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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下半年。”
门外,孟勤皱着眉,在客厅里不停踱步,低声同丈夫道:“南南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每天都打电话,还经常对着手机笑。”
“可能是吧。”朱建觉说。
孟勤显然对此倍感焦虑,转而又对朱语童说:“童童,南南不会跟你撒谎,回头你找个机会,帮阿姨问问他。”
事实上,陈津南和隋陆重逢的事,朱语童已经知道了,她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闻言放下果盘,打算帮陈津南打掩护。
“哎,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了,”不等朱语童开口,朱建觉劝说道,“要我看,咱们谁也别多问了,给年轻人一点空间嘛。”
……
陈津南对三人的纠结一无所知。
离零点还有几个小时,小区里有不少孩子在放炮玩,大多是呲花、摔炮和陀螺炮之类,也有零星的烟花窜上夜空。
他握着手机,转了下椅子,面向窗户,眼里映着烟花的碎光。
没有对隋陆的话表现出惊讶,他的回应是轻快的,含着期待的,仿佛儿时失败的冒险游戏终于有了重新开局的机会,而这一次,他们不仅有勇气,还有底气。
“好啊,”他说,“那我们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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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咯——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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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北京步入初春时节。
气温忽上忽下,穿衣成了难题,陈津南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窗帘,观察外面的天气。
一周里,隋陆能留宿在陈津南这里的次数并不多。他最近忙成了陀螺,上班之余,还要挤出时间来,和大学同学一起开发项目,回家经常是十点钟以后了,没有时间和精力多做什么,每每抱着陈津南沉沉入睡,都像在充电一样。
也正因如此,最近陈津南都比他醒得早。
今天陈津南甚至不到七点钟就醒了,照例轻手轻脚地下床,披着棉睡衣去窗边。
天气晴朗,不刮风,隋陆可以穿那件牛仔外套。
得出结论后,他钻回被子里,看着隋陆的睡脸发呆。
高中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这样做。
那时候不懂,也不往深里想,不觉得这是爱情,从没想过这个字眼,只是觉得隋陆睡着的样子像小孩,所以喜欢看他。或许现在他还是不太懂,毕竟爱情听起来既沉重,又轻飘飘,而他和隋陆是一天天相伴着长大的,这个过程很具体,且轻盈的部分更多。
二十三岁的隋陆是和以前不一样,他学会了处事圆融,无论外界给出怎样的刺激,都能妥当应对。但从另一面看,他的棱角却更加锋利了,这和前者并不矛盾,因为人一旦有了能力,在某些原则性的事情上,便不再需要妥协。
虽然有变化,但在陈津南眼里,隋陆睡着的样子还是很像小孩子。
睫毛很长,嘴唇很软,表情完全放松,和十七岁十分接近,因为平时刮胡子很勤,下巴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青色,几乎可以忽略。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凑近,在隋陆唇上亲了一下。
不亲还好,亲完反倒愈发心痒起来。
他干脆挪到隋陆枕头上,攀着他的肩膀,自己讨要拥抱。腿在被子底下胡乱蹭着,碰到了隋陆胯间蛰伏的性器,他愣了愣才意识到现在是早上,用手去摸,很大一包,好像……还有点湿。
隋陆晨勃不容易消下去,要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好几分钟才能解决,期间还不许陈津南进去。
“你真麻烦,”陈津南皱着鼻子说,“别的情侣同居以后,都不会在意这些了。”
隋陆笑了一声,面上温柔,同时又很坚决地将人推了出去:“乖点,我很快就好。”
洗手间的门上嵌着一块毛玻璃,能隐约透出人影,陈津南看到他仰起脖子的动作,听到他终于射尿出来时喉间舒爽的叹息,还有紧跟着的激烈水声,便知道他今早的这场仗算是结束了。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到这里,陈津南舔了舔嘴唇,夹紧腿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
下身被一团湿热裹住,隋陆在半梦半醒中皱起眉,睫毛轻颤,难耐地绷紧腰腹。
热意仍在不断蔓延,明显是从下腹燃起的,他睁开眼,掀起被子,哑声道:“南南,你在做什么?”
“唔唔……”陈津南努力吞吐着龟头,舌尖绕着精眼舔了一圈,而后松开鸡巴,抬起脸,很认真地说:“你最近好累,都没有时间那个,我想帮你舔舔。”
说着又低下头,用手扶着鸡巴,舌头反复舔弄龟头,戳顶马眼,尝到前液淡淡的腥味。
隋陆半合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揉,似是在表达亲昵,似是在掩饰自己的躁动。
半晌,他开口道:“上来。”
他全身还算齐整,只有裤腰被陈津南扯下去了,露出鸡巴,陈津南则只穿了内裤和一件T恤,裤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怎么没时间?”他让陈津南坐在自己胯上,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扯开裆部,握着性器埋进去,“现在不就可以做?”
肉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里面湿软滑腻,隋陆刚插进去,逼口便淌出一股骚水。
肉冠没入,陈津南自觉扯着内裤,低头看着卡在内裤外面的大半根性器,柱身上青筋勃动,胀成紫红色,模样颇有些狰狞。
他偷偷咽了下口水:“好粗呀……怎么、怎么比平时大。”
隋陆面不改色,搂着他颠动了一下:“被你玩成这样的。”
他刚被闹醒,难免流露出一点幼稚的起床气,声线听起来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在叙述事实,故意让陈津南听出他在闹别扭,可放在眼下的场景中,就没有一点幼稚的意思了。
“还把自己玩得这么湿,”他懒懒地垂下眼帘,手指捻着阴蒂,反复拨弄,“骚。”
“你才湿……!”
陈津南刚才一边给隋陆口交,一边脱了裤子,偷偷夹腿,被发现了,仍不服气地反驳:“你才、你才那个!”
“哪个?”隋陆坏心地问,“我也骚吗?”
陈津南登时软了下去,浑身快要红成熟虾:“不要说了……”
隋陆笑了笑,捏了下他红透的耳垂,不逗他了。
最近在床上确实没时间尽兴,隋陆也憋得狠了,就着晨勃亟待宣泄的火,索性不再克制自己。插得不深,有几下甚至只有龟头埋在里面,但频率很快,刺激的是陈津南穴口附近的敏感区,没插多久他就挺着肉逼,喷得像口小喷泉。
隋陆等他喷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被褥间,手臂撑在两侧,耸动腰臀冲刺。
“啊,太快了……”
这几下叫陈津南难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