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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外科住院这些日子,他也去探过几回,总不可能见管床医生是谁都不知道。

更何况还听母亲说过,管床医生是二婶邻居家的孩子,是三妹的朋友。

但可没听说过是三妹的男朋友,难道是家里不知道?

他眉头一挑,见谈星桥听见他的话后立刻扭头去看秦鹊,心里便明白了。

秦鹊哼了声,替谈星桥应道:“你跟曾主任谈恋爱,家里知道吗?”

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之前她妈和大伯母还试图给他张罗相亲呢!

这下轮到秦麒哑口了,半晌才替自己辩解道:“是你大嫂不肯……”

居然是同病相怜吗?谈星桥这就有话要说了,忙道:“我们也是阿鸾不肯。”

秦鹊一听就伸手推了他一把,瞪他,“你不要瞎掺和!”

谈星桥闻言肩膀一耸,有点无奈地看着秦麒,苦笑了一下。

那边秦鹊已经在跟她哥谈条件了,“我的事你不许说,我也不会说你的事,互相当没看到,怎么样?”

秦麒声音一沉,“二叔二婶会担心你。”

秦鹊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是谈星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有我欺负他,没有他欺负我的。”

顿了顿,她伸长脖子看一眼秦麒的背后,想看看曾月珑,却被他立刻挡住了视线,忍不住撇撇嘴。

哼声道:“倒是你,不要欺负女孩子哦。”

秦麒白她一眼,“你不小了,我可不管你,但你自己要心里有数。”

“我心里有数得很。”秦鹊连连点头,警告他,“不许说哦,要是我在家听到什么,我会立刻卖了你的消息哦。”

秦麒:“……”

谈星桥感觉这兄妹俩的谈话不太对劲,赶紧凑过去问道:“两位秦总,难得碰面,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秦鹊这会儿嘴比脑子快多了,脱口就道:“大哥大嫂哪里有空跟我们喝酒呀,人家是要回去喝的嘿嘿嘿。”

谈星桥:“……”救不了救不了。

“阿鸾——”

秦麒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秦鹊立刻就抿住了嘴,她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的衣服被拽了一下,顿时打住。

秦鹊觉得在这里没什么事儿了,就说:“我们得走了,你们俩……要不还是回家去吧,在外头亲热多危险。”

又不是没房子,再不济,隔壁酒店开个房,怎么亲热不行?

她的语气相当诚恳,“万一外头有蚊子呢?”

秦麒:“……”

谈星桥:“……”

这人真的是在死亡线上来回试探,谈星桥很怕她突然挨打,赶紧拉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赶紧走。

秦鹊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秦麒道别,临走前还要冲他背后喊道:“曾主任,啊不,嫂子,有空去找我玩呀!”

说完这才被谈星桥给拉走了。

撞穿秦麒和曾月珑的恋情,又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恋情,秦鹊觉得这一波实在太刺激了。

她忍不住低头跟谈星桥嘀咕:“你听到我哥亲人家的时候说的话没?想你想得骨头都痛了,咦惹——”

“我上次看到这样的话,还是在网络小说里,我哥真是霸总!”

“哎,谈星桥你说,在那种黑咕隆咚的地方亲亲,是什么感觉?”

谈星桥:“……”

你可闭嘴吧!你哥待会儿就回头揍你,你信不信!

秦鹊必然是不信的,她一直说到进了酒馆才停下来,开始好奇地打量着柜台后面墙上陈列的酒瓶。

谈星桥这时才松了口气。

“我要一杯长岛冰茶。”秦鹊点了酒,又扭头看谈星桥,“你喝什么?”

“金汤力吧。”谈星桥应道。

酒保点点头,又问他们:“今天圣诞节,两位不来点热红酒吗?”

“可以,待会儿再上吧。”秦鹊点点头,点了个小食拼盘,又问酒保,“有没有什么特别点的酒?度数不要太高的。”

“有桃花酿,是我们酒坊自己酿的,要来一盅么?”

“好啊,来一盅吧。”

点了酒,谈星桥和秦鹊往里走,挑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

酒馆里灯光更加昏暗,伴随着轻柔的萨克斯曲调,有种意味不明的暧昧不清,缠绵黏腻。

但是不吵闹,环境比较幽静,很适合聊天。

才坐下没多久,酒保就送了两杯鸡尾酒过来,谈星桥和她碰了一下杯,笑道:“这里环境不错。”

秦鹊点点头,抿了一口甜滋滋的酒,看见楼梯上有人下来,就抬了抬下巴,“那是老板和老板娘。”

谈星桥扭头看过去,听她继续道:“京淮的小魏总。”

谈星桥收回目光,好奇道:“你认识?”

秦鹊不摇头,也没点头,“面熟,不过他跟我哥认识,他家有位大小姐,刚认回来没几年的,现在已经要进集团了,听说小魏总只继承酒店。”

“为什么?”

“嗯……说是他不喜欢管理集团事务,比较喜欢酒,所以选了个能跟酒经常在一起的产业。”

谈星桥哦了声,没有再好奇别人的事,而是转头说起了鸡尾酒疗法。

那是一种使用几种药物联合用药治疗相关疾病的方法,“现在有文献证明,这种疗法在肿瘤治疗上,非常有前景……”

秦鹊听得半懂不懂的,连连点头,然后问:“所以你的论文,也要写这个方向吗?”

被噎住的谈星桥:“……”不提论文我们还是朋友:)

第53章 . 第五十三章 连媳妇都搞不定,好意思教……

圣诞节过后, 秦鹊回了一趟秦公馆,老太太出院了,在家里静养。

秦三婶已经搬了出去, 她和秦三叔几天前终于分割清楚财产,签了离婚协议,说好等离婚冷静期一满, 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秦莺临近婚期,忙着筹备婚事, 又要打扫日后的住处, 不常在家住, 剩一个秦麟, 他还小, 既不能出去住,亲妈离婚又带不走他, 整天便惶惶不可终日,上学都精神恍惚。

“要不然还是让阿麟去紫荆园吧, 也陪陪我爸妈。”秦鹊想了想,跑去跟老太太说, “也住不了几年, 这马上就要上初中了,也就这三四年, 高中估摸着该住校了。”

哪怕高中还走读呢,大学肯定要住校了, 六七年的光景,说是很长,其实一眨眼就过去了。

老太太听了,叹口气, 沉默半天,终究还是点点头。

不服老不行,儿孙的事她是真的管不了了。

病了这一场,好了以后有时她也后悔,要是当年她不那么心心念念让儿子有个香火,情况会不会好点?

谁也不知道,毕竟秦老三遇到的,是他的初恋情人,可能也不一定全是因为儿子才跟对方好了这么多年的。

谁说得清楚呢。

秦鹊反正是不管这些的,她得了老太太允许,又去找大伯和大伯母说话。

大伯母听了她的意见,问道:“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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