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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男二,万觉戏份略少,男女主出场太多,看着碍眼。
电影放到一半,阮钰按下暂停键,从浴缸中起身,水顺着他的胸膛和腹肌往下流,流经修长笔直的腿和凸出的脚踝,最后流回宽阔的浴缸。
他的皮肤像玉石,泛着冷白的光,只是背后暗色的疤,宛如玉石的狰狞断口。
阮钰又记起几段昨夜的记忆——纯粹用手,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但稽雁行的手实在漂亮,生涩的反应也确实有趣,像尝了一口没熟透的草莓,汁水充沛,酸中带甜,回味无穷。
阮钰抬脚跨出浴缸,漫不经心地想,下次可以试试别的,合同还剩下两个多月,够他玩到腻了。
贾明德弯腰指着剧本,嗓音粗犷:“下一场是打戏,可能要拍很多遍,郁松有经验,我不担心,雁行,安全着想,你要不要用武替?”
稽雁行手指抵着上唇,思忖片刻,他婉拒了导演的建议:“这场动作戏不算难,武术老师也教过我,排练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我想自己上。”
打戏无疑稽雁行想打开自己的戏路,除了拍不同类型的角色以外,挑战新事物同样能够磨练演技。
犀利的目光落到稽雁行身上,贾明德端量着眼前高瘦的青年,半晌,他点头说了句,那你试试,好好拍这场打戏。
金色大厅里,人声鼎沸,杯筹交错,丝质窗帘后的阳台上,罗青被刀尖指着腰,拿刀的人咬牙切齿地瞪着罗青。
“曹和光是袁乐生的走狗,你又颠颠跑到曹和光耳边叫唤,罗青,你的脸呢!”
罗青右手垂向腰间,看着昔日的同僚,他沉声道:“董格,这是我的选择,和你有什么关系?”
董格蓦地提高音量:“好好的场子不看,好好的人不当,非要来当狗?”
“我说了,和你无关。”
董格面目狰狞,冷嗤道:“你也知道五爷和袁乐生水火不容,你跟了袁乐生,就别怪我不认人!”
刀尖直直刺向罗青,早有准备的罗青反手擒住董格的腕部,迅速掏出腰间的武器,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忽然,董格手一松,刀落地,飞脚踢走罗青的武器,两人赤手空拳,在狭窄的阳台上打斗起来,在董格的不断逼近下,罗青紧贴阳台,栏杆成了他唯一的保护柱。
“轰”,栏杆松动,身上吊着威亚的稽雁行毫无防备地从阳台跌落下去。
“稽雁行——”
作者有话说:
阮总,放下你的高傲(指指点点!)
心疼摔下去的雁子(叹气)
这篇应该20w字起步,所以不要着急哦,在剧情合理的前提下,该有的都会有的~
感情线也会逐渐多起来~
第17章 一口甜橘
片场乱作一团,一小群人把稽雁行围住,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了、没事吧,稽雁行躺在地上,做不出回答,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转着一圈星星,耳边嗡着一群蚊子。
最后还是夏彤挤过人群,在稽雁行身旁蹲下,“怎么样了雁子!伤到哪了?”
稽雁行嘴唇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他想摇头说自己还好,但背后却泛起难以忍受的钝痛。
“我好像不太好。”稽雁行顿了顿,狠狠喘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后背很疼,暂时起不来,应该摔到背了。”
听到稽雁行的话,众人的表情都凝重起来,夏彤朝身后大喊一句:“叫救护车!”然后转头轻声叮嘱稽雁行:“你先别动,等救护车过来,不要害怕,会没事的。”
单人病房内,刺鼻的消毒水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好在窗户半开,暖烘烘的阳光冲淡了这股味道。
“你要在医院住一个星期,这一星期不能剧烈运动。”
“一个星期?”稽雁行惊呼出声,满脸难以置信,“有必要这么久吗?我还要拍戏......”
“拍戏拍戏拍戏,雁子,你是从二楼背朝地摔下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你——”想到稽雁行是患者,夏彤的语气缓和下来,“贾导说了,这五天先拍郁老师的戏,你的之后再补上。”
稽雁行“哦”了一声,试探着说:“彤姐,你能帮我把剧本拿过来吗?我在医院......挺无聊的。”
夏彤叹了口气,她想说’你可以利用这几天时间好好休息’,但她也清楚稽雁行的性格,最后只能妥协道:“行,我下午就去帮你拿。”
稽雁行笑着说了句,谢谢彤姐。
病房陷入安静,良久,稽雁行突然问:“彤姐,栏杆怎么会突然断开?道具组检查了那么多遍,按理说不会有问题吧。”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道具组正在排查,如果的确是他们的疏忽,剧组就需要给你相应的赔偿费,而且——”夏彤声音一顿,把手机屏幕给稽雁行看,“你的粉丝也知道这件事了,她们正在电影官博底下团建,要求剧组给个说法。”
“其实也不是很严重......”
“你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不然剧组和其他演员只会觉得你好欺负,也会寒了粉丝的心。”
稽雁行哑然,良久,他轻轻点头,开口道:“那我现在发微博报平安?”
“可以。”
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稽雁行的伤势终于有好转,主治医生也松口,告诉稽雁行两天后方可出院。
至于这两天,凭心而论,稽雁行并不觉得无聊,背剧本和看电影能够消磨大部分时间,剩下的时间则用来应付访客。
值得一提的是,洛立轩也来过一次,不过只待了十分钟,以老板的身份慰问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这天傍晚,霞光似火,晚风抚动窗纱,吹散恼人的燥意,稽雁行正刷着手机,房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抬脚走进来。
“我听洛立轩说你住院了?怎么回事?”阮钰身穿灰色西装,右手提着一篮色彩缤纷的水果,他背对房门,站在夕阳余晖中,整个人都染上几分暖意。
稽雁行慌忙把手机丢在床头,他开口,无措道:“您怎么来了?”
“顺路。”阮钰把包装精致的果篮放在矮柜上,转身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他抬眼,目光落在稽雁行身上,“吃饭了吗?”
稽雁行应道:“吃过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后背的痛感把他生生拽回床上,伴随一声不可控的“嘶——”
阮钰微微攒眉,问道:“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住院了?”
话是关心的话,但稽雁行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像记者的提问,他嘴角动了动,答道:“拍打戏的时候,道具突然坏了。”
“道具?”
“剧组搭出来的二楼阳台,我们在上面拍戏,我退到栏杆旁边的时候,栏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