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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姑奶奶,能不能好好说话?,都被你喊老了。”

向晚见状退开两步,自觉走开了。

这天?晚上的?气氛很妙,虽说商晔这地儿选的?不怎么样,但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倒也?新鲜。

只是向晚不经冻,没一会?儿鼻子和耳垂就被冻得通红。陈景尧怕她生病,两人便要先走。

商晔为此?鬼叫连连,“我蜡烛还没吹呢你们?就走,缺心肝的?!”

陈景尧睇他,说一大老爷们?还整这些,怎么不回家叫你爹妈陪你许愿。

商晔气的?不行,又?拿陈景尧没办法,坐在原地抓耳挠腮,咬牙切齿。

向晚走时还是颇有良心地跟他说了句生日快乐,商晔这才心里平衡些。

席间向晚喝了点酒,上车后暖风一吹人就变得懒洋洋的?。她东倒西歪,把头?搁在陈景尧腿上,不安分地乱动。

陈景尧手替她摆正,沉声道:“别乱动。”

“那我起来了。”

她直起身,人又?靠到车窗上。

陈景尧笑,“喝了酒怎么总这副样子,看来以后真不能让你碰酒。”

“又?没醉。”向晚回。

陈景尧将她脸掰过来,“我看看。”

向晚迷离的?眼和他对视几秒,“看清楚了吗?醉了怎样,不醉又?怎样,陈公子还想打人不成??”

窗外街灯闪烁,一帧帧划过向晚的?脸。

陈景尧指尖微松,他摇头?轻笑声,极其浮浪轻佻的?回了句:“不想打你,想干.你。”

第29章

向晚觉得挺新?奇。

素来待人温和有礼的公子哥, 竟也有嘴脏的时候。她偏头看过去,只见陈景尧背靠座椅,轻轻挑眉, 借着虚弱的灯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

他目光灼灼,面容清峻,眸光深而暗。

向晚竟从他眼底看出几分恣肆的轻佻来,她红着脸, 躲开他的指尖说了声:“痒。”

陈景尧谑笑声看她, “哪里??”

“耳朵。”

她伸手抚上耳垂, 一阵痛一阵痒的,就忍不住要?挠。

车外雪落不停, 内外温差极大。车后座暖风四溢,冷热交替最容易生病。

陈景尧抓下她的手,倾身过来看。

她耳朵通红,摸上去还有些冰凉, 像是真冻坏了。

“别?挠了,明儿叫人给你开些药抹。”

向晚忍不住动了动, 他指腹上覆着层薄茧, 粗粝感?对上再细腻不过的耳垂,叫人浑身一颤。

她一时又觉得热了些, 小声道:“可我痒。”

陈景尧松手问, “这么不经冻?”

“我怕冷啊。京市的秋冬又干燥又冷, 我到现在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

她说话时嘴唇微微撅着, 喝了点酒话也比平常多一些。

陈景尧爱看她这副比从?前乖的模样, 捉住她偷偷隔靴搔痒的手, 轻轻一带就将?人拥到了怀里?。

两只手都被擒住不好动,向晚只得抬头看他。

“那怎么考到京市来, 不往南边考?”

她的手过分小,陈景尧一手就能控住,另一只手将?她的发丝绕到指尖来玩,惹的怀中人有些不满。

向晚不想跟他说原生家庭的事儿。

他并不感?兴趣的。她知?道。

故而插科打诨道:“还能为这挑呢?我又不是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陈景尧笑,“你怎么知?道我就能随心所欲。”

向晚从?他眼底分辨出?不易察觉的,似是无?奈的眼神。转瞬即逝,快到令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她仰头,“我就是知?道。”

陈景尧半敛眸,不动声色问:“林峻豪跟你说的?”

向晚蹙眉,将?缠绕她发尾的手拍开,“提他干什么啊。”

她直起身,鼻尖不经意蹭过他的下巴,轻声道:“我也没问陈公子过去的情史,您就拎着这不放?那您当初招我做什么?”

陈景尧失笑,“我就说了一句,你冲我说那么多句?”

“不准说。扫兴。”她别?开脸。

意识到她情绪里?的反应,陈景尧唇贴到她耳边,轻声道:“嗯,都听向小姐的。”

向晚被他逗笑,她耳朵往他衬衣领口蹭过去,“陈景尧,我耳朵好痒,我就挠一下好不好?”

“忍忍。”

“那你把暖气?关了,热的我更难受。”

陈景尧叹气?,腾出?手照做。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唇角轻扬,似笑非笑地看她。

向晚抬头问:“什么?”

“转移下注意力就好了。”

说着陈景尧低头吻了上去,这样的动作反复做上许多次,熟稔的不像话。

向晚那两片红唇仿佛已经认了主,待他贴上来,就自觉迎合地张开。犹如朵盛开的玫瑰,足以令人失控。

她的眼睫不自觉颤了颤,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脖颈高高扬着,任他亲。

她不禁后知?后觉想,这叫什么办法,分明是被他哄骗了。

可他太会了,捻含搅弄,滚烫的呼吸和唇齿间?相融的酒香,连舌尖也传来阵阵麻意。

前面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眼睛都不带往后瞥一下的。脚下油门却是踩得更猛,怎料一个红灯没过去,车子陡然刹停。

向晚跟着惯性往前冲,被陈景尧揽住,又撞回到他怀里?。

她的脸红的不像话,亦不敢去看司机的脸色,只得将?脸埋进陈景尧胸前。

“抱歉陈总,这灯变太快了。”司机小心翼翼开口。

陈景尧没应声,却是低头看了眼缩起来的向晚。

他喉结滚了滚,拍了拍向晚的臀,示意她抬起身,跨坐过来。

向晚羞赧极了,由着他摆弄。

“这就瞧不见了。”他看穿她这点小心思,低声道。

“陈公子惯会造孽。”

陈景尧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和愧疚,将?这番指控全盘接下,笑两声。

向晚抬手,掌心触到他紧绷的手臂,肌理分明的线条,到处都透着冷硬。

可他这张清隽的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笑意,叫她在这个寒冷萧瑟的冬天里?逐渐迷失。

车子停在院子,陈景尧牵着向晚下车。

冷风骤然吹过来,惹得向晚再次抖了抖。好在很快进到入户厅,她这才缓过点劲儿。

陈景尧笑:“这样哪能行,不过冬天了?”

“要?真待不下去就跑路,在这落脚多难啊。”

陈景尧垂眸看她,轻笑声,没接话。

屋子里?没开灯,唯有两束昏暗的夜灯照进来。他这地儿一年四季恒温恒湿,任外头雪落的再大,里?头仍是温暖如春。

两人脱了外套往客厅去。

向晚跑到洗手间?看耳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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