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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微微叹了口气。
基米尔马上停下动作,眼睛里竟藏着些紧张。
“你若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这样做,该多好呢。”
温郁低声喃喃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插进了基米尔的胸口,疼得他两耳嗡鸣。
他猛地用力抱住温郁,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像是要把这个孩子揉进他的身体里,急促地亲吻他的头发。温郁睁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基米尔胸口上还有淡淡的药味,不知道伤口有没有痊愈。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他说。
他能感觉男人压抑着喘息,胸腔里发出强烈的共鸣,带着悲伤,回答道:
“嗯。”
我知道,我知道。
低头,看见温郁露出的雪白颈子上,有一块暧昧的咬痕,回过神时,基米尔已经吻了上去,双手探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脊背上抚摸。温郁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就长了些肉,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瘦弱了。大手按压在皮肤上,感受温热顺滑的软肉。
温郁被他摸得腰软,泻出一声闷闷的鼻音,整个人都失力靠在了他身上。一只手向下,探进他的裤子里,大手捏着臀部用力揉捏,果冻似的饱满软肉从指缝里挤出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传遍全身,温郁压抑不住,小声喘息着。
基米尔将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温郁一惊,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胳膊。他那里很少被侵犯,手指进去得很费力,被紧致的穴口死死咬着。手指在里面的软肉里探索着,轻轻按动每一块软肉,很快那里就分泌出黏腻的肠液,被手指堵着,流不出来。
有了润滑,手指进的更深,在摸到某个明显的凸起时,温郁难耐地小声叫了一声,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基米尔对着那一点用力按了按。
“啊!”温郁大叫着挣扎起来,想要从基米尔怀里脱身,却被他死死抱着,脸埋在他胸前,挣脱不开。
裤子前面居然已经湿透了。
基米尔含着笑,有点无奈地看着怀里人,居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只是按了按前列腺,就能直接射出来。这待会儿要是操进去了,是不是得先把小温郁堵上?
他半褪下温郁的裤子,初春的凉风刺激得温郁一抖。把人抱进怀里坐着,胸口贴着后背,又探入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就将那个堪称巨大的性器,抵上粉嫩的后穴。
温郁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很明显,基米尔被他可爱笑了。男人的灰蓝眼睛在阳光下,变成了清透的湛蓝。
轻柔地,鸭蛋大的龟头插了进去。温郁呜了一声,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基米尔想让他放松,一手轻轻揉捏他的臀肉,同时掰过他的下巴,从后面与他接吻。阳光照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灿烂金色。
温郁靠着自身重力慢慢往下坐,龟头狠狠挤压过敏感点,他浑身抽搐着,性器硬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后穴的容纳度比花穴要好一些,可鸡巴越进越深,感觉都顶到肚脐那里了,居然还没吞完。温郁害怕了,蹬着腿想下来,却因为用了里,直接坐到了底,将鸡巴全部吞了进去。
“呜呜……嗯……”温郁难受得动都动不了,脱力地靠在基米尔怀里。基米尔和他的体型差太大了,能将他整个裹在怀里。基米尔吻着他的脸颊,一只手托着温郁的小屁股,将他抬起来又放下,好像温郁自己贪吃似的。
很快,温郁得趣了,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身下传来。他仰躺在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感受快感冲刷。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幻觉自己躺在夏日金黄沙滩上,温和的海浪覆盖过他的身体,柔软又凉爽。
基米尔的喘息声变得沉重,托起温郁的动作越来越快,很快就挺腰抽插起来,他的力气太大,每次几乎都要把温郁肏飞。温郁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踢着两条腿挣扎,被基米尔一手揽在怀里,挣扎不得。
若是艾喻青,温郁此时已经要哼哼唧唧着求饶了,可他不愿意和基米尔说话,只能咬着嘴唇,把一肚子的求饶都憋回去。结果被颠得飞起又落下,牙齿把嘴唇都磕出了血。
午后的花园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迷乱的喘息,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随便哪个佣人路过,都能听出来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基米尔突然将温郁整个抬起,换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鸡巴上。然后起身,抱着温郁边走边肏。
突然的失重感吓了温郁一跳,他赶紧抱住基米尔的脖子,害怕地挂在他身上。很快他就发现,根本不需要自己用力抱住对方,以基米尔的臂力,单手就可以抱着他肏。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进入地太深了,温郁当场呻吟着射了精,黏黏糊糊地贴在自己和基米尔腹间。
基米尔抱着他穿过庭院。庭院很宽广,走了很久,周围很可能有很多佣人,温郁甚至听到了不远处有人正在扫地。他羞得两耳通红,把脸埋在基米尔胸前,用脸擦东西似的往基米尔的胳膊底下钻。又不愿意说一句,让基米尔赶紧离开,只能鸵鸟埋沙子似的掩耳盗铃。
基米尔被他可爱坏了,噙着笑低头吻他的发旋,温郁锤了他两拳,撒娇似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终于抱肏着走到了卧室,基米尔轻轻将他放在床上。
第84章 八十一
基米尔的肌肉密度很大,体重快要有温郁的两倍了,刚把人放在床上,床就被压出一个深坑,像是要把温郁埋进去似的。
如果温郁能看见的话,他的视线会被基米尔的肩膀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和他无比健壮的上半身。
基米尔把温郁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地进入了他。温郁嗯了一声,腰一下子就塌下去了,光裸的脊背像弯月一样美。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脸也埋在里面,侧着头看,露出半部分口鼻,颤颤巍巍地倒着气儿。
每一下都凿地又深又狠,幸好他进入的是后穴,不然真能把温郁肏死在床上。龟头急速擦过敏感点,一一阵阵快感弄得温郁头皮发麻。他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娇喘声被枕头盖住,断断续续,口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基米尔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拉起来,侧头和他接吻。吻很轻,喘息却是粗重,温郁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好像正拼命克制想要捏碎着细瘦颈骨的暴虐欲望。这个男人好像在床上不破坏些什么,就不能尽兴。
温郁被他握在手里,像一只随时能被折断翅膀的鸟。男人的喘息在他耳边鼓噪,像一只蠢蠢欲动的野兽在低吼,温郁有些害怕,身子抖了抖,下身也夹紧了些。基米尔被他夹得闷哼一声,看出他害怕了,就轻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以示安抚,手也从他脖子上拿下来,改为搂着他的胸口。
基米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