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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我?恨我?没关系,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不在乎你怎么想我。
电光火石间,艾喻青已经为这个想法想了很多计划。他虽然还尚未完全接手艾家,但是真要放手一搏,也不是完全没有实力。
他阴鸷地盯着温郁的背影,莫名的愤怒几乎点燃了他的神志:
“温郁!”
带着复杂情感的怒吼声响彻广场,连月亮都颤动了。可即便这样,温郁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艾喻青快走几步伸手去抓,基米尔突然掏出手枪对准他:
“够了!”
枪械冰冷的咔哒声尚未让艾喻青冷静,下一刻,温郁的动作让他愣在了原地。
在基米尔掏出枪的一瞬间,温郁对着基米尔跪下了。
他摸索着基米尔的身体,沿着他的腿向下,然后跪伏在地上——亲吻他的鞋尖。
蜷缩的身体半没在雪地里,裸露的皮肤比雪还要苍白。他亲吻着基米尔的军靴,接着直起上半身,摸到基米尔举枪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有些急切地,亲吻他的手腕。
他闭着眼睛,羽睫轻颤,在基米尔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甚至用脸颊蹭一蹭对方的手,像刚驯服的美人奴隶一样,乖巧,臣服。
现在,我是你的了。
求求你放过他。
基米尔的枪掉进雪里,没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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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六十七
私人飞机上。
温郁躺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基米尔给他掖了掖毯子,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欲言又止,最终只道:
“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他终于找回了他的宝贝,快乐之余,隐忧更甚。他虽拿那个录音威胁艾喻青,却从未真的打算告诉温郁。他并不清楚那个录音对温郁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他也知道,温郁现在绝对不好受。
他会补偿他的,基米尔想,他欠了他太多,伤了他太多,他愿意用一切去弥补他。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温郁在他身边。
温郁跪在他脚边为艾喻青求情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眼前,刺痛了基米尔的心脏。
温郁没有回答,仍是闭着眼睛,不知睡着了没有。昏黄灯光下,他的面容就像一具无生机的白瓷玩偶。白天还露着小白牙、灿烂开怀的温郁,又一次消失不见了。
飞到韶京时,天已破晓。基米尔睁开眼,想去叫醒温郁,一转头,他心神剧震——
温郁的那头乌发,竟然已全然变成了纯白。
就像昨夜的月光,洒在雪地上,映射一地的皎洁。
*
基米尔颤抖着手,去触碰温郁的头发,在碰到的一瞬间,像被电到了一样缩了手。那双能捏碎他人颈骨的大手,此刻居然连一根头发丝都无力捏起。
等他真真切切地看清楚,每一根银白发丝都折射着黎明日光,他才真正明白,昨夜的一切,对温郁是怎样的打击。
他的温郁,一夜白头了。
难以言喻的悔恨和痛苦,凿子一样锥进他的骨髓。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只能将人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背:
“不想了,阿郁,我们不去想他。已经到家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温郁任凭基米尔对他做什么。身体上最后的浓墨重彩也消失殆尽,现在的他,像一个被人类捕获的纯白天使,若是再有什么颜色,那也只能是血了。
基米尔带着他回到了韶京的住宅,牵着他来到自己的卧室。
“阿郁,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虽是这样问,手上已经拿好了温郁的睡衣。把人拉到面前,给他换上衣服。然后带着人去洗手,吃饭。连温郁自己去拿刀叉,都被基米尔阻止,然后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像是在照顾一个幼儿。吃完饭,又牵着人去洗澡。
下人们全程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去看。
温郁极为配合,只是不说话,不睁眼。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郁的身体朦胧美好,上面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还在诉说着他刚经历了什么。基米尔的目光划过那些暧昧痕迹,像是没看到一样,眼中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尽职尽责地为他清理身体。
就好像一个真正的父亲。
温郁突然抓住了基米尔的手腕。这是他今天以来第一次主动做些什么,基米尔有些惊喜地看向他:“阿郁……”
话音突然顿住。
他看见温郁在他面前缓缓跪下,伸手摸上他的性器——那里其实早就涨大到了可怕的尺寸,然后微微仰起头,将龟头含进了口中。
睫毛不堪水滴的重负,弯了一下,水滴便沿着脸颊滑下,润湿了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他认真又富于技巧地,舔舐那个将他的嘴巴撑到极致的龟头,啧啧的声音和水声混合,将情色放大。偶尔还吮吸一下,用舌尖钻磨马眼。
明明没有表情,却因为闭着眼睛,好像带了饥渴难耐的痴迷,爱到骨子里的虔诚,以及绝对的顺从与臣服。
浴室里多了基米尔压抑的喘息。
大手放在温郁的后脑勺上,上面青筋暴起。实际上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没用一点劲。
几个剧烈的喘息之后,他轻轻推了温郁的肩膀,让他吐出了那东西。
温郁仰头对着他,说出了今天以来第一句话:
“为什么不要,你带我回来,不就是想做这种事的么。”
清冷的声音带了点哑,在温暖的浴室里,把基米尔冻了个透。
“不……”
基米尔还没说完,温郁浅浅勾了一下嘴角,讥讽又悲哀:
“你看,我现在骚浪得很,对你来说岂不是好事?”
他站起来,拥抱住基米尔,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极尽缠绵地与他深吻,灵巧地挑逗基米尔的唇舌。
而基米尔像是被冻住了,没有任何回应,任由温郁在他身上勾引。
温郁放开他的唇,一道银丝拉长,又崩断。他抱着基米尔,乳尖轻蹭他的腹肌,纯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无比圣洁,动作却像一个勾引客人的骚妓。
“快点,操我。”他说。
“然后把杨银山放了。”
*
基米尔从NIC回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很疲惫了。
王室与议会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战争一触即发。这种时候,他不仅要表面为王室分忧,还要暗中与议会的人筹划颠覆政权的计划。艾柏山也已经结束了他的审查,即将回来。到时候,即便他们之间有再多的龃龉,也要暂时放下,为共同的目标合作。
回到家里,温郁正坐在床边,面对着窗户。赤色的夕阳透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