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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沉能做到的,我同样可以,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
江沫仍是不敢置信,以为他是因为要了她的身子所以要对她负责。
“哥哥,我知道上次是个意外,你是中药了,我真的不怪你,你不用为了这个……”
“江沫。”陆景打断她,“上次是意外,那这次呢?我真的这么饥渴,随便哪个女人都想上吗?”
江沫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哑口无言。
“我说过的,我喜欢你。”陆景按住她的脑袋,让她的耳朵紧贴在自己心口处。
“这颗心从没为谁跳得这么快过。上次我是中了药,但不是没有理智,如果不是你,我宁愿一直忍着,这次我更加清醒……江沫,我是认真的。”
“你的少年我没有参与,这是我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如果我知道有今天,十叁岁那年,当你站在楼梯上叫住我的时候,我一定会上前一步,用力抱紧你。”
“我们错过的十几年时光,以后我都会慢慢补上。你永远是我心爱的女孩,是我的公主。别再追逐一个看不到的目标了好吗?”
陆景不怕江沫心里有别人,他只怕她连个走进她心里的机会也不给。
江沫捂住眼睛,脑子乱得很,头开始隐隐作痛。
陆景拥住她,“你慢慢想,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陆景拔出性器,抽出纸巾给她清理下体。
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江沫早就累了,在他给自己擦着下身黏腻体液的时候就靠着他,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看得陆景一阵无奈。
她的裙子被撕碎了,陆景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开车回家,一路将人抱到房间。
这时候江沫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是易凌沉发来的。
[沫沫,到家了吗?”]
[你说的那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到底是谁?]
陆景眯着眼把她手机关机,抱上她去浴室清洗,最后把人抱在怀里轻吻。
感受着熟悉的体温和独属于她的气息,陆景闭上眼低叹,心想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一早,江沫就头疼得睡不着,翻出床头柜里的止疼药吃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种头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了,原本叁天两头疼一次,现在一天一疼,且持续时间越来越长。
她脑子里那颗肿瘤就是颗定时炸弹,即便她不管,也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这个病早晚是瞒不住的,到时候陆景一定会逼她去治疗,可手术的成功率不高,谁知道她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学院的考核舱内。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至少……至少得把陆景的爱意值刷满吧。
江沫收拾好后走下楼,很快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她以为是张嫂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到了厨房才发现正在做早餐的居然是陆景。
“怎么不多睡会儿?”陆景洗好手,走过去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早安。”
江沫眨眨眼,“张嫂呢?”
“给她放了个长假,之后由我来照顾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江沫小声嘟囔,抓住他的衣角扯了扯,“哥哥,对不起。”
陆景面色微变,以为这就是她的答复,下一刻又听她说:“这样对你可能不太公平,但是,我会试着去喜欢你的。”
第15章鸡巴不顾一切塞进她的嫩逼(H)
陆景头顶的爱意值升到了90,他把江沫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吻她花瓣一样的唇。
唇舌交缠,男人的大手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沿着光滑的皮肤蜿蜒而上,到胸口时却没碰到胸衣,而是与她白腻饱满的乳房直接相触。
“没穿?”
带有薄茧的指腹在乳尖上轻轻一擦,女孩脸颊顿时泛红,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嗯……昨天哥哥咬得太狠了,奶子还肿着,穿不了……轻轻一磨就疼……”
语气娇嗔,媚眼如丝,江沫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诱人。
陆景无奈低笑,“是我的错,宝贝儿的小奶尖这么嫩,我应该温柔些的。”
他将江沫的衣摆掀起,凑上前舔吻她的胸乳,轻轻吮吸,那两颗奶头肿成了小樱桃,挺立了一个晚上,颜色又红又艳,舌尖划过的时候,酸麻中带来一股刺痛,竟比平日里还要刺激。
江沫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陆景柔软的头发,由他左右轮换着吸奶,吸得舒服了,还会哼哼唧唧地嘤咛。
窗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她低头就能看到陆景精致俊朗的侧颜,此时正像个孩子,闭着眼吃着她的奶,满面沉醉。
身下不知不觉又湿了。
“哥哥,嗯……你不吃早饭吗?”
“吃你比较重要。”
陆景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那里早就挺起了一个大帐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滚烫。
正是二十来岁如狼似虎的年纪,陆景的需求相当旺盛,昨晚只在车里要了她一次,当然没法满足,尤其今天早上晨起时看到心爱的女孩就睡在怀里,鸡巴瞬间硬成铁杵,洗了个冷水澡才勉强消下去,现在稍稍一撩,又不自觉抬了头。
“宝贝儿,摸摸它。”
他们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江沫拉开拉链,将它放了出来,轻轻抚摸棒身。
勃起的阴茎颜色很深,又粗又壮,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上面青筋盘旋,龟头像朵大草菇,中间的马眼微张,虎头虎脑地对着她。
江沫几乎立刻想到它在自己穴里驰骋的样子,手掌套弄的同时,花穴不自觉地收紧,感觉花心里开始泛起痒意,需要大鸡巴捅一捅才能止痒。
腿心的水流得更欢腾了。
慢慢地,龟头处溢出了少许透明的前精,她用指尖沾了些送进嘴里,咸咸的,没什么特殊的味。
陆景却停了下来,双眸通红,喘息沉重,放在她掌心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哥哥!”
江沫惊呼一声,却是陆景把她的下半身衣物脱了个干净,内裤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液,脱离时还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骚货,小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
江沫脸羞得通红,陆景也等不及了,噗嗤一声,鸡巴不顾一切地塞进了她的嫩逼里。
水流得多,里面很湿润,又或许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