闯怎么了?
时乐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自信,因为他坚信江闯根本不可能坚持三个月。
理由有两点,一是时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从小到大都没有任何人喜欢他追过他,别说男生了,就连女生都没有。
而第二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时乐心里清楚,江闯绝对只是因为一时新鲜对他感兴趣,过不了多久绝对就会放弃,甚至还很可能再喜欢上第二个“于柏年”。
江闯一脸兴奋,赶忙抓住时乐的手腕,“真的?你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你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我说的是如果三个月后你还喜欢我,我才同意跟你交往,现在还早得很。”
因为江闯是很温柔地握住他的手的,所以时乐很轻易就把手腕抽了出来。
哪知道江闯有一把握住时乐的手,还笑得傻兮兮的,这神态还真是跟蓝雪佑评论的朋友圈一样,像个觊觎隔壁村花的二傻子。
时乐朝天上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很快的很快的,不就三个月而已,只要自己坚持不搭理江闯,很快江闯就会厌烦,到时候就不用整天受这种折磨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很多人都越来越恶心于柏年,以前就看他不顺眼,现在真是更加明目张胆了。
后来几天,时乐经常看到于柏年一个人走,和他对上视线后还会投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和那张外边看起来无比“纯真”的脸完全不搭。
每当这时时乐都会装作没看见,并不是他害怕什么,只是觉得像于柏年这种人已经无药可救,就连放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难道还指望改邪归正吗。
时乐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以前喜欢于柏年的时候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后来发现于柏年的一切都是假象之后,他确实是很伤心失望的,但是并没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而是很快从深渊里跳了出来,不再去纠结那么多。
时乐刚从图书馆出来,正从阶梯上走下去,刚好又和准备上来的于柏年对上视线。
还是和平常一样,时乐假装没看见,径直往底下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被于柏年拦住去路。
时乐朝左走一步,于柏年立刻也朝左边拦住,时乐朝右走一步,于柏年也立刻朝右边拦住。
“有事吗?”时乐忍无可忍了,但语气还是比较平静。
“你从江闯那里骗了多少东西了?”
于柏年这句话把时乐问愣了,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接着于柏年又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倒是说说看啊,都给你买什么了,之前江闯和我买的手表都是十多万,还给我买了两块,之前也买了好多东西,你从他那骗的东西肯定没我的多吧?”
时乐盯着于柏年看了一会儿,然后凑在于柏年耳边说了一句:“出门的时候可以不用带脑子,但还是记得要带张脸。”
时乐很委婉,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谁听了都知道是在骂人。
“你给我站住!”于柏年一把拽住正要走的时乐骂道,“少给我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你还不是一样的是在利用江闯,你信不信我去告诉他!”
于柏年这话显然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江闯会信他还是信时乐,这还需要去考虑吗。
时乐被于柏年在阶梯上拉拽,这个动作十分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万一从这么长的阶梯摔落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拉拽的过程中于柏年没站稳,第一反应就是去拽时乐,结果两个人一起从阶梯上倒下去。时乐是用后背朝着下面的,只感觉身后有人突然挡着自己,接下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在时乐晕过去之前,他正压在一个比地面软和许多的东西上面,还没等他看清是什么,视线就越来越涣散,以后就完全没了意识。
时乐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一个是徐开元,一个是江爸爸。
徐开元本来一直握着时乐的手,一看时乐的手抖动了一下就立刻喊道:“时乐!你醒了?!”
旁边的江爸爸也关切地问道:“醒了啊乐乐,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时乐从床上慢慢坐起来,徐开元连忙帮他把病床的角度调高。
“嘶——!”时乐被手腕上的刺痛感痛得一激灵,一看手腕被贴了一层纱布。
不仅手腕痛,额头也很痛,就像和什么东西撞上了一样。
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只有额头被撞了的痛感,还有手腕上的擦伤。
看时乐醒了,江爸爸也放心多了,对旁边的徐开元说道:“同学,你照看一下乐乐,我去看看我儿子出来没有。”徐开元点点头,江爸爸就立刻出了病房。
江爸爸的儿子除了江闯还能有谁,时乐觉得不对劲,于是问:“开元,江闯怎么了?”
“你忘了?刚才你和于柏年从图书馆外面的阶梯上一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