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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波浪。戳到那块骚肉,展禹宁爽到发抖,浑身都是细密晶亮的汗珠。

绞得太死了。谢云暄不免额头冒出薄汗,他抽出阴茎,扣着他的膝窝用手指往里搅弄一番,弄的松软了,又重新扶着滚烫粗红的鸡巴塞进肉口。折磨得展禹宁又惊醒。

谢云暄用黏黏糊糊的吻将他弄醒:

“起来啊,老师,不能睡啊,要同情我啊。”

“我累了...”展禹宁推不开他,手掌抵在谢云暄肩膀处同他接了个吻,很快又被顶得引颈长仰。他侧伏在枕头里,带着压抑哭声求他道:

“我真的很累了...让我睡吧,好吗?就让我睡一会...”

“不行的,老师。”谢云暄舔掉他眼角的泪珠:“不要哭,你哭我也会难过的,这样喜欢同情我的老师就要花上一、整、夜,来安慰我了,你不是还想睡觉吗?嗯?”

展禹宁自觉说再多都是自掘坟墓,哆嗦着将声音咽回喉咙里。

“真乖,这样就对了。”

身下人的回应越来越少,其实谢云暄知道现在已经够了,再这样下去和又强迫没有区别了。但心好像漏了小孔,不断地放气,怎样都觉得泄力。

他很容易靠猎获性器的快感,一时的感官刺激足以纾解填补他的空虚。但没有那么一次,谢云暄觉得自己近乎是陶醉在这场交欢里,欲望也变得深不见底。

不想离开,急切地想全部吞进口中,想获得感官刺激以外的东西。

就像他从展禹宁嘴里听到同情两个字的那一刻。

多情又冷漠,亲切又疏离,从来都是他俯视展禹宁,什么时候轮到展禹宁俯视他了?他明明用计算好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语气去诱捕展禹宁,到底是他欲望膨胀,贪心不足,还是展禹宁太过无情?

要怎样才能获得爱呢?爱是交换来的吗?是不是他演的还不够,不足以骗到展禹宁对他倾家荡产?

“老师。”

谢云暄像抱着一只巨型抱偶般将老师搂进自己怀里,疼惜又郑重,对着半梦半醒的老师尽心尽力地表演着剧目的收尾:“你要多久才能爱我,我都会等的。一天不行就两天,一年就不行就两年,我等到你爱我的那一天...在这之前,我都会保持爱你的样子。”

展禹宁已经支撑不住,彻底沉进了睡意里。

“你要听话、要爱我...”

老师的呼吸声平稳而又节奏,谢云暄用手指挑开他湿透的发丝,靠着他的面庞,在很久很久之后才喃喃出声,仿佛出自本能:

“...也救救我...好不好?”

只是这句话一遁入空气中就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如同一个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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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舔穴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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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是除夕节那天早上才回来的。

展婉宁开门的时候满眼复杂,谢云暄到是自然利落地站在大门口,石膏看着新换了,挂在脖子上还拽得二五八万地瞅着她;而他哥站在旁边一比——他略微垂着头,不敢看妹妹似的,显得丧气又心虚。

展婉宁恍然之间生出一种错觉:这什么...就像是彻夜不归在外面乱搞,不得不拎着野男人回来看公婆的新媳妇。

哥啊!展婉宁内心悲恸欲绝: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展禹宁明显不知道她的内心戏,他腿肚发酸,早上谢云暄又还摁着他来了一次,满口都在同情同情的,肚子都要捅穿了。翕张的后穴里到现在还有被插着的感觉,淫水黏黏糊糊的贴着内裤,尽数卡进臀肉间的缝隙,随着走路的步伐,不断地磨着昨晚被反复揉捏过的阴茎。

展禹宁浑身不舒服,尴尬地想溜进门,却被妹妹挡了一下,听她幽怨道:

“一整晚也不回个消息的,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打算回来了呢。”

那是母亲生病没多久,刚把展婉宁接回来的时候了,展婉宁一定要哥哥在旁边才敢睡觉,就怕自己一觉醒来又被送走了,所以常常会等展禹宁直到很晚。

只有作为陪伴长大的家人才懂这种不用标注的语境预设。展禹宁抬手揉乱她的头发,糊弄道:“大过年的,我留你呆着一个人做什么?我不回来你就先睡啊,又不是小孩了,还撒娇呢。”

展禹宁进门去,展婉宁才顾上看谢云暄,没想那厮的眼睛也才恋恋不舍从她哥身上移回来,两个人目光撞了个正着。

展婉宁:“......”

谢云暄:“......”

展婉宁再一打量,发现谢云暄何止容光焕发,简直油光水滑,浑身上下都写着吃干抹净的餍足。

...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俩干什么了好吧!

忍无可忍!展婉宁生出点恨铁不成钢的嗟叹,抱臂靠在门口,质问道:

“你跑来干什么?”

“是你哥亲自去接我回来的啊。”谢云暄笑容和煦,朝里面喊:“——是吧,老师?”

“啊。”展禹宁在房间里翻衣服,被喊得赶紧伸出头来看,两个人骤然齐刷刷朝他看去,写满了互相看不上的鄙夷和对展禹宁的殷切——

什么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养的一猫一狗要打架了似的。

“...进来啊。”展禹宁呆了一呆:“别堵在门口斗嘴。”

家长都这么发话了。谢云暄摆了摆手,示意她往旁边稍稍,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得听你哥的话吧?”

无法无天了!

“狐狸精。”

展婉宁咬牙切齿地骂他。

谢云暄哼笑一声,从迎面走过来的展禹宁手里拿过衣服,先一步进了厕所。

展禹宁:“......!!”

展婉宁直直地看着两个人大男人同时进了狭小的厕所,心里溜过一排句号:...6,现在连演都不打算演了是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拳打爆这对荒唐的同性恋...不对!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展婉宁感觉自己在哪都多余,这个家和交接班似的,他俩来了,自己就得走了。她揣着钥匙准备出门,哥哥却突然在门后面喊自己:

“婉宁...晚上的菜洗了没啊?”

中间不乏哥哥混着水声的低沉呵斥声...比如说别乱来什么的...

展婉宁面上发烧:“你自己洗!我要出门了!!”

“那一会来不及准备啊。”展禹宁声音一顿:“你要去哪?”

“我出去买烟花!”

门又重重地甩上了。

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门后,展禹宁趴在墙上,后头肏肿的肉口被两根手指插着侵犯,不自觉发出忍耐的哼声。

浓稠的白精沿着腿根往下爬,展禹宁浑身上下都是爱痕,周身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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