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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练,就连三号位也反常地没有和女友连麦。
最后是教练收到三号位女友的消息,才来到训练室,把所有人赶回了房。
胥清川回到房间时,符年已经睡了,屋内只有门廊处的壁灯还亮着。室内温度调得很低,走之前放在椅背上的短袖已经被一块湿漉漉的浴巾取代,符年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符年洗了澡,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愉悦和满足感便在心底迅速蔓延。
胥清川想上前抱抱符年,又害怕把人吵醒,只好轻手轻脚地围着床转了一圈,拿起挂在衣柜里的浴巾进了浴室。
洗完澡,胥清川特意在浴室里把自己擦得没有一点水分后,再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他偷偷摸摸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掀开酒店的被子钻了进去。
喜欢的人就躺在身边,鼻子里全是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再加上明天就是总决赛最后一天,胥清川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当他再一次翻身后,身旁的人突然睁眼:“胥清川,你再动来动去我就自己下楼开房了。”
符年酒喝得不多,等待胥清川训练的时间足够醒酒了。
清醒之后他更是懊恼自己来酒店找胥清川的行为,不够理智,要是真的影响了胥清川的状态,他会非常自责。
来都来了,再走更不是个事。
听到符年要走,胥清川连忙把人揽进怀里:“不要,我不动了。”
得寸进尺的男生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符年,他闭上眼睛,只给对方留下呼吸和起伏的胸膛。
没多久他便睡着了,只剩符年一人闭着眼睛彻夜难眠。
双排总决赛第二天,胥清川以成为职业选手以来最好的精神状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精神小伙身后跟着一个垂头揉脸,哈欠连天的符年。
他到天亮才堪堪入睡,很短暂地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胥清川因为他的原因与冠军失之交臂,只拿到了第二,当场被战队开除。
符年猛地坐起身,刚好遇上吃了早饭回来的胥清川,男生手里拎着一袋早餐,身后的尾巴摇得快要起飞:“哥你醒啦,快起来,要准备出发了。”
坐上车,符年倒头就睡。
三号位最后一个上车,他半个身子刚探进车厢,就看到了昏昏欲睡的符年,随后他又看到了旁边的胥清川一脸春风得意。
他对着替补队员做了一个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
一行人抵达会场,胥清川盛情邀请符年到后台来参观,被符年直言拒绝,他说现在不是去后台看他的合适时机,说完便自己去了内场观众的检票入口。
第二天并没有针对前一日的比赛做调整,总决赛开始前便安排好了今日的行程。由灵活位选手作为一号位打上半场的比赛,胥清川打下半场。
在车上胥清川跟符年说了比赛安排,他反复解释是教练早有安排,不是因为第一天比赛打得太菜了才换的人。
其他看比赛的粉丝不清楚教练组的决定,从胥清川没上场开始,弹幕就炸了。
纷纷质问为什么换人。
现场的观众也窃窃私语,直到第一场比赛选点结束,关于胥清川为什么没上场的讨论才逐渐消停。
灵活位选手个人实力中规中矩,中上位水平,和胥清川相比稍差点,上半场的比赛结果也中规中矩,三场结束,队伍积分依旧排在第二。
弹幕节奏带得飞起,很多人说gmF不行了,选手一个不如一个。
好在选手们看不到,只有单排选手一个人握着手机在后台生闷气。
上场的三人回到后台,胥清川拍了拍灵活位的肩膀。
“打得不错。”
灵活位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第一名的战队本身实力并不输gmF,延续了第一天的好运,落地战几乎都打赢了。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拿下第一也不算意外。
选手还在那边云淡风轻地做交替,教练手心后背都是汗。
他已经开始预想到战队没拿到第一,网上是怎么骂他们的,别人夺冠上热搜,他们谈恋爱上热搜。
只是吸足了符年的胥清川状态实在是太好,连解说都说,要是第一天的比赛也有这样的状态,今天的比赛也许就没有悬念了。
总决赛最后一局,十四支战队只剩两支,两支争夺冠军的队伍在圈内相遇。gmF满编,对面剩两人——就算胥清川他们此时被带走,也不会对整个积分榜产生影响。胥清川并没有因此而松懈,在解说声嘶力竭地呐喊中,结束了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
三号位女友早就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前一天的闹剧施加的压力在此刻烟消云散。
从break入队开始,对她的声讨从未停止过,只要战队出现丝毫失利,就会有人跳出来指责她的不是。
符年拍着小拉的背,远远地望着台上的胥清川,男生正和队友们一起,将冠军的奖杯高高举起。
永劫无间的冠军仪式很有仪式感,不仅有战队的奖杯,还有属于每位选手的奖牌。在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朗诵词中,胥清川抱着巨大的印章,在长卷上印下属于他们的冠军烙印。
会场的大屏幕切到了第二名,选手们眼睛里含着泪水。
符年看着他们,感慨万分。
主持人挨个采访了每位选手,询问他们对战队对选手的看法,对支持他们的粉丝有什么想说的话。
一轮采访结束,话筒又回到了胥清川手里。
主持人非常八卦:“在这里,我想代表广大粉丝朋友们问您一个问题,您谈恋爱的事情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有些不合时宜,却很合胥清川的心意。
对他和符年来说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了。
“是真的。”
“胥嫂怎么没有来现场为您加油呀?”
胥清川一下就想到他早上醒来时,符年睡在他怀里的样子。
他笑了一下:“来了的。”
战队建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同时拿下单排和三排的冠军,连投资战队当玩乐的老板都特意打来贺电。
教练原本订好了吃饭的餐厅,临时被老板换到一家私人会所。
一开始说是吃庆功宴,符年就跟着去了,刚上车便听说老板换了地方。
三号位多嘴问了一句换到了哪里。
教练对着聊天框里的定位念了一遍名字。
听到店名,符年一愣。
他凑到胥清川耳边,小声说:“我有点累,想回宾馆。”
恋爱脑的大狗狗马上跑到教练面前,申请离队。
教练气得跺脚,他觉得这么喜庆的时刻就应该一家人齐齐整整,共同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双冠军。
胥清川低着头,任由教练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