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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湿了。
“嗯……啊……好舒服……”温郁闭着眼睛,手指在身下来回抽插,一根根本不够,又塞入一根,抠挖细窄柔软的甬道,温热黏腻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
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连宫口都触碰不到。温郁弄了一会儿,只觉得更加瘙痒难忍,那一点点快感,就像喝海水解渴,只能让他越来越渴望那个男人的插入。
虽然他从未体验过他的粗壮,甚至没有见到过。
想象进行不下去了,现实的快感和想象相去甚远。他紧紧抱住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小团,任凭阴户饥渴地抽搐着。
他胡乱亲吻着被子,就像是在亲吻那个男人的脸。
眼泪沾湿了枕头,小声呜咽:
“父亲……阿郁好想你啊……”
*
艾柏山对着监控自慰了一次。
趁温郁不在家的时候,他安排人在他屋里装了几个摄像头,无死角地偷拍他的生活。
他知道温郁身体异于常人,但手下们玩弄他的时候,他没有参与,甚至没有旁观。现在通过监控看到这小瞎子弄自己,过于淫靡的场面让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丰盛的淫液将他饱满的小屁股都弄湿了,在夜视摄像头下闪着光。他在床上难耐地扭动,手指在自己的细窄处抽插,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摇着腰。
他觉得温郁现在就像一块肥厚丰沃的土地,只要他随便射进一发种子,就能让他乖乖受孕。
艾柏山被这个想法送上了高潮,将精液一股股射到屏幕上,刚好射到温郁所在的位置,像是用精液淋满了他白皙的身子。
他有点冲动,想直接开门进去,把人按在床上强奸了。
但他没有,优秀的猎人总能在最好的时机到来之前选择忍耐。
第10章 十、
第二天,有人来给艾柏山送文件。艾柏山都躲到他侄子的小房子里来了,还是让政府的人找了过来。
“就不能让我歇几天?”艾柏山烦躁道。
对方也很无奈:“实在是王催得紧……”
“王?”艾柏山皱眉,“他什么时候能老实点。这次又是什么事?”
“王想在城东那片拆迁地上建一个新的教堂。这是……”
话还没说完,艾柏山先气笑了:“教堂?盖教堂?”
他将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双腿翘在办公桌上,看向对方:“城东那块地顺利办下来拆迁,我花了多少心思,有多少人在盯着那块肥肉。现在好不容易办下来,准备建商业城,投资商为了竞标打得头破血流,你现在跟我说他要盖教堂。教堂能带来什么创收?能为这个国家赚一分钱吗?”
对方根本不敢直视艾柏山的眼睛,慌忙低下头去:“王说,一个城市不能没有信仰……”
艾柏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边笑边摘下眼睛,拿眼镜布在手中慢慢擦拭:“那他们当初就不要迁都多好呢,留在古京,那里可遍地都是教堂。又想直接生活在一个建设完善的发达城市里,又想这个城市的规划为他们服务,好事都让他们占了呗?”
“谁说韶京没有信仰,”艾柏山擦好眼镜,戴回去,遮住那双蛇眼,笑道,“韶京的信仰就是钱。”
对方忙点头:“您说的是,我回去和王汇报,就说是在腾不出空来建。实在不行,换一个更偏远一点的地。”
说完和艾柏山道了别,忙不迭地走了。
艾柏山继续处理了一会儿事务,手机里好多未接电话,送礼的,约他吃饭的,请他帮忙的,无一不是想让他的议员身份、以及艾乐集团在生意上帮衬帮衬,他挑拣着回了过去,虚伪的笑容把自己脸颊都撑酸了。
不知过了多久,艾柏山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发现刚才那人走了,带来的东西却没拿走。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发现居然是教堂的规划图,连3D设计图都画好了。
“老东西,算计挺久了啊……”他一张张翻着,突然看到一张图,愣住了。
那是一张神像设计图。披散着长发,额上戴着金色繁复的链饰,美丽的面容男女莫辨。双臂展开,像是要拥抱什么。大理石材质的眼睛极有质感,静静地与艾柏山对视,温柔又慈悲。这是Z国王室所信仰的自由与情感之神——塞利纳。
一瞬间,艾柏山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看着他的侄子艾喻青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双柔和的、神性的银灰色眼睛。
他突然就想去看看那人在做什么。
静悄悄地下了楼,在小花园里找到了温郁。
他坐在初生的嫩草地上,正在和大朴一起玩。他将手中的球远远丢开,大朴兴奋地追上去,叼回来放在他手上。就这么无聊的游戏,一人一狗玩得有来有回。
“大朴!在哪呢?”
“汪!”大朴叫了一声告诉他自己的方位,然后叼起小球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将球放在温郁手中,然后摇着尾巴王温郁怀里钻,等他夸奖自己。
“大朴真棒!”温郁笑着摸摸他的大狗头,大朴高兴地狂舔他的脸。
“哎呀别舔别舔。”温郁边推边躲,大朴越来越来劲,直接把温郁扑倒了,扯了扯他的睡衣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和肩头。
温郁被它压着舔了几口,一骨碌爬起来,在草地上跑了几步,笑骂道:“臭狗!不跟你玩了!”
艾柏山被阳光晃了眼。
对方站在阳光下,而他站在阴影里。他第一次知道银灰色的眼睛在太阳底下会闪光。
艾柏山突然就很生气,他凭什么这么快乐?
他想起梁明方死的那天。那也是个明媚的下午,一切都很平常。梁明方照旧避开众人,和他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见面。
然后,上一秒梁还和他有说有笑,下一秒,他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了。
腥臭的血贱了艾柏山满头满脸。
谁也查不出子弹是究竟是从哪里射过来的。
那是艾柏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本来想站在梁明方的位置上的,后来想拿些什么东西,才走到另一边。愤怒将他吞没,他像一条被踩中七寸的蛇,发了疯地想要报复对方。
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待在有窗户的房间,不敢露天行走。Moonshine神出鬼没,谁也不知道那一双野猫一般的眼睛,是否此刻正在紧紧盯着自己。一颗无法躲避的红点,随时会射在他们的太阳穴上。
*
“哥,我不想去出差……我走了你怎么办?”晚上吃饭时,艾喻青告诉温郁,自己被安排去南方出差两星期,他当时就表达了不愿意,结果他亲爹居然亲自打电话来,让他服从安排,不要搞特殊。
“没关系啊,家里有洪叔呢。”温郁说,“你放心去吧。”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