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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带胥清川四人去参加活动,经理则留在酒店陪两个病号。
“你行吗?”坐上前往会场的车,三号位问替补选手。
他和胥清川都是单排出身,实在不行换他俩中的一人去打单排,三排有两个队友配合,比替补一个人孤军奋战要稳妥。
单排选手不知所措,嘴里喃喃道:“我行吗?”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他是想多打几场比赛,但从没想过要一个人上去打单排。今年春季赛前他才通过青训选拔,不愿意进二队来一队当了替补。
春季赛也没打过几场,还没有独挑大梁的能力。
胥清川倒是不焦虑,他拍了拍替补选手的肩:“活动而已,又不是总决赛临时叫你上去打生死局,怕什么。”
教练也安慰道:“名次不重要,主要是名单已经交上去了,不好再联系主办方修改。忍忍吧,一局很快就过去了。”
单排比赛在三排之前,只打一局,选手从亚洲赛的参赛选手,以及当地比较出名的主播里挑选。
gmF单排换了人,由于工作疏忽,信息却没有同步给主持人。
替补选手出场时的介绍词依旧是来自中国赛区的春季赛冠军。
他连忙向主持人摆手,示意他不是keep。
可惜主持人会错了意,漂亮的女主持开心地向观众们介绍:“冠军很热情地向大家打招呼!”
替补选手第一次恨自己会英语,听不懂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与正式比赛不同,地图选择时所有区域全部开放,选手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任何一个位置跳点。
替补选了一个没人跳的角落,从非高资源区一路向天人城打野,不知是不是亚洲赛的选手实力整体弱于国内,再加上还有主播,一局结束得很快。
替补选手意外地拿了个第二名。
主持人特意把替补选手叫到舞台中央,采访他这一局的感受。
替补终于找到机会解释自己不是春季赛冠军,队友生病了,他替队友上场。
他说他其实是队里三排的替补选手。
一番说辞在他流利的英语加持下,硬是给人听出了gmF随随便便派个三排替补都能拿单排第二名的感觉。
怎么解释都没用,越描越黑。
替补选手第二次恨自己会英语,说不出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不过下台时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胥清川:“队长,你说我不会真的很有打单排的天赋吧?”
胥清川从上到下扫视替补选手:“牛的。”
替补选手笑开了花。
“您看我转单排这个事?”
“没问题,回去就把keep开了,你来打单排。”
教练别开头,试图无视他们。
之后的三排比赛毫无悬念,gmF顺利拿下了第一。
后续活动与胥清川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作为官方特邀的战队,gmF也不好意思提前离开。
几人坐在座位上玩手机,偶尔有人过来找他们合照。
胥清川跟符年发了几条消息,也不知道他哥在忙什么,两人的对话停在了互道早安之后。
此后的消息他哥消息一条都没有回复。
小狗委屈巴巴地把符年的社交软件翻了个遍,余光扫到同样百无聊赖的三号位,他很罕见地没有玩手机。
“你怎么不跟你女朋友发消息呢?”三号位可是一个一天能和女朋友连麦25小时的人。
三号位无力回答:“吵架呢。”
胥清川突然紧张:“你不会真的替我算CP粉的账了吧?”
三号位连眼神都懒得留给胥清川:“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阵沉默之后,他还是跟胥清川说了吵架的原因。
两人吵架因这次行程而起,三号线想让小拉一起来,还为此做了功课,但小拉执意去看符年的线下活动。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说着说着不知谁先翻起了旧账,争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三号线正在气头上,也没让步。
然后他便被女朋友拉黑了。
“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拉黑!”三号位一脸不敢相信。
胥清川能理解三号线的心情。
如果他哥并没有作为选手登台,而是为了楚喻他们扔下自己,他也会难过好几天。
理智知道不应该,但就是做不到大度。
他冲三号位点了点头:“我懂。”
三号位盯着胥清川看了许久,摇头说道:“不,你才不懂。”
活动结束后,主办方盛情邀请战队去吃饭。
酒店里还躺着两个病号,教练很担心他们的情况,婉拒了主办方的邀请。为了表达诚意,他表示战队还会在这里留几天,走之前一定会回请。
一行回到酒店,第一时间去探望了两位病号。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他们的状态都好了很多。众人进房间时两人正靠在床头,带经理打王者。
为了方便照顾,经理把两人换到了一个房间,寸步不离地陪了他们一整天,连饭都没好好吃。
单排选手说,带经理打王者是他俩能想到的最好的回报。
教练听得一头黑线,大手一挥,决定带全队一起出去吃饭。
胥清川跟在队伍最后,小心翼翼地给他哥发了两个他自认为最可爱的小狗表情包,迅速关上手机。五分钟后,又拿出来解锁查看,他哥还是没有回复。
难道他的嫉妒通过意念传达给了他哥,他哥因此生气了?
胥清川这一顿饭吃得是心不在焉。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替补和三号位,两人一夜之间建立了更加深厚的感情,一人抱着几瓶酒在一旁对饮。
“真不用管管?”胥清川问教练。
教练瘪嘴:“懒得管他们。”
有酒的饭吃得总是很慢,胥清川没什么胃口,捏着手机翻来覆去地刷新,生怕错过他哥的消息,手机硬生生被他刷到没电。
酒足饭饱,一行人准备散步消食,看看新加坡的夜景,顺便带两位病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三号位抱着替补,两人都醉醺醺的,依旧固执地不肯回酒店。
胥清川决定自己回去给手机充电。
摸了一圈口袋,没有找到房卡,他走到醉鬼面前借房卡。
三号位冲胥清川挑眉:“我也没带。”
他只好去前台找工作人员帮他开门。
前台核对完身份信息,用夹着口音的中文问:“您朋友留在前台的房卡不是被取走了吗?”
胥清川摇头:“您记错了吧。”
前台还想说什么,但胥清川急着上楼,于是冲前台摆了摆手。前台不敢过多干涉旅客,只好叫来酒店工作人员,与胥清川一同上了楼。
房门被打开,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漆黑。
胥清川敏锐地发现屋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