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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也是他从遇的两个朋友那儿学的。
不过他不在意效果,他觉得自己对安无咎来说是特别的,所以就算出错,安无咎应该也不会像其他人转头开。
沈惕不觉得任何人丑陋,也认为谁是漂亮的,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的眼,好像是共用了一副模糊的面孔。所以他同样不理解地堡的艺术品,那些传世的伟大画作,即便用放大镜再仔细地看,也觉得什么特别。
见安无咎,他一次感不同。
认为他并非面目模糊,是一张精准的脸,与谁都不一样。
也是一次,他感知了审这一特殊形式。
“笼中鸟已准备就绪。”
蒙双眼后的安无咎忽然发现自己的觉变得很奇怪,平时敏感任何一点声音都能捕捉,可现在他却只能见圣音的声音,哪怕是一点点背景音、脚步声、呼吸声都不。
这大概是系统为笼中鸟屏蔽了其他声音,保证游戏规则的顺利运行。
真的好安静。
连沈惕的耳坠声都不见了。
“下面,请笼中鸟说出一个数字。”
安无咎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
他心,数字一点也不重要。
甚至连移动都是不重要的。
真正捕鸟的人,一定会来。
于是他开口,随意说出一个数字。
“6。”
“现在开始移动。”
很快,他又见那个空灵的童声,唱着令人心底微微发寒的歌曲。
除此之外,安无咎的确得不任何的外界信息。
童谣声戛然止,圣音开口:“笼外人已移动完毕。”
“笼中鸟,你背后的捕鸟者是谁?”
蒙着眼的安无咎嘴唇动了动。
“沈惕。”
他选择沈惕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他举手,是他信沈惕的水准,一定也和他一样,在规则说完之后就看透了这个游戏的玩法。
如果像沈惕水平的人,这个游戏就不是碰运气。
“笼中鸟,请睁开眼,朝后看。”
见圣音的指示,安无咎解开缎带,朝后看去。
然后他轻轻笑了一下。
果然是沈惕,他还朝自己歪了歪头。
“本轮游戏笼中鸟获得胜利,玩家安无咎得10分,其余玩家仍旧是0分。”
他下来的时候,看欧洲男孩乔希的眉头疑惑地皱起,知道他还不白这是怎么猜的,毕竟他进笼之前,也和沈惕过一句话的沟通。
这场游戏,不同玩家之间的确存在信息差。
安无咎比新玩家多得的一个信息就是沈惕、钟益柔和吴悠的能力范围。
但这个信息差在接下来的几轮会逐渐消解。
因为这个游戏名字叫笼中鸟,所以大家过分关注笼子的鸟,不是笼外的自己,或是捕鸟人。
笼中鸟别无选择,只能在笼中猜测身后人,乍一看,这样的胜率好像真的是1/6。
但笼外的人是可以选择的。
他们甚至可以在笼中鸟喊出数字的那一刻,通过计算,抢占先机,让自己从“笼外人”变成“捕鸟者”。
捕鸟者是这场游戏零风险、中回报的玩家,既不会因捕鸟失败扣分,成功了还可以获得比普通笼外人更多的分数。
所以,这场游戏应当被解读为:如何尽可能使自己成为捕鸟者,且不被笼中鸟预判。
在这种反转的立场下,游戏不再是“笼中鸟”,是抢椅子。
抢同一把椅子。
安无咎与沈惕彼此认可对方的力,所以他信沈惕早已理解规则的隐藏含意,把立场转换捕鸟者的角色,在他喊出数字6的时候,计算出需要占领的站台,即4号站台。
这样在顺时针的六次移动后,正好完一圈,沈惕就可以顺利站在安无咎的背后。
对于捕鸟者言,胜率是二分之一。
要么捕获成功,要么被对方猜中。
一旦出现聪的捕鸟者,笼中鸟的胜率也大幅度提高。
他只需要,谁会这么聪。
由于选站台的过程给了玩家充分的主动权,当捕鸟者的玩家一定会非常敏捷快速地找自己的位置,这就大大消除了不确定性。
不过安无咎很清楚,沈惕笃定,就算自己也发现了反转的规则,也不一定会大胆地恰好选在他身。
这就是他们都要赌的部分。
只要安无咎不敢说出他的名字,他就可以获得五分。
但安无咎猜中了。
他利用捕鸟者赢的心理,在大家还不完全理解规则的一轮游戏,找了最可能抢占捕鸟者角色的人。
圣音出现。
“二轮游戏开始,请一轮游戏的捕鸟者进入笼中,成为新的笼中鸟,并蒙双眼。”
安无咎将手中的红丝绒缎带递给沈惕。
一片静谧中,他们的指尖无意碰了碰。
沈惕将缎带蒙,干脆利落地系好。“重获自由”的安无咎从笼外着他,倒也觉得些奇怪。
虽然蒙也是很英俊的,但果然,沈惕最厉害的还是那双眼睛。
这一次,安无咎可以将注意力放在其他笼外人的身,他不打算抢这一轮的捕鸟者,因为他比分大幅度领先,现在抢着站沈惕背后,怕是要给沈惕送10分。
他打算看看,还其他人,发现捕鸟者的重要性。
沈惕在笼中站定,按照圣音的指示,给出了一个数字。
“5。”
下一秒,站着不动的安无咎,捕鸟者应当选择5号站台作为起始点。
6-1-2-3-4,移动五次,沈惕的身后。
这个时候,他看见那位名叫杨尔慈的年轻女士笔直地朝着5号站台去,并且十分坚定地站了去,在其他人似乎还在选择站台的时候。
她的个子真的很高,穿着一双平底鞋,和穿了高跟鞋的钟益柔差不多。
就在安无咎注视的时候,杨尔慈也望着他。于是安无咎撇开了眼。
所人都选好,最后剩了个1号位,安无咎站了去。果然,不在笼中的时候他就能大家的脚步声,甚至是衣料的摩擦声。
“现在开始移动。”
那首歌谣再一次回荡在大厅。
很快又中止。
“笼外人已移动完毕。”
“笼中鸟,你背后的捕鸟者是谁?”
安无咎盯着沈惕,由于蒙眼,他只好盯住沈惕的嘴唇。
一瞬间,他怀疑沈惕是否能猜中。
但下一刻,他便立即反应过来,自己以为拥的信息差,事沈惕也,且可能获悉得更早。
“杨尔慈。”
他果然猜对了。
按照圣音的指示,沈惕摘下缎带,一个看的是安无咎平静的脸,心中胜算大了一些,然后回头,看了自己选择的正确答案。
早在一轮游戏,安无咎还蒙着眼的时候,沈惕就观察了其他人,发现所的笼外人之中,只自己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