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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们每个人,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不要太担心,无咎,我们有了经验,次定会有好结果。”

安无咎轻嗯了。

希望如。

在松浦守梨平稳的飞行下,不到个小时,他们就来到了约定好的地。里个大学操场,如今已经残破不堪,空空荡荡。

他们将飞行器停在操场的正中间,依次下来,等待加布里尔的到来。

凌晨的校园显得阴森可怖,四处传来簌簌,每个人都保持警惕,手持武器。

安无咎轻开,将自感应到的告诉他们:“小心点,里有污染物。”

果不其然,里相继出现了些闻而来的污染物,都被他们解决了。在众人的帮助下,钟益柔的时间又增加了半小时。

“有点困了。”藤堂樱打了个哈欠。

“你可以睡下,藤堂小姐。”松浦守梨说,“我帮你拿着枪。”

“不用了,谢谢你松浦。”藤堂樱拍了拍自的脸,打起精神来,“不过现在还不睡觉的时候。”

就在时,天空中传来发动机运转的噪音,越来越近,音特别大。

众人循望向天空,刺眼的灯光照下来,大家纷纷伸手挡眼。

降落的飞行器庞大无比,简直就架小型飞机,他们渐渐可以看到驾驶舱的窗户。玻璃窗内,个戴着墨镜头粉色爆炸头的家伙正坐在里面,对也看到了他们,食指中指并拢放到太阳穴,对着他们比了个敬礼的动。

藤堂樱被架势震撼到,不由得感叹:“有钱真好啊。”

杨尔慈倒觉得很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装酷,果然她相处不来的人。

稍显漫长的降落结束,加布里尔终于从驾驶舱出来,“个大玩具买了还第次记用呢,还挺不错。”

他朝安无咎走过来,“你小子怎么狼狈成样?满身都血。”

安无咎看着他幅样子,叹了气,“你看起来好像也不很着急。”

“不,你联系我之后,又有个人找到了我,我小弟,他找到我妹妹了。”

听到句,安无咎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些。

加布里尔把墨镜往头顶推,蓬松的卷发像被发箍束住,露出了他的眼睛,“你呢,找到了吗?”

安无咎摇摇头,“先不提个了,你带来了什么?”

“差点忘了。”加布里尔带着他们过去,遥控打开了飞行器的后舱舱门,“些,够吗?”

空间可观的后舱里堆满了大批枪械子弹,以及堆成山的炸.药。

“你哪来的么多?”杨尔慈皱眉说。

“啊,忘了说了。”加布里尔自信地笑了笑,“我其实还做了点小小的军火生意。”

真行,钱全走钢索走来的。

“也太多了吧。”钟益柔辈子没见过么多炸.药。

“我不怕你们要炸山嘛,就全拉来了。”加布里尔看向脸冷静的安无咎,撞了撞他肩膀,“要么多,什么计划啊?”

“路上说。”安无咎雷厉风行道,“我们先去沙文,沈惕他们回合。”

“沈惕,”周亦珏重复了下个字,故意逗他,“万他死了呢?”

安无咎的脸上毫无波澜,直接进入舱内,“他没有死,我能感觉到。”

他的感觉并不说说而已,从开始的细微感知,到后来对污染物心的了然,再到现在,他的心里就像有根无形的线,牵扯着沈惕,而他始终能感觉到根线轻微的动着,仿佛另端沈惕的呼吸。

“真好,我怎么没有些特异功能。”周亦珏自嘲地笑了笑。

松浦询问道,“我还驾驶原来的吧。”

“行啊。”加布里尔豪爽道,“帅哥,你给我当僚机。”

他们从里动身,前往沙文,中途大家短暂地休息了下,为后面的行动积攒精力。

安无咎也尝试闭上眼。

可就在合眼的瞬间,眼前的画面就会突然回到小时候。

上次他的记忆停住在病房里,耳边心率监护仪停止的长音,意味着死亡。

而次,时间的齿轮似乎向前拨动了些,还孩子的他看到了另只周身散发诡异蓝光的、充斥了整个房间的怪物,那显然不沈惕。

他甚至听见了门外父亲呼喊他的音。

所以在父亲自杀前,他就直面过邪神吗?

画面中的自完全失去了人的意识,就在他的人性完全覆灭之前,眼前出现了绿色的光。

闪烁着微光的鳞片,绿色的瞳孔。

两个互斥的巨大力量冲击着,蓝色触手突然出现在身后,穿透了他的胸。

□□的瞬间,自的鲜血飞溅出来,死亡极速逼近。

滴血越过那双绿色的眼眸。

溅落在他的眉心之上。

第150章 全员集结 “无咎,无私的人更脆弱。”……

那滴血, 在沈惕变成人类形态的时候,仿佛就镶嵌在他的眉心。

其他飞溅出来的血,变成他朱红色的珊瑚耳坠。

沈惕所拥有的所有人类的外貌特征, 不是源于安咎的偏好,就是从安咎的身上得到的。

他的血, 他的心。

安咎忽然醒过来。

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

加布里尔从监控屏幕里看到安咎, “醒过来?”

“嗯。”安咎揉揉睛明穴,感觉自后背都是尚未干透的冷汗。

如果说当时的他经死,那就是沈惕出现, 救活他。

可是沈惕为什么出现,又凭什么出现?那时候的他和邪神没什么区别, 不受人类的善恶观约束 ,不具备人性, 自在他眼中和从他脚边路过的蝼蚁没有分别。

安咎又次闭上眼, 试图去回忆。

没想到那画面又次出现,重复着之前的, 是这次, 他看到的不是怪物形态的沈惕,而是他人类的模样。

安咎从分辨, 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的记忆。但他记得在父亲死后,他召唤出的沈惕他是没有那么强的怜悯心的,他在沙饱受折磨,差点死掉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能做的,也是在旁沉默地陪伴他。

就像尊可望不可即的神像,不属于他, 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梦是真实的,沈惕岂不是前后矛盾的吗?

如果这都是虚假的,他现在眉心的点红又如何解释?

安咎感觉头脑错乱,在高空之中,他头痛欲裂,法继续思考下去。

沈惕能找回他的记忆,切就可以迎刃而解。

加布里尔和他讨论起接下来的计划,可听到安咎说出来之后,他觉得有些过于冒险。

“那可是沙啊。”

“我知道。”安咎紧皱眉头,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沁出的冷汗,“但是那也是灾难的源头,论如何,就算是为剩下的还没有被污染的人,也必须这么做。”

加布里尔还是觉得太夸张,安咎又不必为其他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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