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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偏差[无限]
作者: 稚楚
简介:
【第四个副本已完结!可以开宰啦!】
每晚十点更新,经常捉虫所以修改时间看着没规律
【天崩开局,金手指爽文爱好者慎入,勿攻击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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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为“圣坛”的服务器中,一场跻身上流的生存游戏正式启动。联盟、背叛、尔虞我诈的人性博弈,活下来是唯一的逻辑。
硝烟过后,只有幸存者才能开口。
失忆的安无咎在睁眼瞬间目睹身边人被击毙。疑惑之际,悬浮的绿色字体输出于眼前。
[变量名:安无咎;属性:男,二十周岁;游戏轮次:5
……
胜率:100/100;危险等级:SSS]
难怪他们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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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安无咎,沈惕就觉得好奇,那双眼里的善良和脆弱不是假的,怎么能在圣坛存活。直到看到这人性格突变,不计代价的豪赌,信手拈来的离间,濒临死亡更觉兴奋,为了胜利甚至连自己都可以算计。沈惕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不过还好,反正他也不是正常人。
诡计王者/天使和恶徒随时切换/类精分受
骗术大佬/虽丧但强还有点绿茶/不做人攻
1、[本书无冷血疯批],受是一个经常随机黑化(自己不可控)的小天使,【不是双重人格】,会慢慢变回两者中和的正常状态。出场失忆且重伤,被针对,不是开局即秒天秒地,没标爽文tag也不想标,不喜勿入
2、策略博弈和心理战为主,不主打惊悚恐怖(但有的副本也会比较诡异)。
3、谢绝换头,请勿侵权
4、攻受不相识的时候有两人决斗的情节,有打斗,你打我我打你,极端控党慎入
5、角色比较多,可能会有副cp,但是相关内容很少
6、有应用一些博弈论知识,欢迎讨论,请勿空口鉴抄。副本一参考新天鹅堡桌游《骇浪求生(life+boat)》,已获得出品方(@智研家)授权,虽然背景和角色不一样但是游戏非常好玩,安利给大家!
<攻受名字出处是《周易》: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无限流 未来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无咎(受),沈惕(攻) ┃ 配角:许多帅哥美女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将真实的混乱与疯狂,献给圣坛。
立意:适度游戏益脑,沉迷游戏伤身。注意自我保护,谨防受骗上当。
第1章 启动覆载 public class ……
一束红色激光移动到身旁那人的额头上。砰的一声,半粘稠的血浆混合物喷溅到他手腕上。
这是他醒来后眼前的第一幕场景,坏得像个噩梦。
头脑空白,他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个被爆了头倒在地上的男人。这人的眼睛和自己一样,直愣愣地睁着。
“这是试图强行离开[圣坛]的下场。”
伴随着脑内类似失调信号的噪音,他听见一个称得上十分圣洁的声音,如同教堂里的唱诗声。
他发现自己的反应力慢得不正常,连将视线转移到手腕都需要花费不少精力。
手腕受伤严重,皮肉外翻,里面的机械骨骼和液压关节裸露在外,三十秒前被击毙者的血浆沿着他手腕弧度流淌,速度缓慢,朝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色骨头缝隙去。
手抖个不停,克制不了。
他抬手在衣摆上蹭了蹭,试图擦掉他人的血,丝毫没感受到伤口蹭在衣服上的痛感。身上这件黑t恤似乎已经沾了很多的血,只是看不清。
环视四周,身边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面对死在他们面前的人,每个人的表情不尽相同,有人的脸上能看到显然而见的恐惧,而有的人却只剩下麻木。
在他投去目光时,其中几人的视线躲避开来,像是很怕与他对视似的。
想把这些面孔看得更清晰些,可视野像是浸泡在水中,眼眶酸涩,下一秒竟毫无征兆地滑下泪来,他迷茫地抬手擦干。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恭喜各位幸存者进入本轮游戏,先结算一下上局游戏的结果吧。”
“或者,你们也可以认识认识新一轮的朋友们。”
话音刚落,他从脑内的白噪声中听到很细微的“滴——”声,下一秒,左边视野出现一个虚拟全息投影面板,上面显示的似乎是关于自己的信息:
[变量名:安无咎
属性:男,二十周岁
游戏轮次:5
……
胜率:100/100
危险等级:sss]
安无咎。
看到这三个字,海量信息如同过载的数据在一瞬间灌入脑中:这个世界的面貌与畸形的运作方式、从出生到成年的全部记忆、街道上每一张擦肩而过的面孔、秩序混乱的红灯区、人造的蔚蓝天空和下不尽的酸雨。
庞大的信息令安无咎喘不上气,视角右方出现新的投影面板,上面显示他获得了一万枚圣币。
所有的初印象开始拼凑出事情的一些轮廓——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游戏当中,这里的获胜者可以结算获得所谓圣币,输了游戏……
想到刚刚倒地的男人,他只是不遵守规则而已,输了的结果恐怕也是一样。
五感真实,他能清楚感应到受伤带来的痛感。这是什么新的虚拟现实游戏吗?
很快,安无咎意识到自己的失忆似乎不那么常规,更像是被人为剪辑过,只有部分的残缺。
他记得自己所处的时代,这个行政组织瓦解、国家边界模糊、几乎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商品的世界。他甚至回忆起那些站在顶端的一小撮人,那些庞大到可以将国家机器踩在脚下的商业巨擘。
那关于他自己呢?
记忆中所有的画面都是如此温馨,是真实清晰的第一视角,里面都有同一个人。那位美丽温柔的女性拥抱着还是孩童的他,哄他入眠,教他识字阅读,对着他微笑。
画面一帧帧向后,她逐渐衰老,但对他的呵护始终如一,她轻声叫他安安,是他的乳名。
但一切终止在病床前,床上的她奄奄一息,浑身插满了透明细长的管子,呼吸罩遮掩住她努力露出的微笑。
这是他的母亲。
从童年到成年,与之相关的全部记忆,他真实获得的爱都重新流回这具身体。
病床前的母亲似乎在努力对他诉说什么。
画面开始晃动,一切变得失真。
她蠕动着嘴唇,发出的声音完全被安无咎脑子里尖锐的噪声掩盖。
被动地从回忆片段中抽离,安无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