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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下。
“道歉。”艾柏山轻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错了。”
温郁哽咽着,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向他:
“我,不。”
阴蒂环轻而易举地穿透那里,挂在上面,像一个漂亮的装饰品。
整个世界好像都被静音了,温郁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到自己挺着腰潮喷,整个下身都在疯狂抽搐,在床上疯了一样翻滚,床单都要被他踹烂了,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难以承受的刺激。过了好久,他才听到一点声音,痛苦的,哭嚎的,泣血的,锈蚀的脑子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尖叫。
惨叫声响彻黑夜。
眼前人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终于,挣扎不动了,只能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眼神涣散。
艾柏山不忍心看了,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地疼,刺入的手感提醒着他刚才失去理智做了些什么。情绪混乱得一塌糊涂,太多种情感拧成一团,他理不清。
当初知道基米尔手下养了一个少年天才的时候,他是不屑的,这世上天才这么多,想弄一个来为自己卖命,不算什么难事。后来发现这个少年不光水平顶尖,还忠心到,眼里只有基米尔一个主人。心里便有点嫉妒,好在那时候他还有梁明方。
直到梁毫无征兆地死在他面前。
当时他们已经选了一个极为隐蔽的接头地点,艾柏山自认为已经非常安全了。恍惚间看见了一个红点划过梁的脑袋,接着梁就没了。那个小点明明黯淡的像蚊子血,却在艾柏山后来无数次的回忆中,慢慢幻化成了城市夜晚最梦幻的霓虹灯。
梁明方的死对他震撼太大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视网膜上似乎都烙着那颗红点。直到他想办法弄瞎了温郁的眼睛,好像才从他那里,换来了正常的视力。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恨死了温郁,他杀了唯一一个对自己忠心的人,那他怎么折磨温郁都是应该的。
后来和温郁短暂的相处,发现这个杀人无数的天才狙击手,笑起来居然和塞利纳神像一般纯洁。他便更恨了,凭什么只有他还能在这个破烂世界里,保持赤忱和纯真呢。
温郁保护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又心软了。他身上有太多的特质让他动摇,他恨了温郁多少次,也就心软了多少次。以至于现在,乱七八糟的感情搅得他的心绪一团糟,血液滚烫,在体内奔流,整个人都烦躁地恨不得直接把温郁杀了,把理不清的情绪一刀斩断。
他问:
“这么折磨够了吗。”
沉默。
艾柏山强忍焦躁,站在一边等温郁的回答。过了不知多久,温郁居然笑了。
他好像很开心似的,笑得不停,但声音很小,他连大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他看向艾柏山,被泪水洗刷的眼睛亮得像湖面倒映的月亮,眨一下,有粼粼波光。明镜一样,把艾柏山整个人都照透了。
“你真的恨我吗,艾柏山。”他说。
“什么意……“
“你其实是怕我吧。”
艾柏山愣住了。
“你怕我。怕在你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永远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瞄准镜里静静地看着你,随时随地,打爆你的脑袋。说不定你正在谁身上高潮,下一秒就炸成了梁明方那样的烂西瓜。你躲在哪里都没用,除非你永远不再走在阳光下,永远躲在无窗的地下室里。”
“那种无时无刻都要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好受吧。”
“什么恨不恨的,不过就是怕了我,自尊心受不了罢了。对吗。”
窗外有车开过,远光灯的白光从透过窗帘,房间里亮了一瞬。温郁的身体破破烂烂,脸上却带着讥笑,好像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艾柏山其实从来没赢过。
艾柏山突然疯了,抱住温郁重重吻了上去。瘦弱的身体被他死死抱在怀里,两人心脏相贴,各自心如鼓擂。舌尖侵入他的口腔,舔舐他的每一处柔软,搅动他的舌头,吮吸,轻咬,简直要把温郁拆吞入腹。
下身插入小穴,像要把人凿在床上一样狠命肏干,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是来自于性器抽插,还是狂乱的深吻。阴蒂穿环流出的血,和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早就湿透的床单上。插进去,温郁就高潮了,喘息声全被他堵住,只能溢出一点难耐的呻吟。
“是,我怕你,我怕你。”
艾柏山急促地喘息着,亲吻温郁的嘴唇,鼻尖,脸颊,吞咽不及的涎水从两人口角流下,无比色情。
“我怕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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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穿环预警
第45章 四十二、妥协
黑夜即将消逝,情欲却越来越浓。艾柏山就要溺毙在这种近乎汹涌的感情中了,即便温郁被项圈锁在他身下,浑身都是他的痕迹,即便他此刻索取着温郁,享有他的身体,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博弈中,输得彻彻底底。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轻松。摇摆不定的心终于落了地,不可回头地落到了“爱”的一边。恨得不纯粹让他疲惫,现在他终于可以放下仇恨,试着爱得纯粹。
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没办法让温郁输——他没法让一个双目失明,无依无靠,虚弱地快要站不住的人输。
他只能疯狂地索要他的身体,也许只有在这件事上,他还能占据一点点主动,挽回一点可怜的自尊。温郁还没有完全退烧,艾柏山下身插在他的微微发烫的小穴内,几乎要被融化。温郁刚才睥睨的气势被情欲冲击得溃败,只能蜷缩在男人的身下,被干得闭着眼睛,微弱地哭。
艾柏山抱着他,舔去眼角的泪水。
“睁开眼,”他低声说,“让我看着你的眼睛。”
温郁昏昏沉沉地就睁了眼。
艾柏山突然觉得,Moonshine这个代号起的实在是贴切。那双眼睛就像寂静深夜里高悬的圆月。银辉为夜晚铺上一层薄纱,有人就在这样的夜晚,借着月光,违背规则,偷偷酿了一坛酒。
醇香,珍贵。又因着是触犯法律的造物,便多了一层隐秘,一种不可见光的刺激。
艾柏山想,这样的佳酿,就该藏起来,悄悄地品,彻底地醉。
他亲了上去,温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闭上了。艾柏山便亲吻他的眼皮,用嘴唇轻蹭他的睫毛,再双唇夹住睫毛来回磋磨。
上面温柔缱绻,下身是完全相反的狂风暴雨。直到一丝白光破开夜幕,太阳从高楼之间的缝隙中艰难升起,艾柏山才将一腔情愫注入温郁的身体。而温郁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他抱着温郁,剧烈地喘息着,喉结滚动,加速了汗水的滑落。终于冷静了一些,才有精力去打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