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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动作再轻,都免不了金属环微微移动。很快他就抑制不了喘息,在被窝里小声哼唧,声音可爱极了。呼出的热气在被窝里散不出去,把脸更是蒸得绯红。

下身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瘙痒得近乎抽搐,叫嚣着希望什么东西插进来。他还是没搞明白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拿下来,急得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圆环不仅仅是一个素圈,上面还有一些金属凸起,几乎算一个精巧的器械。这东西实在是太小了,他找不到开口在哪里。

他闭了闭眼,急喘了几下,心一横,将金属环微微转动,想把插进阴蒂的那部分转出来。

就这样轻轻一拧,他直接把自己摸上了高潮。

“啊!哈……呃……”

他软倒在床上,挺着腰抽搐,呻吟声勾人得很。双腿夹得紧紧的,手都忘了抽出来。

等他喘着气回过神来,发现被子已经滑落,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下身又烫又痒,整个人都被情欲点燃了,浑身都泛着粉。两只脚难耐地在床单上划来划去,脚趾头下意识地蜷曲着。他终于是没忍住,一根手指浅浅地插入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小嘴。

门突然被打开了,下一秒温郁就被扑倒在床上,男人滚烫的气息把他的皮肤都烧红了。

“老婆,好老婆,”艾柏山情动地吻着温郁的嘴唇和脖子,兴奋道,“你是在自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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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他真要用这样的目光看向一个人的话,谁又能招架的住呢。

温郁:巧了,爷看不见?

第48章 四十五、隐瞒

不等温郁回答,艾柏山直接进入了他。小口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湿热滑腻,爽得艾柏山不住低喘。掐着温郁的腰,动作又急又快。温郁自慰的样子对他刺激太大了,他像初尝滋味一样,迫切地索取着对方,简直要溺毙在这种兴奋里。

“你才……才自慰,我……哈……”

温郁还在高潮的不应期,乍然被男人闯入,当时就溢出了哭腔,不知是刺激得,还是被气得。他自己弄了半天没弄下来不说,刚才的淫态全被艾柏山看了个一清二楚,现在还被他压在身下,肏得骂都骂不利索。

“那你把手放在下面干什么?嗯?”艾柏山笑着,温郁羞恼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明知道他会生气,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没……哈……慢,慢点,太快了……”

“自己摸能满足吗?还是让我伺候你吧,好不好?”艾柏山伏下身,亲吻温郁滚烫的耳廓,“我真的很想伺候老婆。”

“……你能不能要点脸,哈……谁是你老婆,恶不恶心。”温郁都快要昏过去了,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艾柏山每一下都撞击在他最深处,宫口被鞭挞得越来越软,就要抵挡不住了。

“老婆,好老婆,就想这么叫你。”

这话明明是在耍流氓,可被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出来,加上情动的喘息,竟也有着十足的深情。

他知道温郁其实是想把阴蒂环取下来。那个金属环很精密,只有艾柏山能够取下来,换其他人都不行,更别说温郁目盲了。但艾柏山决定不告诉他,他还想看温郁自己尝试着拿下来,把自己摸上高潮的样子。

尤其是,弄了半天,把自己弄得娇喘不断,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最后恼羞成怒,红着脸生闷气的样子,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把人翻来覆去肏了一顿,在温郁的呜咽中,操进了子宫里。温郁被干得浑身瘫软,几乎翻了白眼,红润的小嘴微张,小口小口地倒气,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来,艾柏山边在他子宫里射精,边将嘴角的涎水舔干净。

事后,艾柏山没有给温郁清理下身,只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身体。然后用枕头垫在他胯下,盖上被子,搂着温郁休息。

精液在体内流动的感觉太过明显,温郁难耐地扭了扭腰:“去洗……”

艾柏山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不洗好不好?我……”

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话咽下了。

温郁没有注意到他的犹豫,体力不支下,很快睡了过去。睡着之前,他感觉到艾柏山的大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轻轻地,很温柔。

*

温郁睡去后,艾柏山找来医生,为他检查身体。温郁被艾柏山藏起来已经一月有余,艾柏山一直期待着一件事。

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温郁的睡颜,等待医生的到来。最炎热的日子已经在混乱中悄然结束,空气中带了些秋意。医生的队伍出现了,他抬起头,心跳从这里开始加速。医生穿越宽阔的庭院,踏碎了地上的几片枯叶,艾柏山甚至仿佛能听到那一声脆响。

医生进屋,将冰冷的金属器械围在温郁身边。温郁很快就被弄醒了。在那双眼睛茫然四望之前,艾柏山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别怕,医生来给你检查身体。”

温郁嗤笑:“您还在乎我的死活呢?”

艾柏山的心被刺了一下。他握紧温郁的手,再开口,声音竟然有点发涩:“接着睡吧,很快就能检查完。”

“你们弄来弄去,我还怎么睡?少装模作样了,您少折腾我一点,也用不着费这个劲儿。”

艾柏山勉强笑了一下:“老婆大人受累了,检查完我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我请了一位新的米其林大厨,今晚我们一起尝尝。”

温郁不理他,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医疗器械发出一点滴答声。

过了一会儿,温郁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眨了眨:“会检查那里吗?”

“哪里?”

“就,”温郁微微红了脸,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这里。”

艾柏山喉头突然就涌上一阵酸涩。

他张了张口,居然发不出声音,用力咽了咽,才干涩道:

“检查的。”

“哦。”

温郁轻轻应了一声,好像只是随便问问。但艾柏山注意到,他的手攥紧了床单。

检查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艾柏山坐在床头,轻抚温郁的头发,用指腹给他按摩。温郁居然也没有反对,只是睁着眼,定定地看着前方。

艾柏山看着他这幅样子,就心疼得难受。摸了摸他的脉搏:“在想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没想什么。”

再次沉默。艾柏山想说点什么话,逗一逗他,就算惹他羞恼,也比现在强。但他心里也实在紧张,任何调节氛围的尝试,在这样情况下,都会显得有些无力苍白,欲盖弥彰。

他恍惚想到,之前他也在医院里,等待着温郁的检查结果。那时的他心里只有报复和戏谑,对结果一点也不在乎。那件事好像也没过多久,又好像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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