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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想,这就是吃醋也得掌握分寸的感觉吗?
太难了。
苏檀片刻后,就将这些思绪扔在脑后,因为有锐士来报,说是出使西域的锐士回来了,送回来了好些好东西,请太子过去查看。
他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乐呵呵地往正殿去,就见?嬴政正立在殿中,对着面?前的大箱子发呆。
“这是何物?”他问。
苏檀一看那?葡萄藤,顿时高兴坏了,这就有葡萄吃了,真好。
许多葡萄藤的根茎,尾部用?厚实的泥土块保暖。
他仔细打量半晌,并不能分辨这么多葡萄藤之间?的区别,但?是他知道,出使的队伍,不会?送没用?的东西回来。
“葡萄干。”苏檀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许多小盒子,盒子上?贴着名字。
他眼前一亮。
十五年了。
他终于?又看见?葡萄了,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激动。
“哇,葡萄干。”他赶紧拿了一颗吃,熟悉的味道袭击口腔,他顿时满意?极了。
嬴政看着他,也跟着尝了一颗。
“这么甜?”他迟疑。
再打开下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罐头,葡萄罐头、哈密瓜罐头、石榴籽罐头等等,数不胜数。
苏檀看着就觉得欢喜。
“真好,有这么多罐头可以吃。”而另外一个箱子,就是各种种子。
还有书信。
就见?书信上?写,一路上?拿着秦朝的通关文书,此番行?程顺利,偶有遭遇,亦平安。
他们这商队,约有五百人,全是修习碧月残金神谱的锐士,又是战场上?惯常打仗的,战斗力极其强悍,一般的部族拿他们没办法。
而比较大的部族,也不敢招惹古老的东方国家。
苏檀看着信上?的轻描淡写,却能体会?到他们这一路到底该如?何艰辛。
“他们辛苦了。”
他低声道。
嬴政看着信,又看看送回来的种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枸杞?”此乃何物。
他有些茫然?。
苏檀一听枸杞,顿时笑了:“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保温杯里泡枸杞,这可是好东西,父皇无事时,就用?白水泡些来喝,对什么有好处呢。”
嬴政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笑得有些怪。
“嗯。”他应下。
苏檀看着这么多的收获,不由得笑了,温声道:“真好,还得出去看看。”
不出去看,哪有这么多好东西。
“看来也是攒了很久。”苏檀闻言,笑盈盈道。
“再给他们带去点钱财,穷家富路,不能在路上?作难。”苏檀道。
嬴政点头,光是这么多种子,就尽够了,要知道他们要的棉花种子,那?是拿扶苏的性命换来的,这些的价值,不胜其数,一点子钱财,他舍得。
“再拿去几把青铜剑。”苏檀沉吟着道:“目前青铜剑便是这世界上?最?锋利最?好的武器,拿出去销路肯定?很好。”
他满脸若有所思。
嬴政沉吟:“就一把,物以稀为贵。”
若是拿的多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觊觎,对几人行?进不利。
苏檀点头。这点小事他,他无意?争执。
两人正说着,就见?门槛处,冒出来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
“阿父~大父~”他奶里奶气地唤。
嬴政忍不住垂眸看着小孩软糯的表情?,一边认真道:“你不可以如?此唤。”
这样一叫,嫡长孙的位置就没了。
苏檀闻言摇头失笑:“可以叫,乖乖,叫大父。”
他笑着道。
一旁的嬴政迟疑地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他心中猜测纷纷,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苏檀道:“你等会?儿把请安折子给批了。”
苏檀:……
他懂了,要拉磨。
他还挺喜欢拉磨的,这批请安折子,和一般的政务折子不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无非是说说郡县一切平安,又丰收了什么。
苏檀闻言,忍不住翘起唇角。
“扶苏,你看这个。”嬴政皱起眉头。
苏檀看见?后,也跟着皱眉。
“徒三千里?那?从秦朝这头走到那?头了,犯了什么罪?”
两人看着罪名,妄议上?君。
这在原先,确实是个很严重的罪名,甚至会?被官员处死,也就现在若是有人处死,需要上?报,才叫嬴政知道了。
这勾画处死名单,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人活着,能做的事,太多了。
西山还有很多媒没有挖,轻易死不得。
“挖煤去吧。”苏檀道。
嬴政翻开证词看,这妄议二字,没有冤枉。
——“始皇死而扶苏分。”
苏檀看着扶苏分这字,不由得有些无语,按着现在他是太子的地位,那?么这个分,就是分尸的意?思了。
何其恶毒。
嬴政看了证词十分生气,觉得自己不缺挖煤的人,并且要他死。
“假的,别生气。”苏檀连忙安慰他。
“现在兵力上?干不掉秦朝,就开始用?语言攻击了。”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对方没有招数了。
“只要你我不在意?,这就没事。”苏檀安慰着的时候,突然?想到,在秦朝,这句话还有一个翻译,那?就是始皇死而扶苏分之,这个就更加恶毒了。
“死,必须死!”他咬牙。
嬴政点头,朱笔在名字尾端打了个小勾。
*
等此时事了,苏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始皇爹用?尽所有办法,想要反哺这片土地上?的黔首,然?而六国臣民想要复国,便会?想尽借口、法子来攻击始皇帝。
偏偏政爹还不计较,苏檀深深吸了口气。
他往好处想,现在已经很好了,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语言攻击罢了。
甚至他若是闭上?耳朵,就当真听不见?了。
苏檀这样想着,开始换着法子的去折腾六王,他捉摸着,你们折磨我政爹,我就折磨你们的王。
他也不做什么,就每天有事没事往六王府上?走一趟,很快就折腾的六王苦不堪言。
苏檀并不多说什么,就是长吁短叹。
很快,楚王就受不了了。
“你做什么?”说起来他还是舅舅呢,谁家好外甥这样折腾自家舅舅。
“哎。”
“先别哎。”
“近来时有楚国人士,攻讦我与父皇,我原想着,让楚国黔首的日子好过些,如?今看来,倒是一厢情?愿了。”
楚王气势汹汹的用?鼻子喷气:“你别管,本王来!”
他知道那?些人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他竟然?真的沉寂下去,想要挑起他和秦宫之间?的矛盾,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