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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五五开概率。”
尽管兔子说这,但沈惕眼里,都是危言耸听。
这样游戏最大考验除了机关障眼法设置,另一,就是信任。
其他闯关者彼此分隔,即不能三人全部存活,已解除人不会有什么利益损害,人战里反而少了一积分争夺者,谁不道他究竟会于什么样目,做何种选择。
而安无咎为他三人创造了一绝佳天然优势,就是信任感。
如不是安无咎一直信奉每一人都要活着离开原则,外面不会有足够同伴为他牺牲,房间内是人心难测。
电击继续冲击着四人痛觉神经,时间持续得太久太久,门外声音已然嘶哑。
“最后一次提问。”
听见兔子开口,安无咎从他痛苦中抽身,强大共能力令他感到无比疲惫,痛楚挤压着心脏,仿佛能感受到电流刺激全身那种错觉,但心中又清楚地道,这远远不及他所受千万分之一。
唯一值得庆幸是,由于上一轮“失误”,至少他不用担心外面同伴被圣坛强制敲除某基因了。
“不过有点可惜,你同伴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疼痛了,他之中大部分已经彻底晕死过去,电流刺激无法唤醒他理智。所以,你这次时间更短。”
“只有两秒钟。”兔子语调掩饰不住兴奋,“这可是你唯一一次可以救沈惕机会。”
安无咎并没有说话。
“别这么紧张,大不了就是淘汰咯。”兔子笑了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一惊一乍道,“对了,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没能逃去人,留这里,可能不只是淘汰这么简单哦。”
安无咎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兔子轻笑一声,“你之后就会道啦。”
“现,第七轮提问正式开始,两秒后告诉我答案。”
倒计时直接从数字2开始,流逝得极快。
安无咎没有想,“敲除。”
他相信沈惕和杨尔慈,只要有一次试探机会,这一次他就不会错。
另一边,兔子对着抢答沈惕说:“你确定?”
沈惕笑了笑,“一般提问人这种疑问,都是因为答题者说了正确答案。兔子,你觉得呢?”
兔子视线转移到最右一房间,里面那长女人静静站着,脸上没有任何绪起伏,就像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一样。
“你不担心原因是因为你第一局就被放来了,是吗?”
杨尔慈轻蔑地抬了抬眼,“是因为我道,这一次我不会错。”
外面惨叫声终于停了,金属房间内显得格外寂静。那只兔子甚至没有自己宣布答案,声变成了收容中心里常有合成语音。
“轮结,敲除,不敲除,敲除,况b达成。”
“玩家沈惕门锁已解开!”
“被困玩家全部成功逃,达成新游戏记录!”
第六轮试错结,令他三人完全摸清了各自想法。杨尔慈清楚地道沈惕会自己主动选择那不一样答案,道安无咎会直接退一步,选需要两人[敲定]。
她相信这两人最后一轮依旧不会改变他决策,因为他三人目标都是一致。
这一轮一定要放沈惕来。
“七轮问答全部结束,请解锁成功玩家离开房间。”
眼门骤然开启,透过门,安无咎没有看到吴悠他,但没有做停留,离开房间。他侧了侧,第一眼看到是同一时间从门内踏沈惕。
“谢谢。”
这是沈惕对他说第一句话。
安无咎愣了愣,他不明白沈惕为什么要谢自己。下一秒,他又担心是不是兔子对沈惕说了什么奇怪话。
比如,对沈惕说自己很意他门没打开之类。
看了安无咎疑惑,沈惕微微一笑,手伸来,手掌放安无咎顶。
“如不是因为你善良影响了所有人,我说不定就死这一局了。”
他认真令安无咎感到很不适应,或者说很不自,于是他只是应付着回答道:“不会,没有我你能活下来。”
这句话听起来怪怪,但安无咎已经不想深究了。
但身后声音却肯定了沈惕说法。
“他这次说了句人话。”
安无咎看过去,杨尔慈脸上难得现轻松坦然笑意,“确实是亏了你,我第一次敢圣坛相信其他人。”
安无咎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是平和笑意。
三人眼现了三片闪烁着金光碎片,上面分别写着[love]、[hell]、[nobody]。
爱,地狱,无人……
还思索,安无咎听到杨尔慈声音。
“你拿上吧。”
他有意外,毕竟之与他争论碎片归属是她,但安无咎不想再这种时候继续讨论这么简单决定,他要抓紧时间去看吴悠他状况。
“那我收好,不过你放心,这都是我大家公有。”说完安无咎去找其他四人。
“兔子刚才说是晕死过去,应该都还没有生命危险。”
终于,他金属房间后方找到了四手术台,其余四人全部都那儿。安无咎跑过去,检查他脉搏和鼻息。
看到吴悠苍白脸,还有已经被抓烂掉手术台床单,安无咎心中很是难受,他吴悠手,见他指尖都已经被磨破。
说不上为什么,看到吴悠,他好像真能看到自己妹妹影子。
但仔细回想,对妹妹印象却又不甚明晰,更是童年时期她模样。
“他现都很虚弱。”杨尔慈用手捏了捏他肌肉,挨儿检查了一遍,“针对两颞部位电击,不过很奇怪,这种强度竟然对肌肉没有造成大影响,我怀疑电击并不严重,他是被系统调节了神经敏感度,所以因为剧痛晕过去了。恐怕得过一阵子才能醒过来。”
刚说完,最右乔希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嘴里说着语无伦次胡话,不住地求饶。安无咎立刻过去,抓住他手臂,“不要害怕,已经得救了。”
看到安无咎,乔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重复道着歉,说自己不应该按那按钮。
“我还以为我害了你,我以为你都不来了。”乔希擦着眼泪,脸上满是后怕神。
“这不是你错。”安无咎心里清楚,换作是任何一人,都有权利为了自己安危按下停止键。
“没什么可抱歉,”杨尔慈颇为难得地宽慰起他人,“每人承受能力不一样,如不是疼得受不了,你不会按。”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这样一场看似孤立无援,背后却又承受着许人帮助游戏,杨尔慈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为她起名尔慈,恐怕是希望她存有慈悲之心。
“我应该是第二组通关这游戏人。”沈惕打了岔,把大家悲伤绪悄无声息地转移,“我听兔子说。”
杨尔慈皱眉,“那只兔子究竟说了少话?”
“第二组?”安无咎有好奇,“那第一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