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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什么白的聊干什么?男的女的,好看吗?”

瞿朗如实道:“男的,巨帅。”

瞿娴顿时没了兴趣。

瞿朗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手机翻通讯录,瞿娴问:“你干吗去?”

瞿朗举了举手机说:“去给欣姐打个电话。”问问周叙白的事。

他说着往楼上走,瞿娴突然想起来个事,喊住他说:“你们杨教练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打架被禁赛了?”

瞿朗停在楼梯上,一阵无语:“这点事儿真是不够老杨到处宣扬的了。”

“你真打了?”瞿娴皱眉,“杨教练跟我说还挺严重,说不定会影响你的职业生涯,要不然妈去给你解决一下?”

“不用。”瞿朗一秒拒绝。

“不用什么不用,真禁赛了你以后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大不了以后干别的呗。”

“胡说八道,”瞿娴说着就要去包里拿手机,“你还能干什么?”

瞿朗还真用手机杵着下巴想了想,忽然一笑,说:“妈,您觉得我练钢琴怎么样?”

这突发奇想都把瞿娴搞蒙了,她问:“怎么又想起钢琴来了?”

瞿朗张开自己的手掌:“就是突然发现我手指好像也挺长的。”

他模拟着弹钢琴的姿势活动着手指,给瞿娴展示,“怎么样?”

瞿娴对他的想一出是一出并不赞同,打击道:“不怎么样,你都几岁了?人家那都是童子功。”

“反正也不是……”瞿朗小声说了句,没说完,话锋一转,说道:“再说吧,我先去给欣姐打电话了。”

他招招手,消失在二楼的拐角。

半晌,瞿娴拿不准地往楼梯的方向走了两步,喊道:“真想学还是假想学啊?”

*

瞿朗当然不是真想学。

他进了房间,直奔阳台,拨通了冯欣的电话。

电话刚一通,他便问:“欣姐,周叙白是你请来的吗?”

“谁?”冯欣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弹钢琴那个?”

“对,就是他。”

“嗯……算是吧。”

“算是?”

冯欣解释道:“本来请的是他爸爸周德安,但他有事走不开,就让他来代替了。他比他爸厉害,才十七就拿了不少国际大奖,说是他们圈子里的天才来着。”

大概是周叙白的长相和实力都太过出众,冯欣不自觉地就多说了两句。

瞿朗拖着长音“哦”了一声,“他是柳城的吗?”

“当然了,”冯欣好奇,“你问他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想起周叙白突然转变的态度,瞿朗又问:“欣姐,我们这边邀请他的时候,闹过什么不愉快吗?”

“不愉快……应该也不算吧,本来周德安是从来不参与这种演出的,后来听说是慈善晚会,就答应了,沟通什么的都挺顺利的,”冯欣敏锐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什么事儿都没有,欣姐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

和冯欣客套了两句挂了电话。

瞿朗撑住阳台的栏杆盯着院子里波光粼粼的喷泉池,心想:那就怪了,又没发生不愉快,周叙白干什么跟他横眉冷对的?

他翻过身在浏览器里输入了“周叙白”三个字,立时有百科词条跳出来。

他慢慢往下滑——

音乐世家,两岁钢琴启蒙,三岁正式学习,从五岁起就开始斩获所有参加的比赛的第一名,十四岁登上国际舞台,拿到第一个国际级的金奖,十五岁举办个人演奏会……

这履历,不愧是钢琴天才啊。

与周叙白关联的词条里有“周德安”这一条,瞿朗点进去,一行行地往下看,目光忽然在某句话上停住。

顿了顿,他轻轻“啊”了一声,嘴角翘起——好像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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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死缠烂打模式!

先打预防针:作者本人对音乐啥的一窍不通,一切为了搞对象!就是纯编,后面要是写出什么杀人音乐之类的剧情(倒也不会这么夸张),咱就当看不见叭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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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三天的早上七点,冯欣开车把瞿朗载到了锦江汀别墅区的入口。

瞿朗下车利落地拎出行李箱,关上后备箱的门,拉着行李箱走到路边,对冯欣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说道:“麻烦你了欣姐,回去路上开车小心。”

冯欣看了眼往上盘旋的车道,还有好长一截,她单手压在车窗边沿,问:“就到这里吗?不用我再往前送送?”

瞿朗笑道:“送到这里就行,我自己往上走走,就当体能训练了。”

冯欣扫过他的装扮——他穿了件拉链拉到了领口的黑色轻薄冲锋衣,下面是条黑色的短裤,脚下踩着合脚的运动鞋,确实可以随时来一波高强度体能训练,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学钢琴的。

也不知道这小少爷怎么想的,好好的击剑说不练就不练了,非要上赶着来参加周德安的封闭式音乐研讨班。

这就叫有钱任性吗?

冯欣想起前两天瞿总让她找渠道,把瞿朗塞进研讨班时糟心的表情,暗叹一口气,比了个电话的手势,说:“那行,我就不送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瞿朗点头摆手,冯欣也不多说,关上车窗调转车头离开了。

等到车屁股消失在视野中,瞿朗松开拉着行李箱的手,十指交叉向外翻推,然后依次活动了肩颈、手腕、膝盖和脚腕。

一套热身动作做完,身体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热起来,他才拉住行李箱,大步朝着上坡路跑去。

十分钟后,他经过了一家便利店。

又过五分钟,停在了一栋别墅前——看了眼手机上的地址,就是这里了。

瞿朗原地呼出一口气,才跑十五分钟,他连汗都没出,拉开衣领原地散了会儿热,才伸手按下大门外的门铃。

门铃被接通,那边的女人通过门铃看到他的行李箱,问道:“是德安的学生吗?”

瞿朗又露出了在长辈面前惯用的乖顺笑容,说道:“是,老师,我叫瞿朗。”

“瞿朗……”女人似乎在回忆学生名单里有没有这个人,过了会儿,说道:“你先进来吧。”

铁门门锁传来咔哒一声,半扇门向后错开,瞿朗拎着行李箱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新中式的庭院,院墙白墙黑瓦,院里绿树成荫,三层的独栋立在弯绕的花圃和小桥流水之间。

别墅的外观并不夸张,但院子里花木的栽种和摆放都经过精心的设计,自有一番精致与品位藏在其中,入目苍翠错落,空气清新沁人,让人一进来便觉得眼前一亮,心旷神怡。

瞿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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