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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缓慢地摩挲。
圆润的东西带有惊人的硬热,甚至能隐隐觉察出蕴藏的力量。它反复蹭过穴口微微红肿外翻的软肉,那样游刃有余,克制中又包含一种试探。蓦地,那肉棒用力一压,几乎要立刻挤进来,惊恐与隐秘的期待交织下我发出一声惊叫。
梅宵将那东西撤了下来,短促笑了一声:“你急什么?”
刚缓了几口气,我松懈下来,那肉刃凶器般猛地一插,几乎将我从中破开。昨夜遭了暴虐蹂躏的软肉今日尚未歇好,顿时有些隐约的疼痛与奇怪的麻痒。
梅宵不管不顾,当即重重顶撞起来,十余下猛插,一番大肆肏弄,将青涩的甬道又肏开,淫液陡增进出都容易了许多。每次狠插,肉冠碾过又勾弄着深处,带起火辣辣的一阵痛意,除此之余,尽是渴望,敏感异常的身体总在发着抖,早出了一层薄汗。许是昨晚弄得狠了,今日总难攀顶,梅宵在我身上投入的进出,我已经连绷紧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恍惚间有根粗粝的手指揉上我前身性器,一点点直摸到铃口去,忽然对那小孔一阵戳刺。霎时如同脑中一根弦被人死死扯住,眼前蓦地掠过一片斑驳的光影,莫大的快感激得全身痉挛,硬生生射出几缕稀薄清液之后便蜷缩在他身下抖个不停。他撞得愈加狠了,山洞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知多久过去最后在我的颤抖中泄了身,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
我再也抬不起眼睛。迷蒙间记得有手指插进我穴内,摸索着清理着他留下的浊液。我好似才经历一场天人交战,死了一般,瘫在他怀中。
*
住了三日,‘方靖’心智已恢复如常,只是记忆受了损,从前在昆仑时的旧事一概不记得了。他时常随我一同出入,因此风南文笙再见他时,见他气度堂堂,谈吐如常,行走间一派翩翩君子模样,真如芝兰玉树,凤雏麟子。
不仅他两人皆奇,青城上下任谁再见了方靖,都不禁愕然感慨;
“掌教妙手回春,真乃神人也!”
我只是淡淡微笑。
方应天以为我跟他要人,是要收方靖为徒,激动的泪水打湿了给我的回信。
> ‘蒙宋掌教垂爱,感激之情难以言说,不日定当大礼相拜!犬子确当潜心修行,拜师学艺。在青城留上个一两年也未尝不可。’
除却回信,方应天还附上一本厚厚的册子。
我以为是他昆仑的什么独门心法,正要一看,翻开第一页却发觉是方应天给儿子的食谱。七七四十九道菜,顿顿不相似,日日不重样。
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张信纸,写的是方靖平素习惯。还有给我的警告。
诸如课业不可过多,不可过重,修行时间每日不得超过四个时辰,每月必须休息八日,日落必须就寝等等。
“……”
方应天知道他的好儿子日落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吗?!
看来他是真把我的话理解错了。
又两日,方应天携大礼上山拜谢我,顺带看儿子。
我决定今天把话跟他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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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强取豪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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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天祖上是有仙缘的,因此天生灵力甚高。
他无须同常人一般,从一个碌碌无闻的凡人一点点筑基练气。年纪轻轻,他就成了内门长老,昆仑一门上下都很敬重他。他走到哪里必然前呼后拥,仙门魔门之内狐朋狗友众多。就连谢逸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然而这一切光环随着他儿子方靖的痴傻,都渐渐黯去。
他成了众人的笑柄,从前看他不顺眼的人们终于有了私下里嘲笑他的话头。也有人说,这就是他年少轻狂的报应。自打方靖痴傻,意气风发的方应天好似一夜之间苍老颓唐了许多。
但今日不同了。
他的靖儿回转琼枝,风拂玉树,已然恢复了常人心智。
他沐浴焚香,更衣系剑,摘去平素积功德戴的清朴檀木冠,换了一顶紫金冠,行走间华袍生风,好似恢复了从前风流。
身后仆从蜿蜒成队,扛着这样那样的法器作为谢礼,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青城山脚。呼喝声、抬东西的口号声以及方应天爽朗的大笑声从山脚一路潮水般淹上去。
青城山好久没有这样的热闹了。
攀上长阶,方应天步伐生风一路疾驰走向会客堂。
我和‘方靖’正在堂中等他。
他看到方靖时,脚步却放慢了,好似怕惊醒一场美梦似的,他连声音都放低,隐忍地、缓慢地、柔和地问:
“靖儿……你可认得我是谁?”
‘方靖’的目光原本是淡漠的,可方应天忍着激动越发走得近了,眼中隐约的泪光越发积累,‘方靖’还是放缓了神色,温和又恭敬地一揖:
“父亲。”
方应天并未激动扑上去抱住儿子,而是停在原地,眼中泪水满溢,而后讷讷地重重点了点头:
“好、好!”方应天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靖儿,我听人说,你不记得过去的事了。这也无妨。”
“只要你平安无虞,爹也就放心了。”
方应天似乎是担心方靖没了记忆会同他生分,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与方靖拉开了距离。
“咳咳。”我清了清嗓。
方应天闻声才如梦初醒般想起我这个人。
他一声不发扑通就跪下,声音哽咽:“宋掌教大恩……”
我忙扶起他。
待他平复过后,脸上徐徐绽开欣慰的笑容。
然而我的话很快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方宗主。”我平静地开口,“本座欲同公子结为道侣,连理合卺,还望方宗主成全。”
方应天点点头,“好、好。结为道侣……”
下一瞬他脸色骤变:
“……结为什么?!”
“道侣。”我淡淡重复。
*
方应天脸色古怪地打量了我片刻。
而后他脸色更古怪地打量着‘方靖’。‘方靖’则脸上情绪不明,暗暗看向我。
我们三人在堂中沉默着互相打量,一时间,气氛诡异。
率先打破这场沉默的还是方应天。
“宋掌教,实不相瞒,其实本座上山前,已有了几家仙子来提亲的。”
我不吭声,于是方应天心里更没底:
“犬子少不更事,眼下心智才恢复不久……”
也许是方应天一时间无法接受男男双修这等大多出现在魔门的事情。
道门虽有,毕竟在少数。
他大略还是希望他儿子‘做个常人’。
“这……”方应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