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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林尘耳后的皮肤。
这里,是他往日里很钟爱的地方。
包括林尘那只被亲一下就会充血变红的耳朵,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好吧。”说起来,温泽尔并不介意外界对自己如何评价,但他尊重林尘会在意。
林尘笑了笑,反手摸了把温泽尔的脸庞,奖励对方一个面颊吻:“感谢您。”
温泽尔眼神温柔,挤了一些沐浴露,细心地用浴球制造了一堆泡泡,这才均匀地涂抹在吞金兽的身上,顺便问道:“你刚才跟我说,晚饭见?”
林尘点头:“是的。”
同时内心感叹,公爵大人的手掌真宽,真有力……是个搓澡的好苗子。
他恭敬不如从命地背对着对方,不享受白不享受。
以后说出去,公爵大人给我搓过澡,那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温泽尔迟疑:“所以你是打算,陪我吃过晚饭,你再出去赴约?”
他不禁猜测,林尘这么做,是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吗?
因为他之前打断了林尘的讲述,可是公爵大人又不觉得心里眼里只有钱的吞金兽,能有如此深的觉悟。
“不是。”林尘提起这件事,那种郁闷的感觉再次升起:“聚会取消了,我晚上不出去。”
“嗯?取消了吗?”温泽尔问:“推迟到下次?”
林尘:“不是,没有下次了。”
温泽尔的手都放轻柔了动作:“怎么了?”
他在吞金兽的身上,嗅到了低落的味道,既可怜又可爱,令他不禁垂首亲了亲对方的肩窝,表示安抚。
林尘其实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成年人早该接受这些亘古不变的规则,放太多情绪在这上头就显得矫情。
可是温泽尔的耐心询问,让他觉得说一说也没事。
他道:“您说得对,身份的事情曝光之后,我在学校的处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的朋友圈子已经不会接纳我。”
“他们欺负你了?”温泽尔抱紧他。
“没有。”林尘摇头,赶紧解释:“他们也想和以前一样跟我来往,可能和我走在一起,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您能明白的。”
“他们以后的工作、生活、婚姻,都离不开那个圈子给的资源,如果立场有瑕疵,很可能会受影响。”
“没关系。”温泽尔把玩着林尘的手指:“你很快会适应的,也会有新的朋友。”
林尘笑笑:“是的,比如简会长。”
说到这里,他的下颌很快就被掐住,温泽尔的声音非常霸道,传进他耳里:“好了,倾诉时间结束,我们专心洗个澡。”
话是这么说,林尘感受着公爵大人另一只手搁置的地方,心想,您是专心洗澡才怪。
您这是给自己谋福利。
但他也没有抗议的余地,只能暗地里瞪瞪眼。
温热的水流,冲走雪白的泡沫。
下一个步骤却不是披上浴巾完事,下一个步骤是,公爵大人细心检查自己亲手洗好的宝贝。
眼睛,嘴唇,手,都是公爵大人检查的工具。
“这是什么?”温泽尔的指尖,忽然点了点林尘腰侧的一片细密红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这里也有。”那指尖又找到另外一处,声音稍稍上扬,是危险的信号。
林尘:“……”
那是云岫咬过的地方,林尘扭头垂眸一看,也看到了,他正想搪塞过去,推说是虫子咬的。
这个季节正是虫子多的时候,也不奇怪。
不料一抬眼,冷不丁和温泽尔的眼睛正对上,面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谁还敢撒谎?
反正林尘是不敢,他没有忘记,这个世界上有精神力这种东西。
“是这样的。”林尘将谎言悉数吞了回去,老实交代道:“我在开学典礼上遇到了一条比较热情的蛇,它跟我开个玩笑,没咬破皮。”
“蛇?”温泽尔说:“看来是你那位会长新朋友的蛇。”
林尘尴尬,点了点头:“嗯。”
“那怎么办?”温泽尔问道,此时,他收起了一贯的温和,有些不满地咬着那片红点所在的地方。
疼得林尘倒抽凉气,苦笑:“您这都要计较吗?”
“要的。”温泽尔提醒林尘道:“你别忘了,合同期间,你的皮肤是属于我的。”
“而它侵犯了我的权利,我追究它是天经地义。”
林尘的心沉了沉,一时半会儿他也摸不准,温泽尔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总之他不敢大意,只好当真的处理。
于是林尘努力思考,想法子应对,可是疼痛却让他频频皱眉,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嘶,温泽尔这力道,简直是要他把那块肉给拽下来。
跟了温泽尔这么久,林尘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程度的痛,若非事出有因,他也要生气了。
但他理亏在先,又担心温泽尔会迁怒云岫,因此不仅不能生气,还得真心实意地向温泽尔道个歉。
“公爵大人,是我没有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皮肤,对不起。”
“对方只是一条没有智商的小蛇罢了,您就别迁怒了。”
“您可以惩罚我。”
温泽尔本来不准备惩罚林尘什么,可是听见林尘这么着急地替那条蛇说话,他就改变了注意,懒洋洋道:“好啊,我惩罚你。”
话音落,林尘的睫毛重重颤了颤。
他被温泽尔打横抱了起来,带离浴室,接受惩罚。
从天色渐晚,到深夜方结束。
通过这次惩罚,林尘才知道,原来温泽尔以前对待自己,已经是尽可能地收着力道。
假如对方不收敛的情况下,自己会更惨。
室内一阵寂静,两道凌乱的呼吸声,渐渐平复。
“嘶。”林尘扭头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小声谴责道:“您太狠了,我想毁约。”
温泽尔假笑,说道:“欢迎你毁约,那样我就可以白得两年免费的服务。”
是的,合同上白纸黑字这么写着,林尘词穷,默默地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泽尔拿着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涂抹在林尘身上有淤青的地方,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凶狠有着天壤之别。
林尘懂,这是男人贤者时间和非贤者时间的区别。
如果温泽尔每时每刻都那么变态,那就太变态了。
对方不变态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林尘:“我恐怕坐不了餐厅的椅子,您想办法怎么解决我的晚餐吧,不然我就不吃了。”
公爵大人没有出声,但不久之后,一份精致的晚餐,送进了林尘的卧室。
负责执行的安伯管家,满眼的担心和欲言又止,显然他非常不赞同公爵大人的行为。
“林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