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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就草草被掩埋了,没有?闹出来水花。
但他依旧改不了风流性子,腿都?瘸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哪怕是?让人抬,也抬去了花楼饮酒做乐。
因为郭嗣宗身后是?曹妃,哪怕是?他下半身全都?没有?了,还来花楼寻欢作乐,众人也不会出言嘲笑?。
满堂都?是?奉承的声音,奉承他英勇不减,奉承他娶了,多少人都?觊觎不已的程祭酒府上的嫡女。
郭嗣宗也没有?想?到?自己死个弟弟,竟然有?好事临头,面对众人的奉承满是?志得意满。
身旁有?娇软可人儿的花娘伺候,对面亦有?狐朋狗友钦羡言语。
他当即伸手?一捞,一壶烈酒下肚子,直浇得他两眼?昏暗。
不知什么兴趣来了,趴在?窗牖上却忽然就愣住了。
天边橙黄,河畔花柳下立着?玉软花柔的人。
身上披了件粉白软烟罗的披风,风吹拂而过,刹那露出了娇艳欲滴的脸。
她似察觉到?目光,抬首瞬间对视上了。
那一眼?就扎进了他的心里,立在?杨柳树下的人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因为一时醉酒,而淡化了记忆。
那张脸配上那身后的满树繁花,竟揉成了一幅艳丽迷离的画。
等他回神的时候,树下的人已经不见了。
郭嗣宗惶惶地?颠簸着?腿往地?下跑着?,最后绕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找到?人,只得悻悻作罢,但那脸却记在?了心里生了根。
江桃里将披风拢好,脚下的路程越渐加快,终于走到?了绿茵茵爬满墙面的狭窄巷子。
她走进去推开了那扇院门,里面大有?乾坤。
“今日怎么来晚了?”
有?人圈着?她揽腰抱了起来,放在?秋千上。
察觉她的惶恐,他挑眉哂笑?,“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说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变了调,喑哑地?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膛往下。
他吻了吻她的耳根,“今天怎么来晚了?”
江桃里秀眉轻颦,眼?底有?些不耐,敛下眼?睫还未开口就被他堵住了。
闻齐妟气喘吁吁地?乱吻着?道:“嘘,别说。”
“我要惩罚你?。”
语罢他坐在?秋千上,让双玉净白的腿盘在?身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腰,一手?堆起如重瓣木芙蓉的裙裾。
秋千轻晃,江桃里猛地?尖叫出声,双眸紧闭,素净的纤细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
一面是?荡起下坠的失重感,一面是?熨帖假契合的刺.激感。
几个来回间,她已经泪水涟涟,软成一团被黏着?细吻着?。
“心不在?焉?”
闻齐妟心中急耐缓解不少,半睁开餍足的眼?,将人抱着?一下下地?推揉着?。
江桃里微扬起如鹅般白的颈子,咬着?下唇,颤着?摇了摇头,“没有?。”
嘴真紧,都?软成这样了,还不说实话。
闻齐妟乜斜觑了一眼?,嘴角轻压,手?指收了力道,指痕瞬间留在?雪白玉肌上。
江桃里刹那红了眼?眶,玉面浮粉,眼?含嗔意,似是?责怪他过于用力将她弄疼了。
美人嗔娇的一眼?,教人的魂魄都?甘心丢在?她的身上。
他看得眼?热,喉结滚动,松开手?埋头衔住大口吃着?,鼻翼间全是?清香,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都?驱散掉。
想?起了那次在?马车中她的模样,就越渐失去理智了,直到?耳畔听闻嗔泣才勉强回神。
被欺负得娇软无?力的人,只能紧紧攥着?他的头发,泪涟涟,满是?怯柔哽咽的委屈。
“齐妟。”江桃里被咬得泛着?羞耻的疼。
见他越加过分,实在?忍不住眼?中含着?的泪,委屈指责,“你?是?狗吗?”
这般喜欢咬人。
还当自己能听见她乖乖告饶,结果美人一脸羞愤地?开口,又怒又柔地?骂他是?狗。
当下闻齐妟恶劣地?噙着?笑?,吐出含弄晶莹的红萼,将人倏然一下扛在?肩上。
他打算往屋内行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好教她知晓什么才是?正的狗。
‘啪嗒’一声,似有?东西?掉落地?上。
江桃里没有?听见声音,察觉到?他想?法,后怕地?还在?挣扎。
“齐妟,快放开我。”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惊慌失措地?拍打着?。
闻齐妟耳观八方,目光顺着?落下,定睛一瞧,是?一块玉佩。
江桃里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了。
他眯眼?瞧了瞧,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将肩上扛着?的人放在?秋千上,捡起地?上的玉佩看了看。
这种破烂货,怎么可能是?太子府中的东西?,玉佩下还吊着?的红穗子,一看便是?女工不好的人亲自做的。
江桃里女工甚好,做香囊上的绣花都?是?栩栩如生,定不是?她做的。
这个玉佩破成了这样却被贴身放着?,可见其珍重。
江桃里突然被一反常态的放下来,见他弯腰捡起了什么东西?,随后周围的空气似变得压迫。
这是?他生怒的反应。
果然他转过身,此刻周身乌云沉沉,促狭地?眯着?眼?,隐约含着?暴戾。
他手?中攥着?一块裂开纹路的水光玉佩,盯着?江桃里的视线又凉又古怪,像极了抓奸的丈夫。
江桃里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袖口。
是?程双双给自己的玉佩掉了。
她蹙眉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见他大力握着?,生怕被他捏碎了,伸手?欲要去拿。
“东西?是?我的,还给我。”
第57章 晋江首发(加更)
闻齐妟侧身躲过, 眼睁睁地看着她无力跌落在地上,冷着脸蹲下抬起她的下颌。
“来,好生解释一下, 这?是哪里来的鬼东西, 都破成这?样了, 还值当你这般贴身放在身上。”
不知为何, 突然就想?起之前?春日宴,他曾见证过她同旁人拉拉扯扯。
而且她之前还有多次逃婚,跟人私奔的前?科。
所以这?玉佩莫不是哪个野男人?
可他都将人看得这?样紧了,恨不得拴在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 怎的还有那个野男人敢来?
“江桃里我?早说?过, 谁敢碰你,我?会杀了他。”
他只要想?到这?个是哪个男人的东西,犹如蚁虫缠身, 烈酒浇肺,每一寸都充斥着妒意。
江桃里不懂他这?是又在发什么疯病。
她蹙眉紧张地看着他手握的玉佩, 见他指尖泛白,心下微急, “别、齐妟别捏坏了。”
她越是紧张此物,他心就越是荒芜得紧, 只恨不得连着她一起握在手中捏。
“齐妟!”
江桃里听见碎裂的一声?,不可思议地提高声?音唤他,