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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私刑,各位多虑了,完全不存在的事。不管是王室、议会还是NIC,检察院等等,都是公平公正的,所有程序公开透明。亲身体验了一下这样的审查程序,我对我们国家的机关程序感到更加放心。再次感谢大家的关心。”

艾柏山说着,侧头向一边的摄像头看了一眼,那个摄影师立刻兴奋地对着他直拍。而随着他扭头的动作,另一侧的脖子上,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条血痕,半隐在衬衫下。旁边的摄影师抓拍到了这点红色,震惊地放大,这段视频将被传到网上,被民众疯狂讨论,对艾柏山的心疼,以及对王室的愤怒,将与日俱增。

结束了采访,艾柏山在人们的簇拥下坐上专车,人们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带着敬仰的神色目送着议长大人离开。

车上,艾柏山单手扯了扯领带,轻舒一口气,闲闲地靠在后座上,刚才还真诚温和的笑容,立刻带上了戏谑的意味。

“其他的议员为您安排了一场接风宴,请问现在去吗?”开车的管家问。

艾柏山不答,反倒问:

“他怎么样了。”

管家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温郁少爷到圣彼得堡后没多久,接受了喻青少爷的示爱,但很快被基米尔首长找到并带回了韶京。他得知了喻青少爷之前对他的恶意,伤心到一夜白头,但不知为什么,又原谅了喻青少爷。”

艾柏山皱眉,他能想象到温郁知道那个录音之后会有多伤心。

“现在……”管家有些欲言又止,因为他也搞不清楚情况,在基米尔宅院内发生的事,即便以他的能力,也无法打探到太多。

“现在什么。”

“现在喻青少爷和温郁少爷都住在基米尔的宅子里,而这件事好像……好像是基米尔允许的。”

艾柏山一愣,那双城府深沉的眼睛里难得露出惊疑的神色,接着他像想明白了什么,竟然扶着额,笑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笑得无奈,管家却从后视镜中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些落寞和自嘲。

“那我们现在去赴宴吗。”管家问。

“不去,”艾柏山笑笑,“出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和夫人汇报。”

*

自温郁跳楼也要去见艾喻青之后,基米尔似乎妥协了,他不愿意让温郁离开自己的视线,又阻止不了温郁去见艾喻青,迫于无奈居然默许了艾喻青住在他这里。

艾喻青也是毫不客气,整天拉着温郁在基米尔面前又亲又抱。有时候温郁在走廊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被按在墙上亲,他又不知道基米尔在面前,只当是小狗之前被吓着了,随时要确认他的感情,也就乐得顺着他哄着他。

基米尔想发疯,可他不得不承认,艾喻青来到之后,他就能看到温郁亮晶晶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了。

那一点点笑容,就足以慰藉他的内心。

不过做爱的时候,基米尔就不会让着他了。艾喻青正在房间里肏温郁,基米尔会走进去,干进他另一个穴口。一个人都能把温郁干得欲仙欲死,两人一起,又多了点竞争意味,每次都把温郁弄得高潮着昏过去才罢休。

之前温郁从三楼跳下来,把两个男人都吓得不轻。好在温郁身体虽虚弱,但以前训练的技术都还在,只摔出了些皮肉伤,并无大碍。

过了三四天,艾喻青不顾基米尔阴沉的脸色,和温郁手牵手去外面玩。

“我要喝热的,全糖。”“好,我去买。”温郁站在路边,等艾喻青给他买奶茶。他的样貌太过抢眼,只是安静地站着,都会吸引很多目光。

“你好,借过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了凑近,这么宽的路,有人非要从温郁身边走过。

温郁应着,以为自己挡了路,赶紧往旁边错了一步。结果身后突然传来极大的拉力,嘴巴被捂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拽上了车。

“老婆,好老婆,”艾柏山把人抱在怀里,捏着对方的下巴,疼爱得亲了几口温郁的嘴唇,“有没有想我?”

基米尔抢人还会用点迂回手段,他艾柏山可好,大街上,光天化日下,直接把人拽上车就走。

温郁冷笑:“你哪位。”

艾柏山多委屈似的:“老婆,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操过了我,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说着,拿着温郁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兴奋到跳动的性器前端,还有一个由下往上、从马眼中穿过的金属环,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出它的坚硬。然后附在温郁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暧昧道:

“老婆给我打的项圈,每天都在提醒我,我已经是老婆的人了。”

温郁闭着眼睛翻白眼,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不把这人多关一段时间,最好这辈子别出来。然后直接抓住龟头环,狠狠拽了一下。

艾柏山疼得眼前一黑,冷汗瞬间下来了,压抑着痛哼,几个呼吸后才稍微平缓了些。把人又抱紧了些,笑道:“谢谢老婆奖励我。”

然后压着温郁的手不让他动,温郁都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兴奋的跳动,艾柏山道:“更硬了。”

温郁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管家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心中早就惊涛骇浪,他从来没见过艾柏山这个样子,高高在上的艾家人、国家议长,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打骂,还甘之如饴。一边心中腹诽这玩得也太花了,一边赶紧开车把人送回艾宅。

艾柏山把人往卧室里一塞,自己进了浴室:“老婆等我洗个澡,我刚出来,身上还有血。”

艾柏山刚进浴室,温郁就随手拿起卧室里的摆设往墙上摔,摸到什么摔什么,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炸鞭炮似的,听个响儿。艾柏山失笑,裸着身子出来,往他手里塞东西:“来,这些也能摔。”

等艾柏山洗澡出来,屋里已经被温郁砸得一片狼藉,但凡温郁拿得动的东西,无一幸免,吊灯也碎了,地上全是玻璃渣,连那个百寸大电视都凹进去一个坑。

艾柏山鼓起掌:“老婆真棒,真有劲儿。”

说完,确定床上没有什么硌人东西后,抱起温郁就把人压在床上,深吻上去。光裸结实的身体,压着对方,舌头强硬地撬开温郁的唇,颇有技巧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挑逗着他的神经,极尽勾引,黏腻水声和温郁难耐的闷哼溢满了房间,无比暧昧。

很快,艾柏山的嘴角流出了血。

他像无知无觉一样,用更重的力量吻他。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温郁的眉眼,浅褐色的眼睛,琥珀似的,没有了平日的玩味戏谑,被复杂深沉的情绪占据——心疼,或是悲哀。

“温郁。”

他的声音竟是少见的低沉认真。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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