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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 “我以前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秦鹊愣了一下, 随即鼻子一酸, 望着他的目光陡然变得柔软。

她想起小时候谈星桥有一段时间因为新来的同学太厉害而错失第一名, 于是很努力学习,终于又夺回第一名宝座时, 他的神情也像现在这样。

很复杂的一种喜悦,如释重负,得偿所愿。

忍不住就小声地抱怨:“还不是怪你傻, 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我现在知道了。”他笑着应声, 伸手将她拉起来,熟稔地向她索吻, “我有点难受, 阿鸾, 你亲亲我吧,亲亲我我就好了。”

秦鹊脸更红了, 抱怨他又要得寸进尺,但还是顺从地把脸凑了过去。

柔软的唇刚刚贴合到一起, 谈星桥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拉,她就坐上了他的大腿。

他伸手按住怀里人柔软的脖颈,微仰起下巴,和她亲密地缠绕在一起,她发尾的玫瑰香,和身上沐浴乳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闯进他的鼻尖。

“阿鸾。”

他低声地叫她名字,其余一句话都没有说,秦鹊却听得心尖一颤,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十指交叉地扣在他脑后。

卧室里的空气逐渐变得黏稠,热度直线攀升。

一起升腾的,还有秦鹊的理智和意识,慢慢地散开,远走而去。

眼见她眼神迷离,似乎再也坚持不住,谈星桥这才将松开她,声音低哑地笑了声,一手将她搂在怀中,一手往后在床上摸索着。

秦鹊靠在他怀里,有点茫然地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看见他抓住了一个盒子。

刚要回过神来,就发现他饿虎扑食一样扑过来。

“哎——”

她惊呼一声,嗓音又变得娇软,“……你能不能小心点呀!”

她在谈星桥面前什么时候这么娇这么软过,难得她肯撒娇,谈星桥心里一软。

他伏在她身上,认真地跟她商量:“可能会有些难受,但这是正常现象,你别笑话我,成么?”

秦鹊眨巴眨巴眼,脸憋得通红,“……我、我不懂呀……你学医的,你懂得多,我、我听你的?”

“行,听我的。”他笑起来,额头的薄汗像闪着光。

旅人徒步于丘陵,再攀爬到雪山顶端,然后慢慢顺着山势往下走,直至望见山涧溪谷。

寂静的溪谷里只有他一个行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东张西望,但又目标明确,像是在追逐着什么。

秦鹊觉得自己的神智在谈星桥水一般柔软的亲吻里,再次慢慢启程,远航在海面上。

撕裂的痛是突如其来的,在那之前,她好像隐约听见有人跟她说:“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快过去个屁!

痛觉将她的理智瞬间召回,她哇一声哭了起来,“痛痛痛,谈星桥你别动了!”

谈星桥本来也没敢动,就那一下进去之后,他就停了下来。

然后趴在秦鹊的颈窝里,语气隐忍又委屈,“我没动……阿鸾,我也疼……”

秦鹊顿时嚎得更大声了,太惨了太惨了,这事儿有什么好玩的呀,俩人都不舒服,那还搞什么鬼哟!

她哭唧唧地问:“那……那要不、不做了吧?”

谈星桥还在等那股不适过去,闻言虎躯一震:“……嗯?”

不是,我刚才听到了啥?

不做了是怎么个意思?我女朋友是不是想让我以后都不能人道?

不能理解自家女朋友脑回路的谈总脱口就问:“阿鸾,是你疯了,还是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罚我?”

秦鹊一脸懵逼,满脸湿漉漉的,瓮声瓮气地反问他:“什么意思呀?”

她疼得很,掐着谈星桥胳膊的手都在哆嗦,哪里有心思仔细想他这话什么意思。

谈星桥又疼又气,“你这样让我半路停下来,出师不利,很容易会对我造成心理阴影的,你知不知道,心理原因也是造成问题的病因之一?”

啊这……

秦鹊吓了一跳,她是不懂这方面的专业理论的,就想着谈星桥应该懂,他说是什么,她就信什么。

一时间也着急起来,连忙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那就继续,继续……你动作一定要稳当点,我怕……”

谈星桥一时失笑,疼得脸皱巴巴的了,居然还想着担心他,他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心一下就软成了水。

忍不住温声安慰道:“阿鸾,别怕。”

秦鹊扁着嘴,哭唧唧地说傻话:“谈星桥,我下辈子要做男人,你做女人。”

“做男人多好啊,出根棍子就可以了,不知道我们出个洞的痛苦,还要怀孕生小孩,太难了。”

谈星桥好玄没笑出声来把气氛破坏殆尽,“……行,下辈子咱们换换,反正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还是你养我。”

床头夜灯光线昏暗,人影被投影在床头墙上,看起来格外亲密。

他在她耳边絮絮说笑,说完又温柔地吻过她的眉眼。

她迷蒙中听见谈星桥一声又一声地叫她名字,茫茫然地睁眼,她看见晶莹的汗珠挂在他的眉毛上,显得他的五官愈发英挺,平添一抹未曾有过的狂野。

从没发现,向来以温和稳重面貌示人的谈星桥,也有这样不羁的一面。

恍惚间他变成她年少时最着迷的那种男人,散发着让人沉醉的荷尔蒙味道。

夜色深重,呼吸交错,他将自己的隐晦爱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阿鸾。”

“阿鸾。”

“阿鸾。”

他从有记忆开始,就叫着这个名字,他陪着她从总角小儿一路长大,看着她长成明媚的少女,也看着她和别人谈恋爱,最终将她据为己有。

从今往后,他就可以像今天这样和她相守,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秦鹊知道自己大概是半夜十二点睡的,本来能早点,但谈星桥对自己头一回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毕竟你是我领导,我以后得靠你给饭吃的,所以我必须把你给服侍好了!”

拿捏着这样正当的理由,他硬是拉着秦鹊又折腾了一通,时间不知不觉就很晚了,等到真正能睡下,已经过了零点。

对此,秦总表示:我看你是不想过了,居然敢强迫领导接受你的服侍呜呜呜:)

“谈星桥,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赶你出去睡。”她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忘警告一句。

谈星桥失笑,忙抱着她保证:“不会,绝对不会了。”

那才怪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他家鹊姐还是天真。

抱着人睡觉的时候,他还在想,他是不会主动提醒她的,多新鲜呐,那不是让自己难受么,傻子才干。

秦鹊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很好,就是后来觉得有点热,感觉自己身边有个火炉,又有点像冬天抱着热水袋刚睡下来那样。

她想挪开,发现挪不走,只好无意识地踢踢被子,把自己的脚丫露出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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